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輕羽沐浴洗漱完后,身著一襲輕薄的里衣,斜倚在床邊,悠閑的翻著一本古籍。
宮遠徵在房間放了不少書籍,許多都是難得的古籍,也不知道他從哪找的。
不過輕羽猜大概率他問是宮尚角那個大怨種要的。
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從窗戶閃身而入,落在地上。
輕羽心生警覺,猛地抬頭望去,哦豁!又是雪公子!
也不知道這宮門里的娃都是些什么破習(xí)慣?
一個宮遠徵,一個雪公子,都喜歡不請自來,擅自闖入女子的閨房。
也不知道宮尚角和雪重子是怎么養(yǎng)的娃。
輕羽放下手中的書,似笑非笑地看著雪公子,手指勾起一縷發(fā)絲,繞在指尖把玩著。
她的聲音婉轉(zhuǎn),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魅惑,
“幾日前才剛剛見過面,公子怎么這么快就又來了呢?
而且還是趁著夜色,偷偷摸摸地闖入女子的閨房。難道小公子沒教過你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
與在宮遠徵面前的表現(xiàn)截然不同,輕羽在雪公子面前完全展現(xiàn)出了另一種風(fēng)格。
主打一個反差。
不過話說回來,她當(dāng)時被雪重子當(dāng)場抓包,這也是她懶得再在雪宮這兩個人面前偽裝自己的原因。
雪公子看著輕羽穿的里衣微微露出的一點點粉色以及白皙的脖頸,他的耳朵瞬間泛起了一抹紅暈。
他有些不自在地移開目光,迅速拿起旁邊輕羽的外衫,小心翼翼地給她蓋上。
“上官姑娘,你,你先把衣服穿好?!?/p>
雪公子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輕羽低下頭,看了看身上的外衫,伸手抓住了雪公子的衣襟,稍稍用力一拉,迫使他不得不彎腰,與自己平視。
“公子,你這都夜闖我的房間了,怎么還這么害羞啊?”
輕羽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調(diào)侃和戲謔,空著的一只手撫在雪公子額間的三角印記上。
雪公子的臉因為輕羽的靠近而變得通紅,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瘋狂加速。
他的喉嚨有些發(fā)干,說話也開始變得結(jié)巴起來。
“我、我就是想問你、你先前說的有要嫁的人,就是遠徵嗎?”
雪公子好不容易才把這句話說完整,他的目光有些躲閃,不敢與輕羽對視。
“遠徵?”
輕羽挑了挑眉,她的手松開雪公子的衣襟,順勢一勾,將他的脖子勾住,然后用力一壓,讓他單膝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另一只手從雪公子額間松開,勾起他的一縷黑發(fā),繞在指尖把玩著。
“你和他很熟?”
輕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她的目光落在雪公子的臉上,等待著他的回答。
雪公子羞澀的看著輕羽的眼眸,順從地回答,
“他幾年前曾在雪宮居住過一段時間,自那以后,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便從未中斷過?!?/p>
輕羽的目光有些游離,又是一個例外嗎?
宮遠徵竟然與雪宮產(chǎn)生了交集。
嘖,天道果然對氣運子格外偏愛啊!
無論換成誰成為氣運子,祂都會同樣地愛。
就是雪重子,真是每個氣運子必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