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那扇原本緊閉著的大門再次被猛然推開!眾人驚愕之際,只見一群身著锃亮鎧甲、手持鋒利兵刃的侍衛(wèi)魚貫而入。他們步伐整齊有力,身上的甲胄在陽光照耀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而走在這群侍衛(wèi)最前方的,乃是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
他一臉威嚴(yán),目光如炬,當(dāng)看到屋內(nèi)站著的白爍時,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并大聲喊道
白荀白爍!你在這里做什么,又是在做什么勾當(dāng)?
聽到這聲怒吼,白爍心頭猛地一緊,暗叫不好
白爍(內(nèi)心)這下完蛋了!
一旁的白禹則是開口命令道。
萬能人白禹:將你們的公文地契通通拿出來。
天火不敢怠慢,畢竟這可是沈小姐的親人,趕忙將所有的公文以及地契收集起來,遞到了白茍身旁那位名叫白禹的侍衛(wèi)手中。
天火大人。我們雖說是初到此地,但也是正經(jīng)開店的生意人
白禹面無表情地接過地契,仔細(xì)端詳了片刻后,緩緩說道。
萬能人白禹:近日城中有不少人莫名失蹤,我等此番前來不過是例行巡防罷了。雖說你們的手續(xù)并無缺失之處,但日后切不可有所懈怠。
天火從白禹手中接回地契笑道。
天火那是自然,我們向來都是守法良民。
一直在旁冷眼旁觀的梵樾此時已然知曉這位為首的中年男子的身份。
眼看著白茍與白爍父女二人似乎即將爭吵起來,他不想卷入這場是非之中,于是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轉(zhuǎn)過身去,準(zhǔn)備離去。
邊走邊在心里盤算著,待到明日,該如何去尋找自己心心念念的嬌嬌。
白爍見此情形,心急如焚,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張開雙臂攔住正欲離去的梵樾,嘴里急切地喊道。
白爍哎,哎,哎,先別走呀!咱們這事兒還沒完呢,話都沒講清楚怎么能就這樣走掉呢?
此時,白茍怒氣沖沖地走上前來,一把拽住白爍的胳膊,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
白荀好你個小兔崽子!如今翅膀倒是長硬了哈!才學(xué)了點(diǎn)兒三腳貓的仙術(shù),還沒厲害到哪兒去呢,居然就膽敢拿著老子辛辛苦苦掙來的錢跑到這青樓里來找什么小倌!
罵罷,他猛地抬手一指梵樾,繼續(xù)對白爍吼道。
白荀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兒!你對得起我這些年對你的養(yǎng)育之恩嗎?又對得住重昭對你的一片深情厚意嗎?
梵樾聽到這話,氣得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著心中的怒火,心里暗自叫苦不迭,這可真是無妄之災(zāi)啊,無端端地被扣上這么一頂大帽子!
白爍爹!事情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樣,您別聽風(fēng)就是雨好不好!再說了,人家樓主他……
白爍急忙想要解釋,然而話還沒說完,便被梵樾硬生生地打斷了。
只見梵樾猛地轉(zhuǎn)過頭來,那張俊美的臉龐此刻卻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他緊咬著牙關(guān),雙眼死死地盯著白茍,一字一句地正色說道。
梵樾白城主,請您說話放尊重點(diǎn)兒!我乃是這堂堂不羈樓的樓主,怎會是您口中那等不堪入目的小倌?雖說這不羈樓的確是一座青樓不假,但我們一直以來都秉持著只賣藝不賣身的原則!并且樓中的每一位女子,皆是心甘情愿選擇到此地謀生,絕無一人是被他人強(qiáng)搶擄掠而來的!
白茍聞言,鼻腔里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哼,然后慢悠悠地繞著梵樾走了幾圈,如同審視一件貨物一般上下打量著他。片刻之后,白茍微微瞇起眼睛,冷笑道。
白荀哼,你這小子,看起來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不過嘛,即便如此,你也是犯下大錯之人,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yīng)該去勾引我的寶貝女兒!
聽到這話的白爍立馬跑過來著急的解釋道。
白爍爹!您先別生氣,聽我把話說完好嗎?我來這兒根本不是找什么小倌的呀!我是真的有正事兒要辦,而且這不羈樓的樓主與阿嬌妹妹相識,我剛才正準(zhǔn)備跟他接著談呢,結(jié)果您突然闖進(jìn)來,一下子就把我們給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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