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雷裘】
【文筆不好,ooc警告,私設(shè)如山警告,長篇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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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球站在天臺上,夜風(fēng)揚(yáng)起她及肩的栗色長發(fā)雙馬尾。遠(yuǎn)處傳來機(jī)車轟鳴,她瞇起眼睛,看見幾輛黑色重機(jī)正追逐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雷克斯?"她輕聲呢喃,指尖不自覺地掐進(jìn)掌心。
那道身影踉蹌著拐進(jìn)暗巷,裘球毫不猶豫地從天臺一躍而下。她的戰(zhàn)力指數(shù)在瞬間飆升,足尖輕點(diǎn)墻壁,幾個起落便追了上去。
巷子里,雷克斯被五個黑衣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他的襯衫染了血,卻依然挺直脊背,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月光透過狹窄的巷子灑在他的側(cè)臉上,映出一抹蒼白的倔強(qiáng)。
“雷少爺,跟我們回去吧。”為首的黑衣人陰測測地說,“老爺很想你。”
“想我?”雷克斯低笑,聲音里帶著一絲沙啞,“是想我的命吧?”
他右手的阿瑞斯之手悄悄握緊,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盡管身上帶傷,但他的眼神依舊銳利如刀,仿佛一頭被困的野獸,隨時準(zhǔn)備反撲。
黑衣人顯然被他的態(tài)度激怒了,揮了揮鐵棍:"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動手!"
話音未落,一道粉色身影從天而降。裘球的神隱喵喵爪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寒光,爪刃劃過空氣,帶起一陣尖銳的破空聲。她的戰(zhàn)力指數(shù)在瞬間飆升,周身泛起淡淡的粉色光芒,仿佛一只蓄勢待發(fā)的靈貓。
“什么人!”黑衣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裘球已經(jīng)如同一道閃電般沖入人群。她的動作輕盈而迅捷,神隱喵喵爪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揮動都精準(zhǔn)地?fù)糁泻谝氯说囊Α?/p>
“喵——”一聲似真似幻的貓叫聲在巷子里回蕩,裘球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黑衣人之間。她的爪刃劃過,帶起一串血珠,卻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妖異。
“裘球?”雷克斯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詫異,但更多的是復(fù)雜的情緒。他沒想到她會出現(xiàn)在這里,更沒想到她會為了他出手。
“別說話?!濒们驌踉谒砬?,目光凌厲,“等解決了他們再說?!?/p>
她的動作干凈利落,神隱喵喵爪在她手中仿佛與她的身體融為一體。每一次攻擊都帶著貓科動物般的敏捷與精準(zhǔn),黑衣人甚至連還手的機(jī)會都沒有。
“撤!”為首的黑衣人捂著受傷的肩膀,咬牙喊道。其余幾人狼狽地扶起同伴,迅速消失在巷子深處。
戰(zhàn)斗結(jié)束得很快。裘球收起神隱喵喵爪,轉(zhuǎn)身看向雷克斯。月光下,他的臉色蒼白得嚇人,卻依然保持著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為什么要救我?”他問,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裘球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擦去他臉上的血跡。她的手指冰涼,卻讓雷克斯感到一陣灼熱。她的動作很輕,仿佛在觸碰一件易碎的藝術(shù)品。
“你受傷了?!彼f,語氣平靜,卻掩不住眼底的關(guān)切。
“死不了?!崩卓怂棺プ∷氖滞螅Φ烙行┲?,“倒是你,為什么要管我的事?”
裘球抬眼看他,目光清澈見底:“因?yàn)槟闶抢卓怂埂!?/p>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塵封的記憶。雷克斯想起十年前的那個雨夜,小小的裘球抱著洋娃娃,站在他家門口。那時候的她,也是這樣看著他,說:“因?yàn)槟闶抢卓怂??!?/p>
“你記得?!彼吐曊f,聲音里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我記得?!濒们蚩拷徊剑瑑扇说木嚯x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我記得你教我打棒球,記得你為了保護(hù)我和別人打架,記得你離開時說的每一句話。”
雷克斯的呼吸變得急促。他想要后退,卻被裘球按在墻上。她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淡淡的柑橘香,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
“為什么要回來?”她問,聲音很輕,卻直擊他的內(nèi)心。
“復(fù)仇。”雷克斯直視她的眼睛,目光里藏著深深的痛楚,“我要讓那些毀了我家的人付出代價(jià)?!?/p>
“包括終極一班?”裘球的目光沒有躲閃,直直地望進(jìn)他的眼底。
“包括終極一班?!崩卓怂沟穆曇衾溆玻瑓s掩不住一絲動搖。
裘球笑了,那笑容讓雷克斯心跳漏了一拍:“那就試試看吧,雷克斯。看看是你先毀了他們,還是我先毀了你?!?/p>
第二天--終極一班
教室的門被推開,陽光斜斜地灑進(jìn)來,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金色的光痕。雷克斯站在門口,制服筆挺,領(lǐng)帶一絲不茍,嘴角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仿佛一位優(yōu)雅的貴族少年。
他的目光平靜而深邃,掃過教室的每一張面孔,最后定格在靠窗的裘球身上。"大家好,我是新來的轉(zhuǎn)學(xué)生,雷克斯。"他的聲音溫和有禮,像是精心調(diào)制過的琴音,每一個音節(jié)都恰到好處。
汪大東正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看到雷克斯的瞬間,眉頭微微皺起。他總覺得這個新同學(xué)似曾相識,卻又說不上來在哪里見過。他用手肘捅了捅旁邊的王亞瑟:"喂,亞瑟王,你看這家伙是不是有點(diǎn)眼熟?"
