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怎么樣?身體還好嗎?我聽說你傷得不輕都快擔(dān)心死了。”
百里東君過來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葉鼎之,想都沒想就飛速的跑了過去。
不僅如此,嘴上關(guān)切的詢問也沒落下,那一雙明亮的眼睛也是在上下打量著他。
“我這傷修養(yǎng)幾天就好了,不礙事,你不必?fù)?dān)心我?!?/p>
葉鼎之微微一笑,盡管臉色還是有點(diǎn)不太好,但在看到百里東君的時候總是會帶著光芒。
“倒是你,恭喜啊,如愿的成為了學(xué)堂李先生的弟子?!?/p>
聽到這話,百里東君先是一怔,反應(yīng)過來后又有點(diǎn)不太好意思。
在葉鼎之的注目之下他撓著頭,扯出一抹尬笑。
“哎呀,你就別取笑我了,若不是有你,王師兄還有尹姑娘,我怕是在床上昏迷到現(xiàn)在都醒不過來呢?!?/p>
回想昨日發(fā)生的種種,百里東君至今都覺得離奇。
不過更讓他在意的還有李長生,哦不對,如今應(yīng)該叫師父了。
他的師父對他說的那句話。
“而且我覺得他應(yīng)該把你也收入門下才對!”
百里東君推著葉鼎之去到院子里凳子上坐下,訴苦般繼續(xù)道。
“你本身實(shí)力就在我之上,不收你他簡直是虧大了!”
“結(jié)果你猜他跟我說什么?”
葉鼎之坐在百里東君對面,眸中含笑。
在明知道百里東君話中的含義,他依舊靜靜的聽著他說話。
直到問題拋向了他,也不厭其煩。
“說什么?”
“他說拜師講究緣分,他跟你有緣無分,你聽聽這說的是什么話!人都站在他跟前了他竟然說有緣無分!”
“真是搞不懂這老頭究竟在想什么?!?/p>
百里東君心里替葉鼎之感到不平,他不明白李長生為何會那么說。
在他看來葉鼎之無論資質(zhì)還是實(shí)力都算的上他們之中的佼佼者。
反觀葉鼎之,他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到百里東君那么的為自己生氣更是覺得有趣,不免勾起唇角。
“沒關(guān)系啊,我來參加大考不過就是為了來長長見識,看看這人人向往的天啟城,不過能在這里認(rèn)識個知己好友,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p>
兩人相視一眼,禁不住都笑了起來。
也是啊,他也好久都沒有如此暢快的跟好友坐下來這么聊天了。
有那么一剎那百里東君恍若回到了小時候那種無所顧忌無憂無慮的感覺。
“哦對了!葉鼎之,王師兄走的時候跟我說你們在另一邊遇到了個紫衣服的人,還說了什么天生武脈?”
相談甚歡之際,百里東君突然想到自己來這里前想問葉鼎之的事情。
“這天生武脈究竟是什么???我問過師父他說天生武脈是一個幸運(yùn)又不幸的東西,你說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聞言,葉鼎之微微抬起頭看了眼百里東君,那雙含情的眸子也泛起了波瀾。
從中好似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轉(zhuǎn)接又恢復(fù)如初。
他搖了搖頭繼而開口,“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想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們一定會找到這個答案的。”
“也對,就是不知道那些人這么的大費(fèi)周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百里東君嘴上呢喃著,沒有多想,很快這個話題便被他拋諸腦后,開始了新的話題。
他們在此聊了許久,從理想聊到了眼下,從如何來天啟聊到了不久前剛經(jīng)歷的神奇觀影。
聊的是不亦樂乎。
“師兄們說晚點(diǎn)去外面吃頓飯,你要不要一起來?”
今日拜師結(jié)束,他正式成為了學(xué)堂李先生的關(guān)門弟子,其他師兄相約晚點(diǎn)去外面一起去吃頓飯,百里東君就想著邀請葉鼎之一起。
話沒有說太多,為的就是怕葉鼎之心里不舒服。
但…這些葉鼎之心里都明白。
自己的好朋友如愿以償,葉鼎之自然也為對方高興,只是他一個外人去確實(shí)是不太合適。
“你們同門師兄弟一起吃飯我就不去湊熱鬧了,況且我這還沒恢復(fù)呢?!?/p>
葉鼎之知道百里東君不可能會被他的三言兩語就此罷休,于是以自己受傷為由來推辭。
“吃飯什么時候吃都行,你這傷確實(shí)得先好好休養(yǎng),那等之后你休養(yǎng)好了我們在好好吃一頓?!?/p>
“嗯,一定?!?/p>
音落,兩位翩翩少年郎相視一眼,很默契的達(dá)成了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