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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百里東君與司徒雪的打鬧聲漸漸歸于寂靜。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悄然牽引,話題竟自然而然地轉(zhuǎn)到了溫清揚姑娘的容貌之上。二人皆是一愣,眼中的震驚之色難以掩飾,那模樣宛如剛從夢境中驚醒,又似目睹了世間最不可思議之事。他們怔怔地看著彼此,心中滿是詫異,只因溫清揚姑娘的美貌竟與司徒雪的姐姐——司徒瑤有著驚人的相似。百里東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恍惚,他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而司徒雪則是微微張著嘴,眼中除了震驚還有一抹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緒。這突如其來的發(fā)現(xiàn),如同平靜湖面上投入的一顆石子,在兩人的心間泛起了層層漣漪。
司徒雪與百里東君仿若心有靈犀一般,二人不約而同地做出了相同的神態(tài)與動作,那般默契的模樣就像他們共用著同一個大腦,隨后,他們的目光齊齊投向了司徒瑤。
司徒雪阿姐,那位姑娘長得好像你啊
百里東君小舅舅,那位姑娘長得好像小舅媽啊
兩人話音剛落,幾乎同時轉(zhuǎn)頭望向?qū)Ψ?,異口同聲地吐出一個字:“你!”那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惱怒與不滿,仿佛各自的心中都藏著一團(tuán)即將燎原的火焰,只待時機成熟便要熊熊燃起。他們就這樣對視著,眼中的情緒如同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烏云,沉甸甸地壓在彼此之間,誰也沒有先移開視線,似乎都在等待著對方先打破這劍拔弩張的局面。
司徒雪你怎么學(xué)我說話啊
百里東君你怎么學(xué)我說話啊
司徒雪誰學(xué)你說話了!
百里東君誰學(xué)你說話了!
司徒雪哼
百里東君哼
兩人輕哼一聲,緊接著對上了彼此的眼神,剎那間,仿佛有無形的電流在空氣中悄然流轉(zhuǎn),旋即,他們不約而同地放聲笑了起來,那笑聲中似乎蘊含著心照不宣的默契與難以言喻的愉悅。
司徒瑤:..........
百里東君的目光在司徒瑤和溫予安之間來回游移,嘴角漸漸浮現(xiàn)出一抹戲謔的笑意
百里東君小舅舅 小舅媽
百里東君那不會是你們在未來給我生的小表妹吧?
是問的語氣,可說的可不像是問
百里東君現(xiàn)在我那小表妹不會已經(jīng)在小舅媽的肚子里了吧!
司徒瑤只覺一陣熱意自心底騰起,迅速蔓延至臉頰,整張臉剎那間染上了淡淡的緋紅。她氣呼呼地抬起手,指向百里東君,那模樣仿佛胸中有千言萬語亟待傾訴,想要駁斥對方的每一句話。然而,當(dāng)她張了張嘴,卻像是被無形的手捂住了喉嚨,一時之間,竟不知從何說起,只能任由那股委屈與惱怒在心頭翻涌。
司徒雪握緊拳頭,砸向百里東君的頭
司徒雪瞎說什么呢,你是不是腦子里進(jìn)水了
司徒瑤贊嘆的點點頭,果然自己的親妹妹沒有白疼
司徒雪你看看屏幕上怎么說的了嗎,是你都成酒仙了,我侄女看起來也才十四歲!
司徒雪我阿姐要生,也不是這個時候??!
司徒瑤贊嘆的點點頭......等等,這話說的,我怎么聽起來不對呢?
溫予安凝視著娘子略顯迷糊的神情,眼中泛起無盡的寵溺,不由自主地輕笑出聲。他緩緩抬起手,溫柔地?fù)徇^媳婦的頭頂,那動作輕柔得如同春風(fēng)拂過湖面,仿佛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鹿般小心翼翼。隨后,他微微側(cè)目,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姨子和百里東君,目光雖淺卻似有千鈞之力,隱隱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不容置疑。
百里東君捂住頭,又看到自家小舅舅的眼神,撇撇嘴,委屈的小聲嘟囔,我不就開個玩笑嘛
不過......
百里東君我這小表妹這么漂亮,這么厲害的嗎
司徒瑤身旁,蕭若風(fēng)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指節(jié)泛白,隨后又緩緩松開。一抹苦澀的笑意浮現(xiàn)在他唇角,那笑容里藏著無盡的自嘲與無奈。他在心底默默呢喃:你為何不早點接受這個事實呢?她如今已為人妻,甚至在未來還會成為母親,這本就已是無法更改的事實,又有什么可糾結(jié)、難過的呢?
柳月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柳月贊嘆的點點頭
柳月是個在江湖上可以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
旁邊的墨曉黑打趣說道
墨曉黑這么,這是承認(rèn)你長得不漂亮,比不上屏幕的姑娘俊美了?
柳月?lián)]動手中的扇子,毫不在意地說道
柳月我何時說我長得不貌美了?
柳月比不上清揚姑娘,不丟人
柳月何況她的母親可是被百曉堂封多年都沒人能撼動的天下第一美人呢
柳月看著司徒瑤方向,打趣說道
司徒瑤被如此說道,面上雖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紅,可她卻硬是將那抹羞澀死死壓下,只留得一臉“平靜”掛在臉上。仿佛周圍人的言語于她而言不過是過耳清風(fēng),“你們說是的,我全然不在意,真的是一點也不在意?!?/p>
當(dāng)然要是忽略掉她的耳朵通紅的話,還真有可能被“騙”到
這樣的調(diào)侃當(dāng)然是少不了琢磨多言的雷夢殺了,這不他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雷夢殺小風(fēng)風(fēng),你有沒有覺得她跟你長得有點像哎
李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