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無心就和另外幾人打了起來,雖然本相陣七人如一人的威力不俗,但是無心羅剎堂的秘術(shù)更是不差。
心魔引一出,其余幾人頓時陷入心魔幻境之中,痛苦不已,只有大覺不受影響。
時間逐漸過去,眼見幾人陷入心魔愈加痛苦,大覺不得不出手救下同門。
“無心,你可知,我見你第一面,心中所想為何?”
“佛家有五戒,不殺生,不偷盜,不奸淫,不妄語,不飲酒戒。無心猜想大覺師父見到無心的第一面,便是想破了這第一戒。”
“沒錯,第一次見你時,就是想殺了你!”
話音剛落,大覺周身氣息暴漲,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個幾丈高泛著金光的虛影。
“這是大力金剛”云瑤驚奇道,這個世界的武功可真奇怪,前有渾身冒火的雷無桀,后有變身金剛的大覺,這些個功法武不武玄不玄的。
“這是九龍門十大絕學(xué)之一將伏魔神通練到極致,所成就的金剛之體?!笔捝忉尩馈?/p>
“無堅不摧、萬毒不侵、 金剛不壞、至剛無敵?!?/p>
“這就是老和尚說的金剛之體”無心一拳打向大覺,未能撼動分毫,卻被大覺一拳打退出去。
“無心”云瑤飛身扶住無心,并把他推向蕭瑟。
“小女子也想向大覺師父討教一二”話落也不給大覺反應(yīng)的時間,衣袖一擺幾片樹葉懸浮在身前,手一揮瞬間襲向大覺。
看似輕飄飄的樹葉猶如利劍一般刺向大覺,在他身上劃開一道道傷痕,瞬間破了他的金剛不壞之身。
唐蓮和司空千落還有無禪原本很擔心大覺為難無心,急忙趕來,卻看到這一幕,一時間不知道該擔心誰。
“你是何人,也要袒護這邪魔嗎?”大覺怒喝。
“無心當年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當年那些事與他并無關(guān)系,而且這些年無心一直是由忘憂大師在教導(dǎo),他又怎么會是邪魔,我看是你執(zhí)念過深,有了心魔吧”云瑤冷冷的看著大覺。
“心魔,大覺師父怎么會有心魔”無禪疑惑道。
“我大覺怎么會有心魔,你們這些人正邪不分,我大覺為了鏟除魔教的余孽,何罪之有!”
“無心師弟他不是魔”無禪語氣堅定又大聲。
“無禪,連你也要袒護這邪魔嗎”大覺怒視這無禪。
大覺雙目變得赤紅:“你們這些魔教的余孽,全都該死!葉鼎之,還我?guī)熥鸬拿鼇恚 ?/p>
“九龍伏魔陣!給我起!!”大覺雙臂一振,他那幾位同門的內(nèi)力瞬間被吸干。
云瑤正要有所動作,一道白色身影卻更快出現(xiàn)在大覺面前。
是無心,只見他一把抓住大覺的脈搏命脈,兩人全身真氣如潮水般散去。
“當年我父親率領(lǐng)天外天入侵中原,所造殺孽甚重,父債子償,也并不是沒有道理的。我葉安世身為天外天少宗主,卻習(xí)得中原羅剎堂秘術(shù),此事也必須有個交代?!睙o心平靜說道。
“大覺掌門,你因我走火入魔,今日我便同你一同了卻這段因果吧?!?/p>
“無心,你…”大覺想要掙脫無心的手,卻根本掙脫不開。
“別瞪我了,我也不知道這武功叫什么名字,封皮被毀了?!睙o心臉色蒼白,“我便自己起了個名字?!?/p>
“叫悲天憫人!”
無心松開大覺將他推了回去,大覺面色灰暗,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幾分,瞬間萎靡下去。
“大覺掌門,你這幾十年的功力,已被我盡數(shù)毀去。”
“但你放心,你們佛門這羅剎堂三十二秘術(shù),我也絕不會帶走半分!”
無心說完后,身體便再也支撐不住,向后倒去。
“無心”云瑤飛身接住無心,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白玉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喂給無心“快吃下去”
蕭瑟慢了一步,也來到無心身邊。
蕭瑟看著無心淡淡道:“化去了自己的一身功力?這又何苦,你分明有其他的方法。”
無心笑了笑:“不化去這一身魔功,怕是這些老和尚真的要拼了老命也不讓我走,你想說什么?”
蕭瑟又道:“悲天憫人,名字取得不錯。”
無心輕笑一聲:“一直都不錯好不好?!?/p>
片刻后,大覺走到無心面前“謝無心師侄救命之恩。”
“說到底,你也是忘憂老和尚的故人,我又怎能見死不救呢,只是可惜了大師這一身修為,還望大師恕罪?!?/p>
“可笑,我修煉伏魔神通這么多年,卻伏不住自己的心魔?!?/p>
“這世上本沒有魔,當伏的,本就是自己的心魔而已。”旁邊的無禪道。
“無禪,你要回寒水寺了嗎?”大覺問道。
“大覺師父,這十二年來的教誨,無禪心中記下了”無禪雙手合十。
“其實十二年前,我和忘憂打過一個賭?!贝笥X突然說道。
“這么多年過去了,現(xiàn)在看來賭局似乎從來就不成立,這都是我自己一廂情愿了。”大覺苦笑出聲。
“大覺師父,是正還是邪都在人的一念之間,這是療傷的藥”云瑤看著大覺,又遞給大覺一瓶藥丸,雖然大覺想要殺無心,但是這一切皆因魔教東征而起,他們也是此事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