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得到的宮尚角弱點的時辰是他們故意告訴你的···”
“沒想到,連你也背叛了。”
寒衣客冷笑連連,憤怒的氣焰燃燒心頭,握著彎刀的手跟緊了緊。
“我從來不屬于無鋒。”
上官淺說完,出劍的招式如破風(fēng)壓山海而去,她的武功不及寒衣客,可倒是魅階,對上他都能過好幾招。
宮遠徵這時趕過來,子母刀從寒衣客背后劈下,借機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宮遠徵“上官淺,帶我哥走!”
宮尚角現(xiàn)在受了重傷,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
“你一個人怎么辦?我們兩個人一起殺了他!”上官淺皺眉說道。
宮遠徵“我叫你走就走,廢話這么多!”
在上官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道熟悉的女聲傳來:
林小蝶“上官淺,帶宮尚角先走,我和阿遠對付他?!?/p>
見到來人,上官淺的擔(dān)憂緊張的心臟一下子放松下來,不再猶豫,直接攬腰架起宮尚角離開。
林小蝶的到來,讓宮遠徵即安心又擔(dān)憂,當(dāng)她站在自己身邊時,心底里慌亂驟然平靜。
兩人相視無言,彼此眼中的想法一覽無遺。
并肩而戰(zhàn),勢均力敵。
宮遠徵最先打前,林小蝶抽出自己的銀鞭飛舞著沖了過去,嘴里還大喊:
林小蝶“死光頭,你的兄弟萬俟哀腦袋被我當(dāng)球踢了,你的腦袋看起來不錯,我要了!”
林小蝶和雪重子他們在月宮分道,讓他們?nèi)セ▽m支援花公子,而她前往角宮,支援宮遠徵。
倒刺銀鞭揮舞出殘影,凌厲的勁風(fēng)掛著倒刺使勁抽向寒衣客的雙手,勢必要把那對弦月刀給強過來。
早就知道這家伙的武器里有吸鐵石,所以讓商宮和徵宮合作打造出其他材料,把暗器帶鐵的東西都換了。
就連宮遠徵的子母刀外表涂了一層護料,就是為了防止吸附。
不多時,金棠也趕到,她手里拿著東西,所以腳步慢些,尤其是黑布包著圓滾滾帶血的頭顱,極為顯眼。
她先把頭顱放在欄桿邊,然后持刀沖加入戰(zhàn)場。
銀鞭和刀鋒讓寒衣客節(jié)節(jié)敗退,在光頭不留神之際,林小蝶趁機摔出鞭子,像勒住萬俟哀那樣,死死勒住他的脖子,倒刺進入血肉,腥紅的血液如水一般淌下來。
寒衣客忍痛,反手用彎刀割斷鞭子時,背后傳來幾聲槍響:
“砰砰砰···”
銳利的子彈穿透高大的身軀,留下幾個血窟窿。
寒衣客不可置疑的回頭望去,就見紫衣女子拿著不知道什么暗器,槍口還冒著煙的東西對著他。
宮門什么時候有這等暗器了?!
紫衣女子嗤笑,對著他又是一槍:
林小蝶“沒見過手槍吧?!要不是你有吸鐵石,老娘早就給你幾索子!”
要不是子彈做工比較復(fù)雜,只能有鐵,不然早給他幾槍,再高的武功都得歇菜。
林小蝶“時代變了,傻逼!”
宮遠徵在看見林小蝶掏出手槍時,就立馬先閃到一邊,待她開完槍后下一秒,直接揮刀重重砍下寒衣客的頭顱。
一場戰(zhàn)役在血水里結(jié)束。
注視著光頭腦袋滾落,一條血路也慢慢延伸,明明是恐怖血腥的一幕,宮遠徵卻大笑出聲:
宮遠徵“哈哈哈哈···哥,你的仇人死了!”
林小蝶靜靜地看著宮遠徵大笑,笑里帶著眼淚。
她明白,當(dāng)年因為朗弟弟出密道死亡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懷。
即使她開導(dǎo)勸解宮遠徵,也只是破除愧疚和傷心···
直到這一刻,寒衣客身死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結(jié)束。
金棠是個沉穩(wěn)、勤奮的好姑娘,她熟練地從背后掏出一張黑布,然后用腳扒拉寒衣客的頭顱,包進黑布里系好。
嗯~又收集一個了頭顱。
還差兩個,四方之魍就齊全了。
林小蝶不知道金棠的心里活動,也不知道‘拿頭踢球’的行為給小小的姑娘帶來多大的震撼。
等宮門戰(zhàn)役結(jié)束后,金棠知道司徒紅暫時不能死,還要給徵公子做藥人后,就每天郁悶等著徵公子研究成功···
然后割掉司徒紅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