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將令羽傳送回了營帳,看著離怨的尸體冷笑一聲。
“阿月?!?/p>
離鏡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他的盔甲上沾染著不少血跡
他本就心存僥幸,本以為江月白不會出現(xiàn)。
江月白轉(zhuǎn)頭,她穿著銀色盔甲,只是那種容貌還是令無數(shù)人為之著迷,就連嗜殺好戰(zhàn)的翼族也不例外。
“你殺了離怨。”
離鏡第一次瞧見江月白的實(shí)力,只是輕飄飄的一招,便死的不能再死。
“你不應(yīng)該高興嗎?離怨一死再無人能與你爭搶著翼君的位置了?!?/p>
江月白擦去臉頰血跡,淡然開口。
而東皇鐘一出,毀天滅地的威壓傳來。
離鏡壓制著恐懼抓住了江月白的手,:“跟我走,翼君已祭出東皇鐘,你會死的?!?/p>
江月白甩開了離鏡的手,她熟知劇情。
墨淵會以身獻(xiàn)祭,最后將擎蒼封印在東皇鐘。
“阿離...”
江月白輕喚了一聲。
離鏡愣在了原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去。
那如墨的眼瞳里帶著一絲憂傷,仿佛這是最后一面。
“阿月,不要!”
離鏡的腳卻像是生根發(fā)芽了一般,動彈不得。
“哥哥?!?/p>
就在墨淵要以強(qiáng)大的元神封印擎蒼時,因?yàn)橐痪涓绺绶稚瘛?/p>
而江月白卻搶先一步,以身獻(xiàn)祭,將擎蒼封印東皇鐘。
“不要!”
墨淵想要將她喚回來,沒抓住,卻只感受到一滴溫?zé)岬臏I。
“小白!”
東皇鐘被封印,封印在了滄海之中。
可江月白的也跟著消失,仿佛從未來到這天地間。
墨淵發(fā)瘋的將整個戰(zhàn)場給翻了個遍,卻依舊沒能找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小白的身體呢?!?/p>
能用強(qiáng)大元神獻(xiàn)祭的,除了自己就是小白,所以才將她困在昆侖虛。
怎么可以這么傻!
墨淵一摸臉頰,全是淚,按照獻(xiàn)祭元神來說,小白的身體應(yīng)該還在才對!
“師父...”
白淺看著墨淵這般難受心里很不是滋味。
墨淵無助的站在那,是那般的孤寂,身上散發(fā)著絕望的寒意。
他本以為小白喜歡上離鏡,不在意自己這個哥哥。
誰曾想...
小白,是哥哥錯了。
墨淵攥緊著拳頭,抱著懷里的那琴繼續(xù)尋找著江月白的魂魄。
就連折顏都有些不忍心,:“我....”
他使用術(shù)法都未曾找到小白,或許...
折顏不敢潑冷水,他真怕墨淵將四海八荒攪的天翻地覆。
“小白不會死,他可是我墨淵的妹妹,擁有強(qiáng)大的元神!”
墨淵堅(jiān)信,為此他日日彈琴,只為尋到一絲線索。
...
大紫明宮。
離鏡聽見江月白代替墨淵生祭元神后封印擎蒼,一口血嘔了出來。
“阿月!”
翼族有一件寶貝,離鏡將它帶走,去凡間尋找著阿月的轉(zhuǎn)世。
畢竟在他看來,若不在戰(zhàn)場上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掉落凡間,亦或者投胎轉(zhuǎn)世。
離鏡就這么苦苦尋找了幾百年,卻還是一無所獲。
而跟在離鏡身邊的玄女瞧著離鏡如此癡情,有些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