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一片混亂,枕頭亂飛,伊雙子夾擊阿爾弗雷德卻只打個平手,世界的hero一手一個枕頭同時作防御和攻擊,費里西安諾沒有揮舞白旗,而是用揮旗的方式揮動枕頭,成功地……呃……打倒了羅維諾。
"啊啊!!哥哥!"
"Hero的第一勝!"
Hero過于得意,被另一個飛來的枕頭砸到了臉——來自激戰(zhàn)中的伊萬和王耀,更可氣的是,那兩人壓根沒注意他
"萬尼亞不會放水的^L^"
"那就放開打吧阿魯!來多少我都能接住阿魯!"
"huhu~"
伊萬抬手擋住王耀的攻擊,趁機(jī)用詛咒控制起好幾個枕頭襲擊王耀的后背
"不要從我的背后攻擊阿魯!"
王耀躲不過,干脆向前一撲,空出左手抓住伊萬的長圍巾,右手拿枕頭拍在他的頭上
"KORUKORUKORU……"
白圍巾散發(fā)出黑氣,綁住了王大爺?shù)氖郑沧约豪兆×艘寥f的脖子。
兩人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只能這么僵持著。
"你先讓它松開阿魯!"
"俄羅斯沒有妥協(xié)這種服務(wù)哦。"
伊萬是個堅強(qiáng)的笨男人。
"可是你的臉都發(fā)紫了阿魯!!"
"他詮釋了什么叫 '堅持不懈' "
"但伊萬真的快被勒死了……"
"現(xiàn)在,假如阿爾弗雷德聰明點,他就能把這兩個先弄倒。"
美吸了一大口可樂,自信地說道。
他今天的嘴似乎被上帝親吻過。
三個預(yù)言無一例外全部實現(xiàn)。
阿爾弗雷德真的過去了。
"死二肥當(dāng)萬尼亞看不到你嗎?"
哪怕臉色青紫喘不過氣,伊萬仍舊伸手一拳打飛了阿爾手中偷襲的枕頭
"滾滾!"
滾滾跑過來解開圍巾拉著王耀逃離戰(zhàn)場.
伊萬核善地看著阿爾弗雷德。
你準(zhǔn)備好成為冷戰(zhàn)傳奇了嗎?
"Hero是不會認(rèn)輸?shù)模?
"萬尼亞今天一定要打敗死二肥KORUKORU……"
和其他人不同,這兩個人是真的打起來了,落在身上的不是柔軟的枕頭而是堅硬的拳頭。
就像東北人的打雪仗——重點在"打""仗",雪和枕頭只是個背景。
"哎呀……實在是太暴力的內(nèi)容了阿魯!不要教壞小寶寶哦,跟我走去看一下勇洙和小菊阿魯。
王耀第一視角:
本因菊和任勇洙一人一個枕頭,面對面站著。
"那么,在下會努力的。
菊非常認(rèn)真的先鞠了個躬
"我也一定奉陪到底思密達(dá)~"
全場最禮貌的一組,互黑三角。
本田菊剛抬起頭,任勇洙就一個飛撲,帶著枕頭砸了過來
"接招吧小菊!"
他們錯開身位,任勇洙順勢轉(zhuǎn)了一下手,他的枕頭飛出去,擋住本田菊的視野(其實是手滑沒抓?。?,菊往后一閃,枕頭蹭過他的肩膀掉在地上
"啊,在下被擊中了。"
他自言自語道,然后"啪"的一下躺倒。
"在下輸了。"
任勇洙把枕頭塞到不知所措的王耀手中,拿著他的手用力給了自己的頭一下。
"啊,被大哥打了嗚嗚嗚。"
"啪"的一下躺倒。
發(fā)現(xiàn)和小菊太遠(yuǎn)就蛄蛹了兩下。
"?"
不兒,誰家枕頭大戰(zhàn)一場對局兩分鐘???
