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留步。”
“你是?”吳亭雨疑惑地打量面前相貌俊俏小伙兒,不認(rèn)識。
“我是楊廉同學(xué),您知道他在哪就診嗎?”
“找他做什么?”吳亭雨一聽是關(guān)于孬種的,頓時看他悅目的外表沒好氣。
“擔(dān)心啊,去服侍著點(diǎn),阿姨不一起嗎?”顏末幽默打趣。
“嘖,小伙子,你看你多端正的人,怎么能和那腌臜貨玩到一起?”吳亭雨對此嗤之以鼻。
“您是楊廉母親吧?”顏末奇怪發(fā)問。
“嗯?你啰嗦了。”吳亭雨手交叉抱在胸前,嘴角掛著鄙夷,不屑下垂。
“阿姨…你能不能讓廉兒和我住…”顏末不忍楊廉再在她那受罪。
“你喜歡?呵!我勸你可早日醒悟吧,好好的身子,別被那惡心玩意兒作賤了…”吳亭雨起初不確定,這會兒差不多是看出來了。
“別看他長得還算眉清目秀,像模像樣…”
“我跟他爸還沒離婚之前,兩人天天膩歪在一起…”
“房事你懂吧,就是親吻啊,做愛啊,各種玩弄身體啊……”她十分惋惜地向少年陳述著事實(shí)。
“亭雨?聊什么呢?”車上的男人見夫人遲遲不上車,好奇地下來察看情況。
“這是…你兒子?”男人看著旁邊的少年眼睛亮了亮,一時替她感到自豪。
“想什么呢!我要有德行這么好的兒子做夢都能笑醒?!眳峭び隁饧睌?,不想搭理他了。
“哈哈,開玩笑啦,我們不在乎這些,老婆美美的不生氣?!蹦腥擞懞玫乇纤斡?。
“在急診科……你還有事嗎?”吳亭雨瞥見少年還一直冷寂地呆那不動,語氣有些不耐煩。
“沒事,叔叔阿姨慢走…”顏末喜怒不形于色,看著他們甜蜜美滿的身影,心里五味雜陳;今時不同往日,無論怎樣,他現(xiàn)在只想盡自己所能讓楊廉心里快活些……
“寶貝,是怎么了呀?!绷中奕菀贿M(jìn)病房就鎖定目標(biāo),著急地脫鞋上床巴楊廉身上,他聲音小,還有隔簾擋著,所以問題不大,可以放心大膽貼貼!
“低血糖而已…”楊廉精力不足,開口氣息奄奄。
“嗯…嗚嗚…”林修容蹭著蹭著他脖頸就啟動了嗚嗚咽咽模式按鈕,“你太嚇人了…嗚…低血糖嚴(yán)重會死人的…哼…”
楊廉表面呆滯無神地看著他,實(shí)際上心里暖烘烘,喜歡。
顏末揭開隔簾,映入眼中的又是兩人卿卿我我的畫面,他臉一黑再黑,今天是黃鼠狼單咬病鴨子——倒霉越加倒霉?沒嘗到好處。
他伸手去提上面那個,奈何上面那個無賴地巴著下面那個不放,
“松手?!鳖伳┐让忌颇康赜枰缘刂腋?。
“嘁,你才是該松手的那個啊…”顏末出其不意攻擊,林修容肋骨吃痛,又趁其不備將人拎到地上站直,林修容懵圈,接著一臉嘚瑟地到床上滿意占坐。
“我餓…”楊廉悶悶出聲。
“吃什么?”顏末揉著他,愉悅道。
“好吃的…都可以…”
顏末暗示性地睥眼林修容,給他遞眼色——去吧,這沒你事了。
“嗚…”林修容憋屈了,心中暗罵這只歹毒的癩蛤蟆,別想吃到天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