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梨感受著周圍激動興奮的心情,嘴角也不由自主的上揚??粗斓慕鹕陱念^頂落下,只覺得自己的視線逐漸模糊,再次睜眼時卻是在寂靜的走廊。
看著泛著綠光的安全通道指示牌,京梨一步步朝光亮處走去,打開大門,刺眼的亮光進(jìn)入京梨的視線,使其微微瞇了瞇眼,等到適應(yīng)后睜眼看向?qū)γ鎱s發(fā)現(xiàn)只有楊濤一人。
他坐在墻角將頭埋在手臂中抱著雙膝微微顫抖,京梨看到此景心頭一緊,卻還是快速邁步上前,在其面前蹲下。
許是發(fā)現(xiàn)異樣,楊濤也慢慢抬起來頭,紅著的眼眶與不斷落下的眼淚使京梨無所適從。她笨拙的擦掉對方的眼淚,輕聲開口“阿七你哭什么?不是告訴你了嘛,不要委屈自己……”
楊濤的眼淚只是越落越快,他無法開口,他也無法告訴面前的人自己不是他口中的“阿七”,或許他們是同一個人,又或許這就是他的一場臆想。但是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想抓住這直白又毫無條件的偏袒。
“阿梨…………抱抱我吧,我有點兒傷心”面前哭的不能自己的楊濤帶著幾分低聲的懇求開口。
京梨二話沒說就將其抱住,對方的頭埋在自己的肩膀上,淚水順著肩膀落下像是有了緩沖,掉到地上時顯得沒那么疼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面前的人從開始的顫抖到現(xiàn)在短暫的抽噎,京梨一直輕輕拍背哄著,對方后知后覺到感覺不好意思,卻也貪念這為他而來的懷抱。
楊濤掙扎了很久緩緩起身,看著面前的京梨,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龐,身子前傾,整個過程十分珍重,如同觸碰一件易碎的珍寶,然后溫柔帶著涼意的吻落在京梨的眼角。
還不等京梨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面前的人漸漸散去的話語“阿梨,你應(yīng)該先回去,如果可以的話,記得想我啊”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不舍。
“無畏,你找什么呢?”傲寒看著自家打野好不容易獲得fmvp后,結(jié)果下臺回到休息室就四處翻找。
楊濤焦急尋找回應(yīng)“你有沒有看到我放在包里的禮物?。俊?/p>
“禮物?沒有啊,你包里的東西我怎么知道”傲寒撓撓頭開口。
“就是一個小木頭盒子,之前給你們炫耀過的那個”楊濤補充到。
“你是說阿梨姐送的那個嗎?”星痕在一旁仔細(xì)想了想冷不丁說道。
“對,就是那個,你看見了嗎?”
星痕一臉奇怪的看向楊濤,小聲翼翼開口“你不是把那個盒子里的東西拿出來了,之后……之后就把那個盒子給丟掉了嗎?”
不僅是楊濤,可以說除了星痕以外所有回到休息室的人都是一臉震驚。畢竟楊濤跟京梨的感情他們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會丟掉禮物呢?
其實星痕當(dāng)時也不懂,正打算開口詢問時就開始準(zhǔn)備上臺了。又因為京梨沒有來到現(xiàn)場,還以為他們吵架了,害怕影響比賽就沒有詢問。
可是,看著這情況怎么感覺好像不一樣?。?/p>
楊濤率先玩笑開口“怎么可能???鐵鐵,你是不是給我藏起來了???”
其他人的眼神又齊刷刷看向星痕,星痕連忙擺手自證清白?!罢娴?,我親眼看到的,那個地方有監(jiān)控的,我肯定沒說謊”
看到星痕篤定的話語,楊濤聲稱有重要物品丟失,需要查看監(jiān)控。等看到監(jiān)控畫面時,楊濤感到腳底發(fā)涼,因為那個人確實是他。他猛地摸向自己的脖子,發(fā)現(xiàn)在賽前取下的項鏈竟又重新戴了回來。可是,他為什么會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從結(jié)束最后一局比賽后他就聯(lián)系不上京梨。
起初還以為是京梨跟他鬧著玩,等到發(fā)言結(jié)束后,發(fā)現(xiàn)胸針也隨之不見他才慌里慌張的跑進(jìn)休息室,想找到之前在生日那天送的禮物。
可所有的跡象都在告訴他一個殘酷的事實:京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