哦,原來是亞細(xì)亞。
"滾滾,拿好它。"
滾滾抱著枕頭碰了一下王耀的腿
"啊,老年人腿有點痛阿魯。"
"啪"的一下倒地。
啊,有人碰熊貓的瓷。
"啪"的一下倒地。
三人一熊倒在一塊,45°角仰頭看向天花板.
"地板有點涼哎,我們要不去那個枕頭堆里邊待著?"
"好主意。"
三人一熊蛄蛹蛄蛹,蛄蛹到溫暖的枕頭堆里,孵出美麗的亞細(xì)亞。
"他們蛄蛹蛄蛹蛄蛹……"法
"像提前商量好的。"流
"阿聯(lián)……咱要不也……?"美
"……去你白宮玩?"聯(lián),聯(lián)國
"那不成,但我覺得LHG大樓足夠大,或者去老不死的那里。"美
"你提供枕頭。"英
"可以"美
"至少400個。"聯(lián)
"……可以。"美
"下周。"英
"?這有點草率吧?"聯(lián)
英淡定地抿了一口紅茶,搖頭。
可以趁機(jī)往枕頭里塞刀片neng死那個北美逆子,還能玩,何樂而不為呢?
"老不死的絕時沒安好心。"美
他小聲說
瓷家有句話叫"知父莫如子",老不死的的確沒安好心。
刀上應(yīng)該再涂點毒,對,neng死逆子再解剖只青蛙。
"……你感覺很對。"
法看著英不覺勾起的嘴角,心中警鈴大作。
那我能在他鞋上抹Made in 瓷的502膠水嗎?
"伏特加,點燃扔進(jìn)去?"
俄晃了晃剩余的半瓶酒,沉思。
烤了那個北美死裝哥。
沒任何奇怪點子的瓷看著他們四人勾起的嘴角,從空間的零食區(qū)一聲不吭地拿了一個五仁月餅吃。
"打累了五仁月餅管夠哈。"
……
這位更是重量級。
"死眉毛!"
"臭胡子!"
"去死吧!"
"你死!"
打半天未分勝負(fù)卻已筋疲力盡的亞瑟與弗朗西斯坐在墻邊激情對罵,能二郎眼看他們又要動手,就邁著小短腿跑去叫來了馬修
"弗朗西斯先生,亞瑟先生,你們不要再吵架了……"
聽到馬修越來越小的聲音,熊二郎像個老媽子恨鐵不成鋼地往他手里放了兩包楓葉餅干
"呃……要不要嘗試一下……餅干?"
他把餅干遞出去,對上了弗朗西斯感動的眼神
"弗朗……?"
"馬修……真是……好孩子啊……"(哽咽)
弗朗西斯欣慰地摸著馬修的腦袋,熊二郎在馬修旁邊驕傲又自豪地?fù)P起頭,雙手又腰,勝利的老媽子
"您這……?"
是亞瑟先生刺激到弗朗西斯先生了嗎?
"馬修從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剛遇到他,就是個可愛又善良的乖孩子……"
聲情并茂地說話的弗朗西斯.
亞瑟坐在地上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一邊用手整理亂掉變成大蒲公英的頭發(fā),一邊詢問馬修
"他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到了現(xiàn)在,馬修沒有走過,他一直一直都是最乖、最省心的孩子,我親手養(yǎng)大的好孩子啊……"
亞瑟的手在頭頂一頓;不遠(yuǎn)處與伊萬打得不可開究的阿爾弗雷德虎軀一震;互黑三角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我們惡友三個人都養(yǎng)大了一個乖寶。哦,這可是尼桑的福氣!"
對在場所有有兄弟姐妹的人十萬點暴擊。
"0381,這又是因為什么?"
