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你擔心什么?難道你不是真正的云為衫?”
上官淺反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云為衫“當然不是,難道你們是?”
上官淺“我本來就真正的上官家小姐,平時以病弱示人,只有重要節(jié)宴之時才會露面。”
上官淺說得一派輕松,一點也不擔心。云為衫看向千若,詢問道:
云為衫“那你呢?”
千若“應該......是真的吧!”
云為衫卻好似找到了同盟,眼中一亮,迫不及待地追問,
云為衫“那你打算怎么辦?”
千若“涼拌!”
千若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讓云為衫氣也不是,怒也不是。幾人散了之后,千若回到了房間,就見到了宮遠徵正坐在桌前,
宮遠徵“去哪兒了?這么晚才回來?!?/p>
千若“云姑娘想家,拉著我和上官姑娘絮絮叨叨地說了會兒話?!?/p>
宮遠徵點點頭,
宮遠徵“過來,把藥喝了?!?/p>
千若的眉頭瞬間皺成了個川字,不情不愿地接過藥碗,幾口下了肚。
千若“好苦!”
她含住宮遠徵遞到嘴邊的蜜餞,吧唧了幾口,讓酸甜味沖淡藥的苦澀味。她的眼睛滿是控訴,氣鼓鼓的樣子,反而讓宮遠徵心癢難耐,伸出手捏了捏千若滑嫩的小臉蛋。
千若“這藥還要喝多久啊?”
千若終于忍不住問道,
宮遠徵拉起她的手,仔細地把脈,神情專注而認真。好一會兒后,他才緩緩開口:
宮遠徵“毒清得差不多,明天給你換個方子,調理一下身體......”
千若目瞪口呆,驚訝不已,
千若“我......中毒了?什么時候的事兒?”
宮遠徵“你不知道?”
她使勁兒地搖了搖頭,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宮遠徵眼中閃過一絲心疼,解釋道:
宮遠徵“這是一種秘藥,名為美人面。此藥極為陰毒,會毀壞女子的身體,很難有孕。就算僥幸懷了孩子,生下來的孩子也大多帶著殘疾。你中毒不深,若不是及時發(fā)現(xiàn)并治療,后果不堪設想。”
千若“好陰毒哇!”
千若沒有原身的記憶,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宮遠徵傲嬌地笑了笑,
宮遠徵“還好,你遇到了我,要不然......”
說著,他還對著千若眨眨眼,無聲地傳遞著‘你該知道報答我了吧!’
千若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繞到宮遠徵的身后看看,還掀了一下他的衣服,弄得宮遠徵一頭霧水,
宮遠徵“你找什么?”
千若“你的尾巴呀!我想看它到底有多長,能不能翹到天上去?”
宮遠徵笑不活了,一把將千若摟進懷里,還撓她癢癢,弄得千若左閃右避,兩人笑鬧成一團......
晨光初破,宮門巍峨,金碧輝煌的大殿在朝陽下更顯莊重。隔日一大早,上官淺、云為衫,還有千若三人就被叫到了宮門正殿,宣布了調查結果。
上官淺和千若都沒有問題,而云為衫,在宮尚角的有意試探下,也有驚無險地過了。
宮子羽“她們是沒問題,可你們......就不一定了?!?/p>
話音剛落,只見金繁大步流星地將賈管事帶了進來。賈管事衣衫不整,神色慌張,顯然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