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深入交談Aziraphale和Crowley一致決定找到神之大敵、諸王的毀滅者、無底深淵的天使、被稱作龍的野獸、此界的王子、謊言之父、撒旦之種和黑暗之君

也就是那個孩子，并且他們都認同一個觀點

誕生只是開始，養(yǎng)育才是關鍵

Crowley而且從長遠來看

Crowley這都是為了那孩子好

Crowleyoh~我們有點像他的教父

Crowley十分關注他的信仰教育問題

Aziraphale你知道的我從沒想過這一點

Aziraphale教父，oh真是不可思議

Crowley等你習慣以后

Crowley就會發(fā)現(xiàn)不算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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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今天是沃洛克的十一歲生日

地獄派出了地獄犬，在他十一歲生日當天，下午三點

地獄犬應該會自動追蹤到他，他會親自給這條狗命名

這次命名至關重要，會決定它的本性

而他也會獲得掌握世界的能力

而現(xiàn)在，派對現(xiàn)場十分的糟糕混亂

男孩尖叫著扣動扳機

這是一把點32口徑馬格南左輪手槍，美國中情局制式、灰色、沉重、火力強勁，足以在三十步內把一個人轟爆，只留下一團紅霧、一攤惡心的零碎和一堆要寫的報告

Aziraphale眨眨眼

一道水流從槍口噴出，打濕了Crowley的衣服，此時惡魔正望著窗外，想看看花園里有沒有大黑狗

Aziraphale尷尬得要命

接著一塊奶油蛋糕拍在他臉上

此時大約三點過五分

Aziraphale一擺手，把其他槍支也都變成水槍，然后走出房間

Crowley在外面便道上發(fā)現(xiàn)了他，天使正忙著把軟塌塌的鴿子從雙排扣長禮服的袖管里解救出來

Aziraphale它晚了

Crowley是完了，我看得出來

Crowley都是因為要貼在你的袖子上

惡魔伸手把鴿子從Aziraphale的袖子里掏出來，將生命送回它體內

鴿子感激地咕咕叫了兩聲，隨后有點過分小心地飛走了

Aziraphale我沒說鳥，地獄犬，我說的是它來晚了

Crowley若有所思地搖搖頭

Crowley咱們查查看

他打開車門，撥開收音機，澳大利亞女歌星凱莉·米洛的成名曲傳了出來，“我應該如此幸運，幸運——幸運——幸運——幸運。我應該如此幸運——

Beelzebub你好Crowley

Crowley您好，erm，您是誰？

Beelzebub大袞，蒼蠅之君、瘋狂之主、掌管十七酷刑的下界公爵

Beelzebub有什么事嗎？

Crowley地獄犬

Crowley我只是，呃，只是確認一下它快到了嗎？

Beelzebub十分鐘前就放出去了

Beelzebub怎么了？它還沒到？出了什么問題嗎？

Crowleyoh！No，什么問題也沒有，一切正常

Crowley哦哦，我看見它了，真是條好狗，太棒了

Crowley從頭到尾都那么嚇人，伙計們，你們的活兒干得漂亮！

Crowley好了，很高興跟您聊天，大袞，回頭再聊，好嗎？

他關掉收音機。

兩人對視良久，房子里傳來一聲巨響，一扇窗戶應聲而碎

Aziraphaleoh！

Aziraphale喃喃說道，他六千年都沒說過臟話，所以現(xiàn)在也不準備改口

Aziraphale我肯定漏了一把

Crowley沒有狗

Aziraphale沒有狗

Crowley嘆了口氣

Crowley咱們得好好談談

Crowleyoh，對了Angel

Aziraphale嗯？

Crowley記得把這該死的奶油蛋糕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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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

一聲突兀的咆哮，聲音低沉喑啞，充滿蓄勢待發(fā)的威脅

這種咆哮會始自它的喉嚨深處，結束在別人的喉嚨之中

口水從它下巴滴落，砸在柏油路上發(fā)出嘶嘶聲響

它朝前走了幾步，用力嗅著沉悶的空氣

突然它的耳朵轉了一下

它聽到了主人的聲音

而遠在蘇活區(qū)的Olivia也像是感應到了什么

垂在身邊手指輕微的蜷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