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輕聲的嘟囔著,明亮的眼睛不經(jīng)意掃過一旁已經(jīng)躲遠(yuǎn)的黑瞎子。
那樣子就像是生怕張起靈突然站起來打他,白姝腦袋瓜子突然靈光一閃。
原來他不僅怕沒錢,還怕張起靈呀!
但這可怪不得黑瞎子這樣,主要是啞巴張的黑金古刀還是很厲害的。
要是對著吳邪……
那不太可能有那一天的。
但要是對他,那一定是會砍下去的。
黑爺他不是相信張起靈,而是相信他犯欠的那張嘴。
想他現(xiàn)在這樣程度的口嗨,啞巴張雖然不拔刀了,但是看他的眼神,可比看粽子還冷。
張起靈對粽子可不留情,拔刀就是砍砍砍,抬腳就是一個飛踢的那種。
黑爺無辜,他捶胸,他頓足,但就是不改。
氣氛冰凝下來時,吳邪好歹是醒了過來打破了這個局面。
“咳咳……”吳小狗虛弱的咳嗽幾聲,就張開了那濕漉漉的眼睛。
在第一眼看見白姝時,入險后的慌張,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好像每一次遇見她時,自己都有種逢兇化吉的感覺。
見病人只是望著她,也不說話,黑瞎子倒是看不過兩人見的氛圍,沖上來道。
“小三爺你醒了呀?”
“可惜了,還想叫小哥吻醒你來著?!?/p>
“看來沒機(jī)會了。”
黑瞎子語出驚人,大有種不想活的念頭,吳邪第一時間想到。
那是誰?
那是小哥????!
開他玩笑??
分分鐘用臉罵死你。
要是披上張禿子的皮,還得好好教育他一頓吶,也不知道這個皮膚下次返廠會是什么時候。
想象中的拔刀砍人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張起靈只是繼續(xù)安靜的坐著,平靜的眸子像激不起任何浪花,卻在無人在意的眼底劃過一絲微光。
倒是讓吳邪第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要是他有力氣,他都得去嗆一下那個死瞎子了,小哥他怎么會這么平靜吶。
而此時,咱們的悶油瓶心里只有一句話。
那就是,不跟變態(tài)計較……
“你是不是有病啊?!”
“咳咳咳!”吳邪氣的臉紅,一時用力過猛,整個人都開始咳嗽起來。
見狀白姝默默的抵了瓶水給他。
吳邪白秀的面龐上,眼尾泛紅,精致的眼眶鹿里有淚水在打轉(zhuǎn),真就有了做0的潛力。
清雅秀麗的漂亮小郎君,和冷面俊美的人間神明。
話又說回來了,把兩人聯(lián)想起來,還是能磕的……
好半晌,她才把腦子里廢料搖出去,那樣太奇怪了。
修長白皙的手指暈乎的接過水,喝了起來,吳邪坐著向白姝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對著黑瞎子就是,你怎么不去死的樣子。
黑瞎子:“……”傷心了。
“小花怎么還沒醒?”這時吳邪才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小被裹在睡袋里,靜悄悄的。
俗話說,孩子靜悄悄一定在作妖,但也不排除快要掛了的可能。
白姝解釋道:“你們在沙漠缺水太久,他有點發(fā)燒?!?/p>
“緩一下就好了?!?/p>
按理說他們應(yīng)該不會離開很遠(yuǎn),但是缺了指引,反倒是走了反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