老狐貍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從最初的竊喜漸漸轉(zhuǎn)為沮喪。他心中五味雜陳,思緒也飄得很遠。
“安清離開了,這對我來說本該是個好消息?!崩虾傇谛闹腥滩蛔〉臍g喜想著,“至少,這意味著她和小蜜蜂、閻王之間徹底沒有了可能。我終于有機會,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她了?!?/p>
但又開始沮喪,“但現(xiàn)在,她離開了部隊,我們之間似乎又回到了原點。”老狐貍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感到一陣失落,“除了在部隊,我們沒有任何聯(lián)系。我甚至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過得怎么樣。”
三人個個心里七想八想的一起回自已的宿舍。
而這邊的安清在經(jīng)過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回到了自已的住處。
開開門,行禮箱一扔,整個人自已把自己給丟到了床。
安清躺在床上,雙手張開,緊緊擁抱著床墊,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她閉上眼睛,感受著床墊柔軟的觸感,仿佛所有的疲憊都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哎呀!床墊呦,我可想死你了,還是你睡著舒服啊?!卑睬遴哉Z,聲音中帶著一絲撒嬌和放松。
然而,盡管身心俱疲,安清還是強撐著困意。
她知道,如果現(xiàn)在倒下,明天早上可能會睡過頭,而她不想第一天去醫(yī)院上任就遲到。于是,她深吸一口氣,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開始洗漱。
安清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讓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她的臉龐。
她迅速地洗漱完畢,換上干凈的睡衣,然后回到臥室。她坐在床邊,拿起手機,設置了一個早起的鬧鐘,確保萬無一失后,她才安心地躺下。
床墊的柔軟和熟悉的味道讓她感到無比安心,漸漸地,她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進入了夢鄉(xiāng)。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安清的手機鬧鐘準時響起,她伸手關(guān)掉鬧鐘,揉了揉眼睛,慢吞吞的坐了起來。
她磨磨唧唧地起床,穿好衣服,簡單地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從冰箱叼了一個面包,就向軍區(qū)總醫(yī)院走去。
當安清到達軍區(qū)總醫(yī)院時,遠遠地就看到醫(yī)院門口站著幾個人。
她加快了腳步,走近一看,原來是副院長為她找的新助手。
副院長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材挺拔,面容嚴肅,但眼神中卻透著溫和,他看到安清走過來,臉上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副院長伸出手,禮貌地與安清握手,臉上帶著微笑道:“安院長久仰大名,本以為你會提前一個月來我們醫(yī)院報到,沒想到你率先去了狼牙軍區(qū)基地,參與了那邊的訓練項目?!?/p>
安清微笑著回握副院長的手,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副院長,您過譽了,我之前因為一個故人,才去那邊的,我所以推遲了來醫(yī)院報到的時間。很抱歉讓您久等了,如今心愿已了,就申請了回來?!?/p>
副院長擺了擺手,溫和地說道:“沒關(guān)系,安院長,你能來這,簡直是華東醫(yī)區(qū)總醫(yī)院蓬蓽生輝,你的特效藥,都不知道救了多少心臟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