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敖丙你這話說的好像你多大似得,你不是和我同一日出生的嗎?或許還要比我小些。”哪吒自從從夢境中得到那些信息后,自然知道敖丙與他的生辰一樣。
被一個同一天出生的家伙稱之為孩子,實在太丟臉了。
敖丙愣了愣,他始終記得哪吒不過他腰間高的模樣,下意識的把他當(dāng)成弟弟。
被哪吒一提醒,他才恍然。
他們兩之間,反倒是他更小一些。
龍族人以破殼之日為生辰。
這么說來他確實比哪吒要小。
“哎呀,看你這傻乎乎的樣子,我就不計較你剛剛的不敬了,敖丙,以后記得叫哥哥啊?!蹦倪柑糁?,古靈精怪的逗他。
“吒兒?!崩罹副粌鹤舆@番作態(tài)整的沒脾氣了。
不過自家人自然是要寵著的。
李靖對敖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兒一向大大咧咧,不拘小節(jié),敖丙公子不要介意?”
“當(dāng)然不會介意...”
“徒兒,和他們廢話這么多干什么,說正事。”申公豹突然從天而降,落在敖丙身邊。
太乙在看到師弟突然出現(xiàn),還來不及為兩人在異地他鄉(xiāng)重逢而感到高興,在聽到他說話的內(nèi)容時,一張白麻子包臉更是兩粗濃眉高挑,一臉疑惑的問著:“師弟,你怎么來這了?還有你說敖丙是你徒弟?他不是龍嗎?師父可是說過,我們門下弟子不允許與龍族來往?!?/p>
申公豹一臉鄙夷的看著太乙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都仍舊看不清形勢的眼光,完全無法理解師父為什么會看中太乙更甚于他。
明明按修為,按天賦他都遠遠強于他,就為了根腳嗎?就因為他是由妖物修煉而來,所以蠢鈍如豬的太乙就更能入師父的眼里。
“都別吵吵了,來聽我說,爹娘,師父,申公公,敖丙,我們現(xiàn)在站在同一條陣腳線上。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為我無辜蒙受的罪名討一個公道?!?/p>
哪吒的肅言狀語讓在場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眾人各懷心思的思索著。
李靖作為一個鎮(zhèn)守陳塘關(guān)多年的將領(lǐng),能夠安居一隅到現(xiàn)在,離不開他敏銳的直覺和善于觀察人的心思。
在哪吒說出這話時,他便已經(jīng)覺得不妙。
他觀察了在場幾人的臉色,見敖丙和申公豹二人一個是擔(dān)心一個是得逞。
知道二人中至少有一個不是算計兒子的。
而太乙,熟識三年,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他也算摸索的差不多。
見太乙并沒有太過阻止,便拍著兒子的肩膀說:“既然要去,爹就陪你一塊去,太乙真人,我兒說得對,雖然我們只是普通的黎民百姓,可我兒莫名背著這樣的罪名生活多年,被他人歧視,確實與天庭脫不開關(guān)系?!?/p>
太乙聽到這,頓時不樂意了。
“你們這就錯了,說到底,如果靈珠按時投胎的話,哪吒便也不會成為口中的魔丸,師弟,靈珠是被你偷了對不對?”
申公豹頭一昂,頗為不屑的說:“是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