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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白爍語氣變得十分小,探過腦袋只用倆人聽的見的聲音詢問重昭:“姐姐這是怎么了?”
重昭沒回答她這個問題,眼睛直盯著緊關(guān)住的房門,只想隨口打發(fā)走她,趕快哄哄那位吃味的小姑娘。
“阿爍你先回吧,過幾日我再去尋你?!闭f完也不等白爍開口說話,走開了,沒幾步就來到了喻菟房門口。
直接推門進入了,留給白爍的就是毫不留情關(guān)上的門,獨留自己在風(fēng)中凌亂。
“你們…!”白爍起身跺了跺腳,插著要嘆了口氣,怎么能這樣對她呢,她好歹也是客人誒!
看了一下毫無回應(yīng)的院子,白爍打算從哪來從哪回了。
坐在地上的喻菟看了一眼進來的重昭,根本提不起興致來應(yīng)對他,只想自己默默地呆一會。
喻菟眼神空洞,仿佛毫無生機,這讓重昭想到了剛遇見她時,也是如此這樣,對任何事物都提不起任何興趣。
就給自己關(guān)在屋里,想到這重昭的心就像被揪了一下,忙上前去蹲下抱住了她:“我不喜歡她。”
喻菟感受到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溫度,只覺得很委屈,鼻子一抽趴在他肩上哭了起來。
眼淚嘩嘩地往下流,重昭感受到自己肩頭一片濕潤,輕推開她低頭看著濕了一大半的衣服,有點無奈。
再看看她,一副委屈巴巴地模樣,讓人舍不得說重話。
彎腰拖著她的胳膊給她抱了起來,喻菟雙腿扒拉著重昭的腰,很怕自己會被扔下去,因為他的手沒托住自己。
重昭就用這個動作抱著喻菟來到了床檐邊坐下,連坐下重昭都不愿放下她。
“那你為何要和她定親?”喻菟剛哭過的嗓音黏糊糊地帶著不一樣的感覺,重昭只感覺喉嚨緊了一下。
看著她叭叭不停的嘴巴,猛地堵住了她后邊要說的話。
這一堵就是堵了好久,等松開后喻菟只覺自己的嘴巴都快要腫了,痛痛的。
“我和她定親因為…”見重昭要講時喻菟忙在他懷里調(diào)整好一個舒服的姿勢,眼睛亮亮地望著他,像是再催他繼續(xù)講下去。
重昭被她氣到了,打算等會要好好的懲罰她一下。
原來是有一年重昭的父親救了,白爍的父親也就是寧安城城主白旬。
白旬當(dāng)時一個激動為了表示感恩,說什么都要給倆人定親。后來重昭的父母因病去世,白旬便將重昭接入城主府,當(dāng)作親兒子一樣照顧。
重昭和白爍也算是青梅竹馬,只不過雖定這親,但他倆的關(guān)系是比兄弟還純的關(guān)系,根本不存在什么喜歡上。
只是為報白旬的收留之恩。
說完重昭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小人,只見她已經(jīng)揪著自己的衣服睡得正香了。
也不止是做了什么美夢,在睡夢中都帶著笑。
重昭小心地給她放置好,看著她的睡顏,越看越想看,只想給她囚禁在自己身邊,就算外界的人如何說,她也只能是自己的。
不管是妖女喻菟還是現(xiàn)在毫無法力的喻菟,都只能待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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