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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靈異懸疑  中長篇  鄉(xiāng)村鬼故事     

鬼畫眉

九槐陰符笑

繡魂鎮(zhèn)的春雨下得像寡婦的眼淚,玄青子踩著滿地胭脂水粉的殘骸,第三次繞回寫著"貞烈流芳"的牌坊下。阿墨嚼著從紙扎店順來的竹篾子,驢尾巴掃過青磚墻,露出半幅斑駁的告示——畫影圖形上的通緝犯,眉眼竟與玄青子有八分相似。

"你個孽畜早知這是陷阱!"玄青子揪住驢耳朵,瞥見告示落款蓋著熟悉的青銅卦錢印。阿墨突然撅蹄踹向牌坊柱,裂縫中簌簌掉出半截白骨手指,指節(jié)上套著褪色的頂針。

更鼓敲過三響時,他們被舉著菜刀的婦人們堵在繡樓前。為首的小寡婦眼眶赤紅,手里肚兜甩得獵獵作響:"這淫賊昨夜摸進我臥房,后腰有塊銅錢大的胎記!"十七八把剪刀齊刷刷指向玄青子。

"且慢!"玄青子扯開衣襟露出光潔的后背,"要看胎記不如看這個——"他突然抖出張泛黃的和離書,紙角蜷曲處隱約可見"陳氏婉娘"的朱砂印。婦人們像被燙到似的齊退三步,有個梳著雙丫髻的姑娘突然抽泣起來。

阿墨趁機拱開繡樓門板。腐臭的絲帛氣撲面而來,二十多架繡繃整齊排列,絹布上美人圖的眼睛竟隨著月光轉(zhuǎn)動。玄青子摸到最近一幅畫像,畫中人的珍珠耳墜突然滲出血,在絹帛上洇出"救我"二字。

"喵——"

凄厲貓叫震得窗欞作響。守寡三年的周娘子突然抽搐倒地,十指生生抓出青磚縫里的尸蟲。她的臉像融化的蠟燭般塌陷,最終變成沒有五官的肉團。更可怕的是其他婦人也開始撕扯面皮,繡樓里此起彼伏的裂帛聲夾雜著非人慘叫。

玄青子咬破舌尖將血噴向桃木劍,劍鋒挑起個歪歪扭扭的紙人:"天地?zé)o極,你男人褲腰帶還系著去年打的平安結(jié)呢!"紙人突然自燃,灰燼里掉出半根魚骨簪。

瀕臨崩潰的婉娘死死攥住那簪子:"是王姐姐...她上月難產(chǎn)那晚,就是用這簪子扎自己的眼睛!"話音未落,二樓傳來機杼聲,混著男子哼唱的《牡丹亭》:"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

阿墨突然咬住玄青子后襟往樓上拖。樓梯轉(zhuǎn)角處堆滿纏著頭發(fā)的繡線球,每走一步都有嬰孩哭聲從線團里滲出。推開廂房門的瞬間,上百只綠眼睛在黑暗中亮起——全是趴在繡架上的黑貓!

"活著縫人,死了繡魂,好狠的骨針引魂術(shù)。"玄青子用劍尖挑起繡架上的半成品,赫然是婉娘丈夫的容貌。畫像心口處別著根森白的骨針,針尾墜著顆刻滿梵文的金珠。

婉娘突然奪過骨針扎向自己太陽穴:"他說過要回來與我過乞巧節(jié)..."鮮血濺在繡像上,畫像竟抬起手替她拭淚。阿墨一蹄子踹翻繡架,露出底下壓著的青銅卦錢,這次錢眼里穿著縷灰白胎發(fā)。

子夜陰風(fēng)穿堂而過,所有繡像齊聲唱起戲來。玄青子往驢耳朵里塞了把香灰:"該干活了,記得踹準(zhǔn)點。"阿墨紅褲衩上的"天下太平"泛起金光,后蹄凌空畫出的弧線,恰好構(gòu)成個鎮(zhèn)煞符。

