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周歲時,已經(jīng)能咿呀學(xué)語。
江浸月帶著酥酥在院子里玩著,謝危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院中。
靈羽很識眼色的立馬叫奶娘將酥酥抱走,整個院子只留下江浸月和謝危。
江浸月上前投入謝危的懷抱,江浸月舒服的閉上了眼。
“浸月。”
“嗯。”江浸月嗡聲答應(yīng)道。
“什么時候給我名分?”
謝危此話一出,江浸月立馬睜開眼睛要走。
“浸月,你看酥酥都會說話了,咱們也該完婚了吧?我也要上戶籍冊啊!”
“那叫玉碟?!?/p>
謝危有些撒嬌的說道:“我不管,反正你要給我個名分?!?/p>
江浸月有些可笑的說道:“哪有男人和你一樣,上門來要名分的???順其自然不好嗎?”
“順其自然什么?強扭的瓜就算不好吃,我也要扭下來嘗嘗!”
江浸月嘆了口氣道:“我現(xiàn)在正在事業(yè)上升期,你能不能等等?我過兩年就跟你結(jié)婚,一定!”
“事業(yè)上升期什么意思啊?你的事業(yè)不就是我嗎?我不介意你上……”
江浸月立馬捂住謝危的嘴道:“謹言慎行!這是能說的嗎?”
在謝危的死纏爛打下,江浸月還是松了口:“行行行,結(jié)?!?/p>
紅綢妝點了整個長公主府,下人們拿著各式物件在府里穿梭。
靈羽為江浸月輕疏發(fā)絲,有些感慨的幾欲落淚。
“公主終于要和謝大人成婚了,靈羽真是太高興了?!?/p>
“那也不至于高興的都哭了吧?”
靈羽有些哽咽的說道:“您不知道,我終于不用在兩個府里來回傳話了。嗚嗚嗚嗚!”
江浸月忍不住笑了,安慰靈羽道:“真是辛苦我們靈羽了,今日我和駙馬一定為你包個大紅包?!?/p>
一聽大紅包,靈羽立馬不哭了,不住的點頭。
“你啊,真是個財迷?!?/p>
十里紅妝,綿延不絕,八抬大轎抬到了謝家大門。
謝危牽著江浸月行至門前,就聽到了觀禮的人陣陣私語。
“快看?。∏缣斐隽瞬屎?!”
“哇!還真是!”
兩個人朝著騷動的人望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一道彩虹。
兩個人相視一笑,一起邁進了門里。
“嘉禮初成,良緣遂締!愿赤繩早系,鶼鰈情深!桂馥蘭馨,瓜瓞綿長!”
在禮官的唱和中,兩人拜了天地。
從此,那個盛滿苦難和哀傷的小小薛定非不用再害怕。
悲歌終有盡時,眼前的人只是謝危。
是她的小先生,是她孩子的父親,更是她的愛人。
兩個人邁步的,是他們無限幸福的未來。
晚上,謝危走進房中。
卻好似發(fā)了離魂癥般,江浸月心里咯噔一下。
‘菜籽,你給我的藥是不管用嗎?不是已經(jīng)大好了嗎?’
‘不可能啊?!?/p>
“謝危?謝危?”江浸月試探著喊道。
謝危目光狠厲的望向江浸月,在看到江浸月的那一刻,突然又笑了,下一秒就睡倒在了地上。
江浸月聞到了謝危身上的酒氣,這才松了口氣,他只是喝醉了。
“靈羽!靈羽!”江浸月立馬將靈羽喊了進來,兩個人一起將謝危扶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