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柴母那樣子,眼睛都不帶正眼看人的,鼻孔朝天,下巴抬得高高的,一看就是來找碴的。話里話外,都是康寧使了狐魅子手段勾引了柴安,
酈三娘“柴娘子,錢可以買到很多東西,唯有一樣卻萬金也買不來的?!?/p>
酈三娘“那就是教養(yǎng)!”
柴娘子“你!”
柴母頓時氣得鼻子都快冒煙了,指著康寧怒吼道:
柴娘子“酈三娘,你好得很啊,敢這么跟我說話,休想嫁進我柴家?!?/p>
酈三娘“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嫁進你柴家,你兒子本姑娘可看不上,柴娘子請回吧!”
其他“柴娘子,請吧!”
劉嬤嬤不失時機地上前,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禮貌卻堅決。而康寧,則徑直走到酈娘子身旁,挽住她的手臂走進了內(nèi)堂。留下柴母在原地氣憤地罵罵咧咧,最終無奈地離去......
時間悄無聲息地流逝著,轉(zhuǎn)眼已是深冬。鵝毛大雪緩緩飄落,銀裝素裹的世界顯得格外靜謐。
酈家的院子里,厚厚的積雪像是鋪了一層潔白的地毯。酈五娘因為一時貪玩,在雪地里逗留太久,不幸著了風寒。
大娘壽華出門去抓藥時,發(fā)現(xiàn)路邊一個落魄書生已經(jīng)凍僵在雪地里。
由于千若時常在耳邊的念叨,什么路邊的野花不要采,路邊的男人更不能撿。
于是,壽華并沒有直接帶他回家,而是讓人將書生送進了附近的醫(yī)館,并留下了一些銀子以便他接受治療。
而后,她又聽到那書生嘴里念叨著“興國寺……還有人……”,又派了人去了一趟興國寺,將書生的好友也一并送進了醫(yī)館。
醫(yī)館內(nèi),杜仰熙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他試圖動彈,卻發(fā)現(xiàn)身上疼痛難忍。這時,換藥的大夫走了進來。
其他“別動,別動,你身上的凍瘡已經(jīng)很嚴重了,需要好好治療,否則一旦惡化就難以痊愈了。”
說著,大夫放下瓶瓶罐罐,在紗布上抹了藥膏后,就往杜仰熙身上的凍瘡上按。當藥膏接觸到凍瘡時,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襲來。
杜仰熙“嗷......大夫,輕點!”
杜仰熙忍不住痛呼出聲。
其他“一個大男人,矯情什么?!?/p>
杜仰熙“疼啊!”
這時,一個藥童推門而入,緊隨其后的是兩個身有殘疾的壯漢。他們抬著一個人進來,杜仰熙隨意一瞥,頓時驚呼出聲:
杜仰熙“桑石頭!”
其他“幸虧你們遇到了酈家人,將你們送到這兒來養(yǎng)病,還留下了醫(yī)藥費和伙食費?!?/p>
小藥童將伙食費轉(zhuǎn)交給了杜仰熙,而醫(yī)藥費則交到了醫(yī)館的柜臺上了。沒過多久,桑延讓醒了過來,聽杜仰熙細說了詳細經(jīng)過,
桑延讓“酈家?”
他喃喃自語,思緒飄回了不久前。那時,天寒地凍,他為了賺取生活費,在大街上擺攤為人抄寫文書。
曾有一次,酈家的人找到他,希望他能為酈家已故的父親抄寫經(jīng)文。那筆報酬,對他們來說無異于雪中送炭,讓他和杜仰熙得以熬過那段艱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