阿墨的驢蹄卡在繡架橫梁時,玄青子正被二十三個無臉寡婦圍在染缸旁。腥臭的靛藍染料里浮著細碎人骨,他后腰的胎記突然灼痛——那根本不是胎記,是師父用朱砂畫的鎮(zhèn)魂符在預(yù)警。

"急急如律令!"玄青子甩出把銅錢,落地竟擺成個"冤"字。銅錢眼里的紅繩突然繃直,另一端纏在婉娘腳踝上,扯出截黢黑的趾骨。

染缸突然沸騰,咕咚冒出個貼滿黃符的陶甕。甕口封印的正是王寡婦的生辰八字,只是"亥"字被改成了"冤"。阿墨掙斷繡架撲過來,紅褲衩上的金線突然崩開,露出里面縫著的半張和離書。

"原來師父早算到這一劫..."玄青子瞳孔震顫。和離書背面浮現(xiàn)出血字讖語:"骨縫陰陽線,針挑生死緣"。婉娘突然尖叫著撲向陶甕,十指生生插進甕口,拽出團纏滿頭發(fā)的繡線球。

線球墜地散開,露出裹在其中的青銅卦錢。這次錢孔里塞著片指甲,玄青子用舌尖一舔嘗到鐵銹味——是師父的血!

子時更鼓如催命符。所有繡像的美人脖頸突然裂開紅線,唱詞變成了凄厲控訴:"十三守寡十五葬!八十老翁納嬌娘!"染缸里升起具系著紅綢的骷髏,肋骨間綴滿魚骨簪,正是王寡婦化煞的尸身。

"你們用我孩兒煉尸油點長明燈!"骷髏的下頜骨咔咔開合,指尖骨針暴漲三尺,"今日便用七十二根子孫釘送你們見閻王!"

玄青子突然扯開道袍,露出心口猙獰的疤:"十五年前我娘也被釘過子孫釘!"疤痕在月光下扭曲成鎖鏈形狀,王寡婦的煞氣陡然凝滯。

阿墨趁機躥到染缸旁,撅起屁股對著陶甕撒尿。童子驢尿澆在青銅卦錢上,竟幻化出當(dāng)年場景:族長帶人按住臨盆的王寡婦,將嬰兒塞進陶甕活埋。染缸底鋪的根本不是青磚,是八十一塊刻著"貞"字的頭蓋骨!

"你要找的從來不是負心郎。"玄青子將桃木劍刺入自己掌心,血淋淋的劍鋒指向祠堂方向,"是埋在槐樹底下,被煉成鬼童的親骨肉?。?

繡樓轟然倒塌,二十三道白綾從梁上垂下。王寡婦的骷髏癱坐在廢墟里,骨針挑著個褪色的虎頭鞋。玄青子摸出師父留下的撥浪鼓,夜風(fēng)里突然響起嬰兒模糊的囈語。

"娘..."

白骨在月光下寸寸成灰,青銅卦錢上的血跡漸漸凝成"貳"字。阿墨突然叼來半塊玉佩,正是婉娘丈夫隨葬的物件——內(nèi)側(cè)刻著行小字:"寧負蒼天不負卿"。

五更天雞鳴時,鎮(zhèn)口牌坊"貞烈流芳"的匾額裂成兩半。玄青子望著四散離去的寡婦們,突然將和離書拋進火盆?;鸸庵懈‖F(xiàn)出母親的身影,她手腕也系著根褪色的五彩線。

"師父這老東西..."他摩挲著青銅卦錢上的牙印,"連我娘的命數(shù)都算進局里了。"阿墨用腦袋蹭他后背,紅褲衩不知何時補上了新繡樣:一只黑驢踏著卦盤,眼里墜著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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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回程路上阿墨突然開口說人話:"你娘當(dāng)年沒死透。"驢嘴卻被無形力量縫住,蹄鐵上浮現(xiàn)出師父的八字。玄青子默默往驢槽里多撒了把香灰——這次摻著他剛咬破指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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