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擦去唇邊的血跡,搖了搖頭,:“沒事。”
離鏡心里劃過了一絲異樣,想要繼續(xù)親。
可還是忍住了,這樣比較太過于輕浮。
夜華盯著兩人,氣的跺腳,可又無可奈何。
盯著江月白那紅腫的唇,又飄在了她的面前。
附身用唇覆蓋了上去。
沒關(guān)系的,只需要擦掉就干凈了。
江月白的身子一僵,她感受到了唇邊的涼意與濕潤。
那夜華同墨淵一樣古板又黑著臉,怎么會如此主動。
離鏡看不見墨淵,可瞧著江月白神色有異常后,又開始后悔了。
“抱歉?!?/p>
離鏡耷拉著腦袋,像是被拋棄的小狗一般。
夜華才親了兩秒,江月白便有些不滿了。
看不見又摸不到的玩意,有什么用。
她舉起玉佩晃了晃,朝著離鏡莞爾一笑,:“我等著你!”
隨即臉色忽變,察覺到了墨淵的氣息,:“你快走,我哥哥來了?!?/p>
離鏡心中一堵,若是自己能在強大一些,或許就不用忌憚墨跡。
他若是匆匆離去更像是偷情,可又沒其他的選擇。
離鏡咬咬牙轉(zhuǎn)身,:“你等我!”
可實際上他比誰都溜得快。
夜華氣的牙癢癢,暗罵一句慫貨。
江月白重新戴上面紗,遮擋住容貌,以及離鏡親腫的唇。
“今日與他見面為何這般久?”
墨淵站定在江月白的身后,余光卻瞟見了她隨意丟在一邊的琴。
這琴是墨淵送給她的生辰禮物,平日里那叫一個寶貝。
可她如今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的禮物...
墨淵開始胡思亂想,抿著的唇繃成了一條直線。
“小白?!?/p>
“哥哥...他是我的朋友?!?/p>
江月白轉(zhuǎn)過身子,聲音沙啞。
面紗雖然遮蓋住了容貌,可她的耳垂卻紅的滴血。
夜華飄在墨淵的身邊告狀,:“你知不知道離鏡那個死小子,親了小白??!”
他見墨淵聽不見,便開始動手拳打腳踢,像是在宣泄著什么。
夜華轉(zhuǎn)世之前本就不是穩(wěn)重的人,他雙眸濕潤,有些無力的垂下手。
“是嗎?”
墨淵將琴抱在了懷里,抬起手拽掉了江月白的面紗。
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紅中的唇。
心中的嫉妒開始無限放大,他手指緊攥成了拳,:“沒干什么?你的唇是怎么回事?!?/p>
還沒等江月白找到借口,墨淵的身上便釋放著寒氣,:“你該不會是說,他給你帶了菜,辣腫了唇吧?!?/p>
江月白心虛,像是個無措的孩子一般。
她下意識的拽住墨淵的衣袖,聲音軟了軟,:“哥哥?!?/p>
墨淵眉頭輕蹙,一把甩開了她的手,:“小白,你是我的妹妹,他身為翼族二皇子詭計多端,你別被她騙了。”
他氣息不穩(wěn),心魔又開始蠱惑著,墨淵的臉色冷的臉色能結(jié)出冰來。
“哥哥你沒事吧?!?/p>
江月白看著臉色難看,下意識的靠近著。
可卻被墨淵一把扣住腰,抱在了懷里。
墨淵平復(fù)了許久情緒,才又變成了平日里冷靜的上神。
“小白,別跟他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