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fēng)拂過,靈植園內(nèi)的靈植發(fā)出“沙沙”的輕響,像是在竊竊私語,討論著即將到來的暴風(fēng)雨。
商悅看著面前一臉嚴(yán)肅的李長老,心里“咯噔”一下,這老頭兒來者不善?。?/p>
她面上卻堆起討好的笑容,語氣也軟了幾分,“李長老,您誤會了,這些靈植長得好,那都是我每天辛辛苦苦,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它們的結(jié)果,絕對沒搞什么鬼名堂!”
李長老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他冷哼一聲,語氣不容置疑,“哼,是嗎?老夫看未必。這靈植長勢如此驚人,定有蹊蹺,你最好老實交代?!彼[起眼睛,銳利的目光像是要把商悅看穿一般,讓商悅感覺自己像一只被老鷹盯上的小雞仔,渾身不自在。
“額…”商悅額頭冒出細(xì)密的汗珠,內(nèi)心瘋狂吐槽:這老頭兒真難纏!
她迅速調(diào)整狀態(tài),臉上依舊掛著討好的笑容,說道:“李長老,您是德高望重的前輩,我怎么敢在您面前弄虛作假呢?您看,這靈植的葉片多綠,根莖多粗壯,這都是我悉心照料的功勞,您隨便問,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長老顯然不吃她這一套,大手一揮,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少說這些沒用的!老夫要親自查看這些靈植的土壤和靈氣來源,你最好配合一點!”
商悅心頭一跳,暗道不妙,這老頭兒竟然要查根究底!
要知道,她的靈植之所以長得這么好,全靠空間靈泉的滋養(yǎng),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還得了?
想到這里,她背后冷汗直流,內(nèi)心瘋狂尋思:怎么辦怎么辦?
這老頭兒不會是來抄家的吧?
她強裝鎮(zhèn)定,目光快速掃過四周,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想找個理由蒙混過去。
她指著不遠(yuǎn)處一片長勢略顯普通的靈植,轉(zhuǎn)移話題:“李長老,您看,那邊的靈植長得有些慢,我正愁著呢,要不您先看看那邊?興許能幫我找找原因?”她邊說,邊悄悄地把李長老往反方向引導(dǎo),試圖將他的注意力從核心區(qū)域移開。
李長老眼神犀利,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語氣帶著一絲警告:“商道友,你最好不要耍什么手段,老夫的耐心有限?!?/p>
商悅心中一凜,知道糊弄不過去,只能硬著頭皮應(yīng)付。
她目光閃爍,暗自思索著對策,卻見李長老已經(jīng)蹲下身子,準(zhǔn)備開始檢查土壤,她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卻聽李長老輕輕地說道:“此靈植的土壤…”聲音戛然而止,沒有了下文。
李長老的手指捻起一小撮泥土,放到鼻尖輕嗅,眉頭緊鎖,遲遲沒有說話。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商悅緊張得手心都冒汗了,感覺比高考查分還刺激。
就在這時,一道清朗的聲音打破了僵局:“李長老,晚輩覺得,此地靈植長勢喜人,或許是因為此地靈氣格外充沛也說不定?!闭f話的正是毛凜,他不知何時來到了靈植園,此刻正站在商悅身旁,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卻堅定而有力。
李長老聞言,微微一怔,抬頭看向毛凜,他沉吟片刻,又看了看商悅,眼中懷疑之色略微減退了幾分。
“毛公子所言也有幾分道理,此地靈氣確實比其他地方濃郁一些?!?/p>
商悅心中暗喜,連忙順著毛凜的話往下說:“是啊是啊,李長老,我一直覺得這塊地風(fēng)水好,靈氣足,種啥啥都旺!”她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朝毛凜遞了個感激的眼神,內(nèi)心瘋狂比心:男神,你真是我的及時雨??!
李長老雖然有所動搖,但依舊沒有完全打消疑慮。
他再次仔細(xì)觀察了周圍的靈植,目光不斷在商悅和毛凜之間來回掃視,似乎在權(quán)衡著什么。
商悅見狀,一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感覺像是在坐過山車,忽上忽下,刺激得很。
她很想再加把火,徹底打消李長老的懷疑,卻又擔(dān)心說得太多會露出馬腳,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她咬著嘴唇,眉頭緊鎖,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說還是不說?
這是一個問題!
她糾結(jié)的表情,讓一旁的毛凜也感到疑惑,他輕輕地碰了碰商悅的胳膊,低聲問道:“你怎么了?”
商悅正想開口解釋,突然,一個弟子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稟報道:“李長老,不好了!趙亮那小子…趙亮那小子在…在后山鬼鬼祟祟的,好像…好像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什么?!”李長老臉色大變,猛地站起身來,
商悅和毛凜對視一眼,皆是一臉疑惑。
趙亮?
后山?
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商悅心中隱隱覺得,這件事似乎并不簡單……
“我們也去看看?!?商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