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也顧不得白淺,只是顫抖著手把江月白抱在了懷里。
小白,你就這么喜歡離鏡嗎?竟然使出了苦肉計
墨淵沒把那句話說出口,畢竟太酸了。
他只是輕蹙著眉,眼神里劃過一絲寒意,:“修為被封,你是怎么敢擋天劫的!”
墨淵抬起手使用神力為她治傷,甚至將封印都解除了。
“好好修煉?!?/p>
墨淵帶走江月白前,叮囑著眾弟子。
白淺眼神愧疚的盯著墨淵和江月白,有些委屈,:“要不是因為我,小師叔就不會受傷。”
子瀾敲在了白淺的腦袋上,:“那你還不抓緊修煉,難道還等著飛升上神的時候,又讓師父跟小師叔來擋嗎?”
白淺捂住腦袋,惡狠狠的瞪了子瀾一眼,:“你放心是絕對不會有這么一天的?!?/p>
而躲在遠(yuǎn)處,目睹一切的玄女卻有些嫉妒司音。
不過也看的真切,墨淵上神當(dāng)真是喜歡自己的親妹妹。
為了不嫁給黑熊精做老婆,她試圖利用容貌去勾搭離鏡。
畢竟墨淵上神實力強(qiáng)悍,冷著一張臉,著實不是下手的好對象。
打定主意后,玄女試圖變出江月白那張臉,卻只有三分像。
...
墨淵用帕子一點點擦去她唇角的血跡,抿著唇一聲不吭。
再加上冷著一張臉,江月白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哥哥?!彪m然墨淵及時給她輸送神力,可她還是受了損。
江月白本就瓷白如玉的臉頰又略顯蒼白,她柔弱的坐在椅子上,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墨淵嘆了口氣,他終究是做不到與妹妹冷戰(zhàn)。
他憐惜的抬起手揉在了江月白的腦袋,:“小白,還記得哥哥教你的嗎?別心疼男人?!?/p>
江月白眼皮輕顫,如琉璃般瀲滟的眸子注視著墨淵。
她張嘴輕勾,:“這個男人也包括哥哥嗎?”
墨淵:“嗯,也包括我!”
畢竟自己也不算得上是什么好東西。
愛慕自己的妹妹,就算不是親的,也是有違天理。
墨淵在內(nèi)心不斷的譴責(zé)著自己,心也跟著傷了。
他疏離的抽回手,試圖回到兄妹倆之前相處的時候。
可話說出口,破鏡怎么可能重圓呢,兩人之間總隔著點什么。
江月白欲言又止,她懨懨的垂下眼,:“哥哥,我累了。”
“好?!?/p>
墨淵起身,去拿了一本書。
江月白抬起手的動作一頓,最后扶著桌子站了起來。
身為上神就算是受傷,也不是柔弱的。
江月白只是愿意被寵著罷了。
表面風(fēng)平浪靜的天界戰(zhàn)神,實際上好感度在不斷增長著。
江月白躺在床上,緩緩的合上了眼。
墨淵只覺得耳邊傳來一絲涼意,可掃視一圈并無異常。
這涼意正是夜華,他對著墨淵拳打腳踢,奈何觸碰不了。
以金蓮殘存在昆侖虛,夜華總會虛弱,不能時時刻刻跟在江月白的身邊。
對夜華來說,是保護(hù)也是囚禁。
“墨淵!”
夜華撞在了墨淵的身上。
兩人同時共鳴,差一點墨淵就能看見金蓮化身的夜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