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長老因為那枚令牌,宮門也無從辯駁……
雪長老哎……
月長老我們當(dāng)年派人去查,皆是一無所獲……
宮尚角開口道:
宮尚角三位長老放心,這件事蹊蹺,我會繼續(xù)查下去。
宮尚角給尉遲家和宮門一個交代。
花長老好,這事交給你,我們也放心。
宮尚角是。
宮尚角長老,尚角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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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門。
宮遠(yuǎn)徵突然壓低聲音。
宮遠(yuǎn)徵哥,你瞧見了嗎……
宮遠(yuǎn)徵花長老剛剛的反應(yīng)嗎……
宮遠(yuǎn)徵有點不對。
宮遠(yuǎn)徵他聽到尉遲家時,手指在發(fā)抖。
宮尚角眼神一凜。
手指摩挲著劍柄。
他自然也是瞧見了。
宮尚角確實……
宮尚角太反常了。
他也想起花長老聽到“尉遲家”三字時瞬間蒼白的臉色,和那雙突然黯淡下來的眼睛。
但花長老平日里一向也是以宮門為重,不可能做出對宮門不利之事。
身為長老,他有何理由去派人對付尉遲家?
除非是有其他隱情……
宮尚角遠(yuǎn)徵,事情沒確定之前,我們還是別瞎猜了。
兩人心下都存了疑惑,但無憑無據(jù)的事,先放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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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回了角宮。
宮遠(yuǎn)徵哥,我總感覺這事一定就是無鋒干的!
宮遠(yuǎn)徵畢竟,當(dāng)年是那個點竹告訴尉遲家的!
宮尚角我也有此猜想。
宮尚角這事太過于巧合。
宮遠(yuǎn)徵那點竹究竟是怎么把宮門令牌弄到手的?
宮門令牌除了執(zhí)刃,幾個長老還有幾位宮主持有,其余人根本不會擁有這枚令牌。
只有宮主出宮門時或者讓人出去辦事會用到,可幾人的令牌均在身上……
這令牌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宮尚角掏出那枚從尉遲家?guī)Щ氐牧钆?,指尖輕輕摩挲,燭火映照下,青銅表面泛著幽冷的光澤。
眉頭越皺越緊,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令牌上每一道紋路的走向。
又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令牌,與之對比。
宮尚角確實是我們宮門的鑄造工藝。
宮遠(yuǎn)徵也拿出自己的令牌,與尉遲家那塊對比來對比去,也未發(fā)現(xiàn)什么破綻。
宮遠(yuǎn)徵還真是我們宮門的令牌……
宮遠(yuǎn)徵真是怪了……
宮遠(yuǎn)徵本來以為這令牌會出問題呢。
宮尚角神情自若,瞧著那枚令牌道:
宮尚角遠(yuǎn)徵,明日我們便去找花長老。
事情既然陷入僵局,他也不得不主動出擊了。
但愿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如果花長老心有不軌,那這宮門哪里能談得上什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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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宮尚角一如既往起得早,拉起迷迷糊糊的弟弟,便前往尋找花長老。
此時,花長老獨自一人坐在案前,手中握著一支褪色的發(fā)簪。
聽到腳步聲,他匆忙將發(fā)簪藏入袖中。
宮尚角花長老,尚角求見。
花長老進(jìn)來吧,尚角。
宮尚角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花長老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在,還有藏在袖中的簪子。
花長老敲見兩人單獨來尋找他,心下也明白了些。
花長老尚角,你放心。
花長老我是不會對宮門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的。
花長老你們,聽我講個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