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無疫情,正常年份,設定里樊振東是1999年的,周子淅是2003年的)
周子淅換好衣服后,問孫穎莎剛剛跟誰說話呢。
孫穎莎東哥給我打個電話,問我什么時候回訓練基地。
周子淅哦哦,咱們出去吧,我收拾好了.
兩個女孩走在揚州市的大道上,傍晚昏黃的路燈照在兩個人身上,仿佛鍍了一層溫柔的氛圍。
吃完飯后,兩人便分別了,約定好回訓練基地見。
兩日后回到乒羽訓練基地的周子淅被林慕拉到了一個角落詢問
林慕淅淅,你這幾日干嘛去了,網(wǎng)絡上給樊振東坐場外的那個口罩女子,是你吧。
他看似詢問,實際語氣堅定的表達。
周子淅沒干嘛啊,那女孩唔得那么嚴實,我咋知道是誰?
她眼神飄忽不定的四處撒,語氣略帶著心虛。
林慕呵,周子淅,作為你的搭檔你覺得我會蠢的連你手腕上那串紋身數(shù)字都看不出來嗎?
林慕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嘴角噙著冷冷地笑,這蠢妹妹到現(xiàn)在還瞞著他。他火氣也上來了。
周子淅林慕哥,你咋看見的。
周子淅不可置信的問,說完后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家伙,不打自招了。
林慕不止我,大家都知道了。
周子淅啊,那教練也知道了?
她小心翼翼的探著頭,怯懦的問
林慕嗯哼,今兒就是教練讓我來問你的。
周子淅懊惱了拍了自己的頭
周子淅教練有說什么嗎?
林慕他讓你好好訓練,不要再出現(xiàn)類似問題了。這次放過你也是因為咱混雙奪了冠軍,本來就有幾天假期調(diào)整。
說罷拍了拍低著頭的周子淅的肩膀,嘆了口氣,他似乎隱隱約約已經(jīng)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
周子淅我知道了,林慕哥,咱們先去訓練吧。
隨即二人便進入了訓練場地開始了高強度訓練。
接下來的幾個月,無論是國乒還是國羽,都在不停的訓練,增強體能,戰(zhàn)術(shù),以及不斷的打比賽。
全錦賽上,那個口罩女子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廣大網(wǎng)友淡忘。
這段時間,樊振東的戶口轉(zhuǎn)回了廣東過渡,他的問題也都解決了。八一二隊的孩子們也已經(jīng)進入了上海隊。
時間來到元旦前,2020年的尾。
乒羽訓練中心的食堂里,幾個女生唉聲嘆氣的撐著腦袋,筷子戳著飯菜,但絲毫沒胃口吃。
孫穎莎哎,我對才藝一竅不通啊啊啊
孫穎莎率先破功了,嗚嗚,她真的不想上去表演哇,偏偏教練們還給她安排上了一支舞蹈。
王曼昱莎莎,咱倆就認了吧。心一橫眼一閉,面無表情的表演完那幾分鐘,就沒事了。
是的,王曼昱跟孫穎莎是同一支舞。她也很無奈。
周子淅害,莎莎,鰻魚,不用擔心啦,這不還有兩天嘞,咱們再練練,保管驚艷那群男的。
林雅讓淅淅教你們就行,她沒打羽毛球之前學舞蹈學的蠻不錯的
陳夢對啊對啊。
陳夢一說話,兩人都哀怨無比的看著她。
她不用上臺表演,手急眼快的報告自己當主持人,逃脫了跳舞的事兒。
這時,男的們端著飯菜坐了過來。
馬龍你們都怎么了一個個唉聲嘆氣沒精神?
林雅她們在發(fā)愁元旦晚會跳舞的事兒呢。
許昕這個啊,不用愁,該咋辦就咋辦。
許昕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孫穎莎昕哥,你還不如不說,我們當然知道該上臺啊。
陳夢你們表演啥???
陳夢好奇的問。
樊振東夢姐,昕哥跟我一塊,都是唱歌,龍隊嘛~秘密。
樊振東在一旁打著啞謎,倒是把周子淅的好奇心吊起來了。她按耐不住的問
周子淅樊振東,你就告訴我們唄,別吊胃口啦
她水靈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似撒嬌又似賣萌。
樊振東龍隊不表演啦,他之前贏了,然后他跟夢姐一起主持,然后大頭和高遠表演。
小姑娘那么看著他,他受不住,和盤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