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一個(gè)應(yīng)得!”話音剛落,男子突然從腰間掏出一支翠笛,遞到唇邊,吹奏出一串怪異的音調(diào)。
那清脆的曲子讓人頓感空靈,仿佛置身于虛構(gòu)的世界,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曲調(diào)突然變得尖銳刺耳,林初七尖叫一聲,雙手捂住耳朵,蹲在地上,只覺得有無數(shù)蛇蟲鼠蟻在腦子里鉆爬啃噬。
“嗯……”容漓也倒在地上,臉色痛苦不堪。
“啊……”林初七耳邊的疼痛越來越劇烈,而手臂上的疼痛更是讓她抓狂。她滾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好痛,好痛……”
容漓眉頭緊蹙,顧不得自己的疼痛,立刻撲向林初七,雙手捂住她的耳朵,硬生生地忍受著體內(nèi)毒蟲的撕咬。
林初七靠在他懷里,被他捂住耳朵,突然嗅到一股血腥味。她睜開眼,呆住了——容漓胸口一片血紅,刺眼奪目。
林初七一愣,忙抬頭。
容漓緊閉雙眼,表情痛苦,嘴角不斷流血,但他的手卻絲毫沒有移動(dòng)半分,依舊緊緊捂住她的耳朵。
“傻瓜!”林初七顧不得那怪異的笛聲,反手捂住他的耳朵。
她知道,那笛子吹出的聲音可以控制毒蟲,她不能讓他繼續(xù)聽下去,否則……
“哈哈!”魔煞大笑一聲,停下手中的笛子,看著他們,笑得十分暢快:“既然如此在乎,為何不解毒?是舍不得為兄送你的禮物,還是舍不得破魔劍?”
話音剛落,他笑得更加猖狂。
“你閉嘴!”林初七憤怒地沖他大吼一聲。
“呦,小美人生氣了啊,怎么這么久都沒圓房?我猜,是不行呢,還是不行呢,還是不行呢?!”魔煞笑的放肆,“這也難怪,中毒那么久,怕是早就不中用了吧!不如這樣,我既然是你的師兄,就幫你圓房好了,免得她到死都不知道做女人的滋味!”
聞言,容漓深沉的眸子轉(zhuǎn)動(dòng),冷光一閃。下一秒,他強(qiáng)行運(yùn)用靈力,周圍的樹木瞬間晃動(dòng)起來。這股強(qiáng)大的靈力波動(dòng)震得魔煞立刻倒退好幾步。
他被封印了五百多年,靈力消耗太多,如今只有微薄的靈力和控制毒蟲的笛子,是他低估了容漓的實(shí)力。
沒想到,容漓在如此痛苦的情況下,還能使出靈力!
看來,這個(gè)女人對(duì)他真的很重要。
不行,今天無論如何都要除掉這個(gè)女人!這毒萬萬不能讓他解開!
曾經(jīng),他一心希望容漓解掉魔毒,這樣他就使不了破魔劍,自己也就不用害怕。
可如今,他改變了主意。既然容漓的毒沒有解開,那就永遠(yuǎn)不要解開。反正,容漓一旦疼痛就使不出那致命一招,而他可以繼續(xù)折磨他,真是暢快至極!
趁著魔煞分神的瞬間,容漓迅速拉著林初七瞬移消失。
魔煞見此,嘴角冷笑。
師弟,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咳咳?!眱扇嗽俅维F(xiàn)身時(shí),容漓半跪在地上,鮮血從嘴角流淌下來。
“容漓!”林初七眼眶紅了一片,忙跪在地上攙扶他。
然而,她卻被身后的景象驚呆了。只見身后是一片低矮的山谷,銀裝素裹,白雪皚皚。她異常詫異,剛才還是夏天,怎么一轉(zhuǎn)眼這里就變成了冬天?
“呵呵!我找到你了哦,師弟!”魔煞的笑聲再次詭異響起,他再次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