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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很多人其實(shí)早就看不慣魏哲,他們很默契的選擇一起回懟魏哲。
“我看這魏哲就是因?yàn)樽蛱旆鼋q絨讓他難堪了他才這樣?!?/p>
“還選擇了最窩囊的報(bào)復(fù)方式,背后開黃腔?!?/p>
“就不擔(dān)心我們告訴張老師你那點(diǎn)骯臟的心思嗎魏哲?”
“回家去意淫你媽媽吧?!?/p>
魏哲被氣到說不出話來,但他也不敢反駁。
他必須找一個人發(fā)泄自己一肚子的火,順道轉(zhuǎn)移大家的注意力。
萬能人物“喂,你臉色怎么這么差,不會是昨天磕藥磕嗨了吧?”
宋亞軒沒理他,只是將自己被踢歪的課桌擺正。
萬能人物“問你話呢,啞巴了?!?/p>
周圍的學(xué)生們不再關(guān)注他們,各自忙起了自己的事情,絲毫沒有要站出來伸出援手的意思。
萬能人物“嘖,沒意思?!?/p>
也許是宋亞軒的“冷暴力”起到作用了,魏哲對他燃起的興趣也很快破滅。
但宋亞軒沒有忘記他的話,手指不自覺地顫抖。
昨晚給自己注射東西的事情,魏哲是知情的,那他要么是幫手,要么便是主謀。
魏哲對他的厭惡是從一開始就有的,如此一來,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清楚了,這一切,毫無疑問,都是魏哲策劃的。
是他找人將自己打暈隨后注射的藥品。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今早他來學(xué)校時,魏哲見到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驚訝。
至于為什么昨晚魏哲給他注射的劑量那么小,是因?yàn)樗救艘埠芎ε抡嫒浅雎闊?/p>
現(xiàn)在想起來他都感到后怕,這次和意外不同,他這次是事實(shí)的收到了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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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回家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晚上,今早他也因宿醉的原因請了病假,一整天都呆在緩歌的房子里。
如果拋開緩歌爸媽時不時就嘲諷他的話,那一天過得也不算太差。
扶絨絨“你還知道回來?”
該死,他差點(diǎn)忘了這茬。
丁程鑫張開雙臂想要獲取一個擁抱,扶絨絨卻毫不留情地抬起腳,狠狠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劇烈的疼痛瞬間襲來,丁程鑫眉頭微蹙,卻硬生生咬緊牙關(guān),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
扶絨絨“你開始學(xué)老爹老媽了嗎?也開始夜不歸宿,還讓別人發(fā)信息告訴我?!?/p>
丁程鑫“是我的錯,我保證不會再犯了?!?/p>
扶絨絨本以為自己會得到一個解釋,可此刻她的心瞬間降至冰點(diǎn),就這么淡淡的看著丁程鑫的眼睛搖了搖頭。
扶絨絨“你不愧是扶祥的種...”
老爹老媽唯一的付出就是生下他們,她敢說自己十六年的成長中從來沒有得到過他們的陪伴,因?yàn)樽约簞偝錾鷽]多久他們就把她和丁程鑫丟給了外公外婆撫養(yǎng)。
要不是兩位老人年紀(jì)越累越大,身體也慢慢的力不從心,外公甚至患上了阿爾茲海默癥,他們也不會被扶祥接走。
可她卻始終未曾將這些放在心上,父愛與母愛的缺失,在她眼中并不重要,只要丁程鑫在身邊,對她而言就足夠了。
那時的她,從未想過丁程鑫終有一天會離開她,她是不能永遠(yuǎn)依賴丁程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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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