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泊案已破,許七安再無性命之憂。
許府雙喜臨門,其一,喬遷之喜,其二,許七安與紅豆大喜之日,如今侄子在京城也小有名氣,來送禮的人也是絡繹不絕,門庭若市。
還有尚書大人的家眷,也來給許七安的嬸嬸送禮。
不僅僅是一些女眷,打更人金鑼楊硯也帶著眾人來慶賀許家的喬遷之喜。
自然也少不了司天監(jiān)術恭賀二人成婚,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起初只是一個小小的府衙,現如今又有司天監(jiān)和打更人為他們添禮,這許府也算是上了一個門檻。
紅豆和許七安相處的非常融洽,誰又能知道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呢?所以過好當下就好。
…………三個月后
一些押送元寶的車輛進入云州被劫持,歹徒不知道押送這批財務的正是打更人許七安。
許七安的一刀技法發(fā)揮出極大的能量,幾乎所向披靡,節(jié)省了他人很多力氣。所有歹徒全部被抓獲,許七安命令手下將稅銀送入國庫。
許七安在執(zhí)行任務時,發(fā)現一片混沌之氣倏忽一下便來到他身旁,然后大量的瘴氣灌輸到他體內。
許七安頓時就動彈不得,迷迷糊糊看到一張臉,這張臉好像是兵部朱陽的,奇怪的是為什么是朱陽要他性命,許七安根本不是對手,片刻之間便被擊潰。
兩個銅鑼去找他的時候,發(fā)現許七安臉上有血,渾身傷痕累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用手試探了一下,竟然沒有了氣息。
很快,這件事情就傳到了京城。
此時的紅豆似乎還毫不知情,她正在學習煉金術,一不小心,沒控制好火候,燙傷了自己的手。
這時,她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心事,眼神中竟是不解。
一旁的宋卿見到她這副模樣,好奇的問道:“師妹,你怎么了?”
紅豆呆呆的搖了搖頭:“不知道,總感覺有事發(fā)生?!?/p>
如今的紅豆語氣平穩(wěn),她束起頭發(fā),很像夫人的模樣,有了成婚后的穩(wěn)重和淡雅。
就在這時,采薇像上次一樣,再次出現在實驗室外,紅豆毫不猶豫,察覺不對勁的我她快速走到采薇的跟前。
紅豆眼中泛紅,滿臉焦急的盯著采薇:“師姐,是不是許七安出事了?”
采薇望著慌張的紅豆,不知所措,無言以對,猶豫不決,話到了口,卻又說不出去。
紅豆緊緊的抓著采薇的手:“師姐,許七安到底怎么了?”
采薇喚著粗氣道“許七安……許七安,在執(zhí)行公務的時候,被巫神教襲擊,別人發(fā)現的時候,已經沒了氣息,如今,尸體已經送到許府了?!?/p>
紅豆震驚,一時間慌了神,癱軟在地上,她目瞪口呆的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怎么可能?怎么會這么突然?不可能!許七安不會死?!?/p>
說著,紅豆咽了口氣,緩緩起身,離開這里,宋卿和采薇等人,也停留在原地,望著紅豆的背影,不知所措。
許七安驟然離世,令魏淵和許家非常心痛,魏淵主動向皇帝請旨,希望能封許家一個侯爺的追封。
但是朝廷上曾經因為稅銀案對許七安懷恨已久的大臣都表示不同意,還稱許七安身份卑微,根本不配追封。
魏淵轉身怒視著反對之人,直接上前給他們了一耳光,魏淵從未在朝廷上有如此失態(tài),皇帝看了被打的幾個人,忍不住笑了。
魏淵想要給他們打更人封賞,現在人是為朝廷犧牲的,追封一下算什么,不至于如此咄咄逼人,最終皇帝同意了魏淵的請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