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是跟孟雅蘭答應(yīng)得好,但行動卻不是。
每天定時去青書程那打卡吃飯,就是陳鈺臨腺體不允許,青書程制止力也夠強,要不二人都不知道會弄出多少新花樣來玩了。
在陳鈺臨小長假的最后一天的早晨—
陳鈺臨一開門就遇到了背著書包的青書程。
“嗯?去上學(xué)?”
“嗯,正準備去告訴你呢,梅姐給我發(fā)了wx,說是淘到了幾套題,放我桌上了,哪天來了,就做做,其實……我昨天就好了”
陳鈺臨無奈地笑了。
“好吧,誰讓我男朋友學(xué)習(xí)這么好呢”
青書程抬手撫在陳鈺臨的腦后,低頭吻了上去。
“哥哥,等我回來”
雖然只是輕輕一點,但加上那聲帶勾魂技能的聲音仍在陳鈺臨心里掀起了不小的浪花。
在他發(fā)愣期間,青書程已經(jīng)出院了。
青書程一到教室,幾個好事的就靠了過來,其中就不乏包括李牟和路櫟。
“青書程,我們家臨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路櫟拿著根筆就往青書程那湊。
青書程被堵在了門口,他的臉色冷了幾分,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接著搶過筆,冷冷地對著筆說:“對,能讓開了嗎”
青書程伸手拔開了一條路,看了看正要債的路櫟,眉頭一挑,轉(zhuǎn)頭將筆塞給了李牟。
他坐下后,掏了掏書包,拿出了手機。
——
正躺在床上玩手機的陳鈺臨被一個視頻通話嚇了一跳,立刻彈了起來。
“上學(xué)玩手機,小心我舉報你??!”
“哥哥,忍心嗎”
陳鈺臨將手機擺在了床頭,整個身子都被攝像頭收了進去,他穿了個五分褲盤腿坐著,露出了白皙的小腿,晨光透過百褶窗灑在他的身,真是誘人。
“好了,你要干什么,話說你那邊怎么那么吵”
青書程一頓,腦中閃過數(shù)張He(e不發(fā)音)的圖。
“卡了嗎,怎么不動了”
陳鈺臨靠近去看,松松垮垮的衣服沒有緊貼身體。
青書程一覽無余,甚至還看到了,幾天前他留的牙印。
乓的一聲,手機被扣在桌上,隨即又被立了起來。
“剛才…路櫟向我要債呢,他打睹贏了”
路櫟聞聲回頭,剛想反駁,卻看到了手機,剛想吐嘈,卻又聽到了陳鈺臨的聲音。
“哦哦,所以有什么事嗎,冒這么大風(fēng)險和我打視頻”,陳鈺臨雙手握著腿晃來晃去的,像極了不倒翁。
一波三驚,路櫟最后只蹦出來兩個字“我艸?!”
青書程看著屏幕里的可愛的男朋友,嘴角就不自主地上揚。
“也沒什么,我走得急,忘告訴你,我做了飯的,在電飯鍋里熱著呢”
“嘻嘻,我早就吃了,聞著味就去了,我男朋友做的飯,就是好吃!”
隨即他的臉上就飄過一絲疑惑。
“那就好,我先掛了,要上課了”
“等…”視頻已掛斷。
陳鈺臨飛快地打字。
—有個地方很不對啊,為什么要打視頻,以及為什么要在教室?
—班里同學(xué)是不全都知道了??!
“嗯,我故意的”
回完信息的青程直接將手機扔進了書包里。
在門口的一群人都處于蒙逼狀態(tài)。
李牟先了口:“太過分了,程哥!下回我要和路櫟在教室當(dāng)面打視頻!”
路櫟抬手往李牟的后腦嗨了一下,“都當(dāng)面了,還打什么視頻,閑的?”
剩下幾人紛紛調(diào)侃李牟,他一氣之下拉起路櫟走了。
同學(xué)1:“呸!果然談戀愛的沒一個好東西!”
同學(xué)2:“就是就是”
同學(xué)3:“服了,我的10大洋—”
眾人依次回了座。
不一會周陽川氣喘吁吁的來了,卡點到的。
他看到青書程,眼前一亮。
“我靠!哥,你來了真是太好了!那今天和隔壁班的友誼賽不用怕了!正好把只會打羽毛球的陳進璽換下去”
“我不參與,我要學(xué)習(xí)”
短短八個字真是冰冷刺骨。
直接在周陽川火熱的心上澆了一桶冷水。
“行吧,那還是推一天,等臨哥來吧”
走廊—
“臨哥!”周陽川就像枯死的魚兒看見了水一般,張開手臂向陳鈺臨奔去。
陳鈺臨回頭,沒等看請是誰,就被青書程一把拽進了懷里。
周陽撲了個空,他站直了身自顧自地說著:“太好了,今天的友誼賽有救了!正好把只會打羽毛球的陳進璽換下去”
接著就開始了敞懷大笑。
見陳鈺臨沒說話,立刻停下了大笑,開始質(zhì)問:“我靠!?哥,你不會不來吧”
“來,必定來”
陳鈺臨看見瘋瘋顛顛離去的周陽川,轉(zhuǎn)頭問青書程:“他昨天被球砸了?”
渾渾噩噩過了兩節(jié),可算到了大課間,6班小隊都到了場內(nèi)。
陳鈺臨是最后一個到的 他看到自家的隊員,緊皺眉頭。
“我不是把陳進璽換下去了嗎,他怎么又上來了”
周陽川:“趙德庫沒來,我也是才發(fā)現(xiàn)”
“要不找青書程,下來吧,我對籃球真的一竅不通啊”
陳進璽手里還拿著羽毛球拍。
周陽川:“我靠!青書程他…唔”
路棟向李牟眼神示意,接著周陽川就帶著后半句話被李牟拽到了一旁。
李牟捂著他的嘴,兇惡地說:“敢說程哥環(huán)活,找死啊”
“青書程,他怎么了”
路櫟:“沒什么啊,你去叫他吧”
“奇奇怪怪的,那行吧,我去叫”
陳鈺臨在樓下大喊青書程,剛要說事,就見青書程已經(jīng)到了教學(xué)樓門口。
周陽川掙脫開,抹了抹嘴,呸了一聲。
接著說得話都是語無論次的,像是被球撞了腦袋。
“不是,雖說咱班是在樓梯口旁邊,但…,那他…,昨天…靠!這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