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瑜嚇得跳起來，轉(zhuǎn)身看見肖戰(zhàn)靠在門框上，手里拿著兩個水晶球。

"這、這是..."

"賠你的。"肖戰(zhàn)把其中一個遞給她，"限量版2.0，摔不碎。"

水晶球里是微縮的錄音棚場景，按下底座按鈕，會播放肖戰(zhàn)未發(fā)布的一首demo。顏瑜瞪大眼睛："這是..."

"《逆光》原始版本。"肖戰(zhàn)坐到她旁邊，"公司嫌不夠商業(yè)化，斃了。"

兩人靜靜聽完整首歌。顏瑜鼓起勇氣："其實...吳蚣邀請你去獨立音樂論壇。"

"我知道。"肖戰(zhàn)轉(zhuǎn)動著水晶球，"但陳天浩不會同意的。"

"如果...我是說如果，"顏瑜眼睛亮晶晶的，"有個辦法能讓公司不得不答應(yīng)呢？"

肖戰(zhàn)挑眉："比如？"

顏瑜湊近他耳邊小聲說了什么。肖戰(zhàn)先是一愣，隨即笑出聲："顏瑜，你學(xué)壞了。"

"這叫策略性反擊。"顏瑜得意地晃晃水晶球。

**夜市地攤**

俞子睿蹲在地上整理盜版CD，身旁的繽子喋喋不休："要我說就簽星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十年長約，違約金五百萬。"俞子?？嘈?，"這是賣身契。"

"但那是杜婉晴親自邀請你！"繽子激動地說，"而且能和肖戰(zhàn)同公司..."

"不了。"俞子睿搖頭，"我想做自己的音樂，不是誰的陪襯。"

一個黑影籠罩了他的攤位。俞子睿抬頭，看見一個穿著皮衣的中年男子正彎腰翻看他的自制專輯。

"自己寫的？"男子指了指CD上《地心引力》的歌名。

俞子睿點點頭。男子直接掏出手機播放起來。嘈雜的夜市中，他聽了足足三分鐘，然后遞來一張名片："明天來我公司聊聊。"

名片上燙金字閃閃發(fā)亮：【怒放音樂 CEO 楊建】。

繽子一把搶過名片："怒放？！那個簽了'地下絲絨'的怒放？"

楊建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遠，背對著他們揮揮手："十點，別遲到。"

俞子睿捏著名片，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胸腔里破土而出。不遠處，常燃從陰影處走出來，默默撥通了杜婉晴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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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放音樂公司前臺**

俞子睿推開玻璃門的瞬間，差點撞上迎面沖出來的夏媛。

"夏媛？"他瞪大眼睛，"你怎么在這？"

夏媛耳根通紅，手里的文件撒了一地："我、我在這實習(xí)...楊總讓我來接你..."

俞子睿彎腰幫她撿文件，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你向楊建推薦我的？"

"才不是！"夏媛慌亂擺手，"楊總早就知道你，上周還特意去聽了你駐唱..."她聲音越來越小，"我只是...順便提了下你今晚擺攤的位置..."

"夏媛。"俞子睿突然正色道，"謝謝你。"

夏媛抬頭，正對上俞子睿明亮的眼睛，一時忘了呼吸。

"子睿來了？"一個洪亮的聲音從走廊盡頭傳來。楊建大步走來，皮衣上滿是鉚釘，耳垂上的銀環(huán)閃閃發(fā)亮，"進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