"是這樣的:他們很多都有兄弟姐妹,但因為種種不幸的因素,幾手都被分開了。比如說任正輝和任勇洙,王耀和本田菊啊,阿爾弗雷德丟下亞瑟一個人商家出走,伊萬家最多有16個人在一個大房子里,可現(xiàn)在只剩他和伊利亞兩個人了……"
0381難過地說道,惋惜地嘆了口氣。
但怎么那么想笑啊。
"離家出走?你是說獨戰(zhàn)?那有什么不好?"
"逆子。"
"老不死的。"
"看看人家加澳新,都是我養(yǎng)的為什么只有你差距這么大?"
"你才是廢物!"
"認(rèn)真的嗎?任勇洙真和任正輝關(guān)系很好?"
韓小聲咕噥著,斜睨了一眼朝,后者連頭都沒歪一下,若無共事地抱著輝團(tuán)觀影
"他巴不得早點弄死我,當(dāng)然,我也沒善良到哪去。"
"半島早已分了南北,這是事實。"
朝并沒把這話說出口,他把輝團(tuán)放在了勇團(tuán)旁邊,勇團(tuán)立即抱住它,向朝投來一個感謝的目光和微笑。
"但任正輝關(guān)我朝什么事兒呢?和你弟弟玩去吧。"
伊萬及其14個家人們的同位體互相迷茫地看了看對方,被俄開第二瓶酒的聲音打斷了。
要問我們?yōu)槭裁粗挥?5個人?因為還有一個在土里。
"挺嚇人的,回去之后我應(yīng)該再給他加固一下墳。"
防止他哪天爬出來。
阿爾弗雷德一腳踹開伊萬,慌忙跑向亞瑟
"亞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那是哪樣?"
亞瑟背過身去,抱著雙臂快步走出了阿爾弗雷德的擁抱范圍。
不??!Hero不能再失去亞蒂了!絕對不行!
"現(xiàn)在想來,也無所謂。"
他忽然道,回頭凝望著阿爾的藍(lán)眼睛
"反正當(dāng)年是我自愿讓你這笨蛋走的,再怎么樣也不能總向后看,來時路,都是歷史了,我總不能在一棵笨樹上吊死吧!"
"可是!可是后來Hero去找亞蒂了!那也是hero自愿同去的!"
一見到機(jī)會,阿爾跑過去攔住亞瑟的去路,大聲嚷嚷著,還用自己的體重拽住他不讓走。
弗朗西斯幾句話讓味音癡變成了以上情形↑
毫無關(guān)系的人……
本田菊想死。
在下……在下怎么能說出那么傷人的話!在下真不是東西!nini當(dāng)年要有多么……他往枕頭里一鉆就開始埋怨起自己來。
"oi,小菊?"
溫暖的氣息吹到耳胖,然后是哥哥身上令人心安的香氣……
在下不配!
王耀何嘗不知道本田菊在想什么,菊總是這樣經(jīng)常責(zé)備自己——也不管是不是他的責(zé)任!
"把頭拿出來,菊,聽我說。"
"好吧……我是想說,不要一直怪自己問魯。"
"在下應(yīng)該……"
"應(yīng)該切腹的另有其人。別忘了我是看了你2000年的哥哥哦阿魯,你變一點我都能知道。2000年來,你可從來都是我弟弟。
"菊?"
"耀君。"
"不要叫得那么疏遠(yuǎn)阿魯。"
"nini ……"
"這就對啦阿魯!但小菊,有些方面,你或許去學(xué)一下小葵比較好。像他一樣拒絕內(nèi)耗,才是生存之道阿魯。"
"在下會努力的。"
那天葵君怎么說的來著?
哦,他揚言要讓上司喝核污水吃“花生米”
在下認(rèn)為這個挺簡單的,只不過不太禮貌而已。
"先不管那個葵是誰……本田菊,我哭死。"
瓷對菊的好感上漲了一些,總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了。
"上司,指瓦達(dá)西嗎?"
日顫抖的手指指自己的鼻子
“一點都沒錯,就是你。大饞八嘎多喝點多吃點”
“小西八你要是餓了就快點去扒垃圾桶找找吃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