王亞瑟合上手中的莎士比亞詩集,抬眼看向講臺的方向,目光銳利地打量著雷克斯。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詩集封面上燙金的文字,若有所思地說道:"有些人,看似陌生,卻仿佛早已在命運(yùn)的交響曲中出現(xiàn)過。"
丁小雨依舊低著頭,專注地看著手中的音樂譜子,仿佛對這一切都不感興趣,翻書的動作卻比平時慢了幾分,但他的耳朵微微動了動,顯然也在留意著這邊的動靜。
裘球坐在靠窗的位置,手中的棒球在指尖靈巧地轉(zhuǎn)動。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她的側(cè)臉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金邊。她的睫毛微微顫動,在眼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個棒球,仿佛那是全世界最重要的東西,但她的耳朵卻微微豎起,捕捉著教室里的每一個聲響。
雷克斯的目光掃過教室,最后定格在裘球身上。他的瞳孔微微收縮,隨即恢復(fù)平靜,但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卻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他邁步走向她,皮鞋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心跳的節(jié)拍上。
"這位同學(xué),"他的聲音依舊溫和,但尾音卻帶著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顫抖,"請問這里有人坐嗎?"
裘球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那雙眼睛里藏著太多東西,有懷念,有愧疚,還有一絲她看不懂的情緒。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恢復(fù)平靜。她輕輕勾起嘴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沒有。"她說,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卻重重地落在雷克斯心上。
雷克斯在她身邊坐下,從書包里拿出一個棒球。那個棒球已經(jīng)很舊了,上面還留著幾道淺淺的裂痕,像是歲月的刻痕。他的手指輕輕撫過那些裂痕,仿佛在撫摸一段塵封的記憶。
"物歸原主。"他將棒球遞到裘球面前,聲音里帶著一絲幾不可察的期待。
裘球的手指微微顫抖。她接過棒球,指尖不經(jīng)意間擦過雷克斯的手掌。那一瞬間,仿佛有電流竄過全身,她的心跳陡然加快。棒球上還殘留著溫度,那是雷克斯的體溫。她低頭看著棒球上歪歪扭扭的字跡——那是十年前雷克斯教她寫的第一個"雷"字。
"歡迎回來。"她說,聲音里帶著一絲哽咽,但很快被她掩飾過去。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這次打算待多久?"
雷克斯側(cè)過頭,看著她微微發(fā)紅的眼眶。他俯身靠近,溫?zé)岬暮粑鬟^她的耳畔,帶著一絲薄荷的清涼:"這一次,我不會再逃了。"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從胸腔深處發(fā)出的共鳴。
裘球握緊棒球,感受著上面殘留的溫度。她知道,這個承諾背后藏著怎樣的危險(xiǎn)。雷克斯的歸來絕非偶然,他的眼神里藏著太多她看不懂的東西。但她不在乎。
因?yàn)樗抢卓怂埂?/p>
而她,早已深陷其中。
教室里的喧囂仿佛都遠(yuǎn)去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陽光依舊明媚,棒球依舊溫暖,仿佛時光從未流逝。裘球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棒球上的裂痕,那是十年前雷克斯離開時,她用力砸在地上留下的。
直到汪大東的聲音打破這份寧靜:"喂,新來的,要不要來場籃球賽?"
雷克斯直起身,露出一個完美的微笑:"好啊。"他的聲音依舊溫和,但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王亞瑟合上莎士比亞詩集,目光在雷克斯和裘球之間來回掃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有些人,看似平靜,內(nèi)心卻早已波濤洶涌。"
丁小雨終于抬起頭,將手上的樂譜合攏,淡淡地說道:"有趣。"
裘球看著他的側(cè)臉,突然意識到,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她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棒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