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兒俞家已經(jīng)和何家談好了,周六就是你和何少何麟玉的婚期!
傅沅沅(阮以檀)何麟玉?
傅沅沅心中滿是不屑,思緒又回到了那次在酒廊的相遇。
那個男子初見時仿若謙謙君子,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本應(yīng)令人好感倍增,可他眼眸中流轉(zhuǎn)的那一抹邪氣,卻像是一道冰冷的陰影,讓她心底生厭,這般人,她怎能看得上眼。
再說何麟玉,那身材哪里有半分男子該有的陽剛之氣,“嬌弱”二字形容再合適不過了,更別提寬肩窄腰大長腿這種令人羨慕的完美比例了。
況且,他的面容與傅修明一比,差距立現(xiàn),簡直差了不止一星半點,這等人物,入得了誰的眼呢?
傅婉兒拋下這句話就離開了,只是沒想到陳管家突然會來。
陳管家二小姐,老爺讓你去書房。
傅沅沅不明白,這個時候傅修臣讓她去書房干什么?
傅沅沅(阮以檀)什么事?
陳管家老爺讓您親自過去。
傅沅沅來到書房,只有傅修臣一個人,桌子上有酒,可是傅修臣不是很多年遷就戒酒了嗎?傅沅沅警惕的靠近傅修臣的書桌。
傅沅沅(阮以檀)找我干什么?
傅修臣荔躍,聽話嫁給我!
傅沅沅皺眉,看了傅修臣是喝醉了?荔躍,江荔躍這是傅沅沅的親生母親的名字。
傅沅沅(阮以檀)(嫁給你,可笑。)
傅沅沅(阮以檀)不可能!
傅沅沅轉(zhuǎn)身,手還未觸到書房的門把,心中便已隱隱泛起不祥的預(yù)感。當(dāng)她試圖推開那扇門時,卻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用力,它都紋絲不動——陳管家早已從外將門緊緊鎖住。剎那間,一股寒意自心底蔓延開來,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
傅沅沅深知,一旦被阻隔在此,傅修臣那難以預(yù)料的脾性極有可能會讓他做出無法挽回之事。這份擔(dān)憂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令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
傅沅沅(阮以檀)你要干什么?
傅修臣哎呀,是沅沅啊~
傅修臣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會想辦法不讓你和何家聯(lián)姻。
傅修臣你覺得呢?
傅沅沅(阮以檀)做夢!
傅沅沅看著傅修臣擺在桌子上的鑰匙,那似乎就是后院的鑰匙,她想要拿走,可惜被傅修臣發(fā)現(xiàn)了。
傅修臣想去看你媽媽?
傅修臣也好……去看看她,說不定你就愿意了。
傅修臣無限靠近傅沅沅,傅沅沅只覺得惡心,她面無表情的推開傅修臣。
傅沅沅(阮以檀)我不嫁,我也不會跟你!
傅修臣陳管家!
傅修臣帶二小姐去后院,關(guān)起來。
傅沅沅一想壞了,手機不在身上,這一次不是關(guān)在地下室嗎?竟然去后院了,傅修臣想干什么?
后院,這里的建筑裝飾幾乎都是木質(zhì)結(jié)構(gòu),母親很喜歡,傅修臣還真是……
看著陳管家擰動鎖扣,傅沅沅推門而入,她抱著母親的骨灰盒就打算逃離,可惜她已經(jīng)太長時間沒運動過,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與陳管家抵抗。
陳管家二小姐,多有得罪了。
陳管家顫抖著將冰冷的鎖鏈扣上傅沅沅的手腕,那堅定而不屈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栗。
門外,傅修臣靜靜地佇立著,目光冷峻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冰霜。他手中緊握著那根熟悉的皮鞭,這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落在傅沅沅身上的刑具,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令人膽寒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