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幺覺得現(xiàn)在聊這個還有些早,岔開了話題。
蘇汐幺先不說這個了,我想知道族醫(yī)去什么地方了,什么時候回來?
巫邚族巫她?。∪烨罢f要外出采藥,她是個煉藥的癡兒,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回來。
狐月尾那個家伙,對醫(yī)術(shù)癡迷的很,有時候外出半個月去找藥材。
或者去其它部落研究醫(yī)術(shù)。
一般情況都是她來處理的,也還好的是他們部落并沒有多少獸人外出狩獵時傷的很嚴重。
巫邚族巫唉!走吧!我去看看白珞瑜。
族巫見蘇汐幺實在著急妥協(xié)了。
其實她對蘇汐幺意見很大,一時間并不想同意。
但蘇汐幺堅持她也沒辦法。
巫邚族巫那族長我們就先離開了。
蘇汐幺謝謝你!
蘇汐幺獸父我們先離開了!
兔族長唉!
他們離開的太快,兔族長想阻止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阻止不是想讓他們不去醫(yī)治白珞瑜,而是想阻止蘇汐幺與白珞瑜再次結(jié)契。
獸神大人的處罰,那可是劈天雷啊!
三根像手腕大小的天雷,他從小嬌弱的女兒,怎么能抗的住。
走近白珞瑜洞外,喧嘩與吵鬧,令人心揪。
蘇汐幺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蘇汐幺聽見爭吵后,趕忙跑進了山洞內(nèi)!
看到了令她心驚的一幕。
只見一個中年婦人,將白珞瑜的半個身子拖下了地。
一旁還有被一個中年男人所壓制著的白昇。
白昇見到蘇汐幺頓時熱淚盈眶。
他這一刻,感覺自己不那么討厭她了。
而那中年婦女見著蘇汐幺,抱歉的笑了笑。
蘇汐幺感覺這個婦人有些眼熟,在記憶中搜尋了一番,知道這是白珞瑜的獸母后。
頓時感覺到頭大。
巫邚族巫灰雅,你這是在干什么?白珞瑜是你的獸崽,你怎么能這樣對待他?
白珞瑜此刻虛弱的狀態(tài),令族巫都有些動容。
不怎么發(fā)怒的她,這一刻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膨脹。
灰雅這是他自己爬下來的。
灰雅沒有說慌,確實是白珞瑜自己爬下來的。
就在蘇汐幺走后,白珞瑜就醒來了。
而后與白昇說了兩句話,白父白母就闖了進來!
一來就開始貶低白珞瑜,說他是個殘廢不如自我了結(jié),免得浪費資源,這樣的話。
急性子的白昇氣不過,回懟了一句。
那個兩人就說要教育教育白昇。
白珞瑜就拖著病弱的身體去拽灰雅。
看著這樣狼狽的白珞瑜,蘇汐幺走上前推開灰雅。
將白珞瑜吃力的扶回了石床上。
灰雅切,要不是因為你白珞瑜也不會變成這樣。
灰雅這樣惺惺作態(tài)的有什么用,白珞瑜這一輩子都只能是個殘廢。
蘇汐幺族巫,你快瞧瞧白珞瑜。
蘇汐幺無視了灰雅的話,對一旁站著的族巫望了過去。
族巫路過灰雅時,瞥了她一眼。
灰雅與她是同族,但他們灰狼族對同伴都非常友好。
像灰雅這種對自己獸崽都能下手的獸人,灰邚的這一眼是滿滿的警告。
白昇姐姐,你讓他把我放開。
白昇感覺自己被人遺忘了。連忙叫了一聲。
這一聲成功將蘇汐幺的注意力轉(zhuǎn)到了他的身上。
視線一轉(zhuǎn)看著白昇身后的男人,意識到那是白珞瑜的獸父。
此刻白父也回望了過來,也只是瞥了那么一眼。
隨后就收回了目光。
蘇汐幺你讓他將白昇放了。
蘇汐幺這話是對灰雅說的。
她見著白父是不會那么聽她話的,但白父一定很聽灰雅的話。
所以蘇汐幺直接對灰雅命令道,讓灰雅對白父講放了白昇的話。
灰雅有些無趣,擺了擺手。
灰雅放了吧!一個小兔崽子,對獸母都不尊重要他也沒有用了,要不你將他收回去。
前面的話是對白父說的,后面的話是在諷刺蘇汐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