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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這股自戀的勁哪來的,笑的突然,連張起靈都不由側(cè)頭望向他,抿唇不語。
瞎子知道,啞巴張又開始用臉罵人了,得,他惹不起。
白姝就站在黑瞎子的身后,漠然對上了那一雙銳利的眼眸,那里面好像包含著話語,沉默半晌卻終究沒吐露出。
“這位是張起靈,大家都叫他小哥,旁邊那個是吳邪?!焙谙棺幼⒁獾綒夥兆兊媚?,知道啞巴張是對白姝的身份存疑,連忙打圓場。
倒是吳小三爺很熱情的介紹自己,濕漉漉的眼神都變得明亮有光起來:“你好,我叫吳邪?!?/p>
那眼巴巴的樣子,不難看出來對女孩是個什么心思。
少年心動,一開始就沒藏住,讓黑瞎子不由黑了臉。
“你好,我是白姝?!彼龐汕蔚男∧樕?,那溫婉動人的笑容,是如此的深人人心,又不染俗塵,使人頓覺如沐春風(fēng)。
對于示好的吳邪,白姝還是很有好感的,明媚陽光的少年,沒有背負(fù)很多東西,所以笑起來都是無憂的
不像他身邊的這位,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石頭。
“他是張家最后一代起靈,一個完美的長生者,卻因為這個束縛背負(fù)的太多?!?/p>
“魂太薄,命太重。”
“這個世界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
系統(tǒng)開口解釋道,盜墓筆記這個世界里,著重的一筆就張起靈,他太出彩,卻又好像長白山的積雪,經(jīng)久不消。
白姝聽后漠然,她不了解這個世界,也不了解這個人。
那張起靈遇見這么一個靈動的吳邪,一定是雙方之幸。
黑瞎子默默注視著女孩望著倆人的視線越發(fā)的熱切,滋生的黑暗就好像要把他包圍。
但他還是笑著壓抑住那股沖動,與走出帳篷的阿寧相視,才把人拉走。
任務(wù)要緊,等回頭在找人算賬。
等到了那個存放瓷片的農(nóng)家小院,沒想到已經(jīng)有兩人先他們一步。
“阿姝,你在這等我,我去拿東西。”他這回也不怕人逃跑了,囑咐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或許是有信心把人抓回來,又或許是別的什么。
白姝就眼睜睜看著他不知道從哪家順過來的乞丐服套上,拿出自帶的導(dǎo)盲杖,帶著墨鏡真有乞丐盲人的形象。
慢悠悠的路過那家小院,順手就把人停在家門口的摩托車點了。
等人出來看車,他就潛入進(jìn)人家家里把畫畫順了出來。
目睹整個作案過程的白姝:“……”
現(xiàn)在不認(rèn)識他,還來得及嗎?
黑瞎子得手后,脫掉了作案工具,把畫中鑲嵌的瓷片拿了下來:“得手了。”
他揚了揚手中的瓷片向白姝示意道。
“你這樣不怕被打嗎?”她可是聽到那個男人付了錢收下這幅畫的,而他就是純純的白嫖。
“我還真不怕?!睕]本事怎么會被稱為黑爺吶?也太小瞧他了吧。
身后卻傳來了陌生的聲音。
“是嗎?”兩人也是有點功夫在身上的,很快找了上來。
白姝眨了眨默默退了兩步,紅唇輕啟道:“我不認(rèn)識他?!?/p>
“或許你們可以下手重一點?!?/p>
她一臉的誠懇,好似真希望他們能這樣做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