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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本小說網(wǎng) > 動漫同人小說 > 神印:我真不是魅魔
本書標(biāo)簽: 動漫同人  無龍L皓晨  唐舞桐男化     

你真心喜歡我媽,我真心不想做你兒子

神印:我真不是魅魔

余念夏每次跨過心都那厚重的城門,就像踏入獵人陷阱的獵物般防不勝防。

兄長的眼線總能第一時間察覺她的蹤跡,不出片刻,她就會被生拉硬拽去處理堆積如山的魔族政務(wù)。

那些摞得比人還高的公文,一頁頁翻過去仿佛永無盡頭,壓得她肩膀發(fā)沉,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這次學(xué)精了的她,剛一邁進(jìn)城主府門檻,眼疾手快地猛地一揮手。

不由分說就把那堆燙手山芋全塞給了龍皓晨,動作麻利得像甩脫黏在手上的爛泥。

龍皓晨盯著眼前足有半人高的奏疏,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太陽穴突突跳動,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仿佛都變成了亂碼。

他顫巍巍地捏起最上面那份文件,紙張沉甸甸的仿佛有千斤重,手指微微發(fā)抖。

猶豫許久,他才艱難地開口:“小姨,我是獵魔團(tuán)的團(tuán)長,處理魔族重大事務(wù)是不是不太妥當(dāng)?”

聲音發(fā)顫,帶著明顯的不安,像極了被老師提問卻毫無準(zhǔn)備的學(xué)生。

余念夏見狀,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眼波流轉(zhuǎn)間滿是算計。

她故意拖長語調(diào),指尖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桌面:“我還是獵魔團(tuán)的副團(tuán)長呢!”

頓了頓,語氣里帶著埋怨又得意的復(fù)雜情緒。

“這話和你外公說去,這奏疏本來都應(yīng)該是他的活計?!?/p>

那模樣,活脫脫是個成功逃過苦差的小狐貍。

龍皓晨聽完,腦袋瞬間垂了下去,像被抽走脊梁般沒了精氣神。

他哪敢去找外公理論?

整個心都誰不知道,此刻外公正和外婆沉浸在二人世界里,濃情蜜意得很。

要是這時候去打擾,日后少不了被“穿小鞋”,弄不好獵魔團(tuán)的資源補(bǔ)給都會出問題。

這么一想,他只能苦著一張臉,像只泄了氣的皮球,乖乖埋頭批改起奏疏。

寂靜的房間里,只有筆尖劃過紙面的沙沙聲,一聲又一聲,陪著他熬過這漫長的“苦役” 。

阿寶舅舅那次不長眼的“突襲”,直接讓他在整個心都“一戰(zhàn)成名”,堪稱年度最社死現(xiàn)場。

就因為打斷了外公難得的二人世界,他直接被派發(fā)了海量工作,那些任務(wù)堆疊起來,簡直比心都最高的塔樓還要巍峨。

自那以后,阿寶舅舅徹底化身成永不停歇的鋼鐵打工人,從晨曦微露忙到月掛中天,腳步就沒停過。

月夜舅媽積攢的怨氣都快實質(zhì)化了,逢人就吐槽“自家男人忙得像被抽了魂兒”。

夸張到不知情的還以為阿寶舅舅被卷入時空亂流,可見他的忙碌程度已經(jīng)突破天際。

大婚的日子一天天逼近,整個心都進(jìn)入一級戰(zhàn)備狀態(tài)。

城墻之上,守衛(wèi)們?nèi)缤芘挪嫉钠遄樱揭粛徫宀揭簧凇?/p>

巡邏隊伍來回穿梭,步伐整齊劃一,宛如運轉(zhuǎn)精密的齒輪。

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休想逃過他們的眼睛,哪怕是飛鳥掠過,都會被瞬間鎖定。

可誰能想到,魔神之隕和獵魔之刃僅憑余念夏留給白曄的特制令牌,就如同掌握了穿梭虛空的秘術(shù)。

他們步伐沉穩(wěn)地走向大陣,令牌在手輕輕晃動,剎那間光華流轉(zhuǎn),禁制如同潮水般退去,比任何通行證都靈驗百倍,就這么大搖大擺地混入了心都大陣之中。

另一邊,星魔神瓦沙克歸心似箭,黑袍在風(fēng)中獵獵翻飛,策馬疾馳的模樣,活脫脫像個被債主追著討債的落魄人。

實際上,他是急著趕回心都星魔宮,參加大哥楓秀的婚禮。

說起來,他和阿加雷斯堪稱同病相憐,此前在黑龍禁地,白玲軒常年沉睡在紫玉命棺內(nèi),二人連大嫂的面容都未曾見過。

如今這場婚禮,對他們來說就像一場盛大的探秘之旅,滿心好奇又隱隱緊張,既期待又忐忑,恨不得立刻揭開這位神秘大嫂的真實面目 。

門笛懷揣著滿肚子的隱秘心思,像一頭在寒風(fēng)中瑟縮卻又滿心期待投喂的幼獸。

眼巴巴地守在星魔宮那富麗堂皇的宮墻之內(nèi),時刻翹首等待著義父瓦沙克的召見。

自打他聽聞自己的名字竟赫然出現(xiàn)在玥公主那堪稱嚴(yán)苛的選婿名單之上。

整個人瞬間仿若踩上了無形的云朵,走路都開始變得輕飄飄,腳下生風(fēng)卻又虛浮不穩(wěn)。

那些時日里,他的腦海中無時無刻不在打著精細(xì)的小算盤,絞盡腦汁地琢磨著,究竟該如何說動義父出面,幫自己穩(wěn)穩(wěn)攥住這樁足以改天換命的天大好事。

瓦沙克身姿優(yōu)雅地落座在那雕刻著繁復(fù)花紋的雕花座椅上,才剛將精致的茶盞端起,裊裊熱氣還未來得及升騰彌漫,便有侍衛(wèi)腳步匆匆、疾步上前恭敬通報。

瓦沙克下頜輕輕一揚(yáng),那修長如青蔥玉筍般的手指在空中隨意揮動,示意將人帶進(jìn)殿來。

實際上,他對門笛的情感頗為復(fù)雜微妙,雖有著幾分深藏心底的父子情義。

可門笛終究是族內(nèi)遠(yuǎn)親的子嗣,平日里相處,那若即若離的疏離感,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從眉眼的流轉(zhuǎn)、話語的間隙里悄然顯露。

伴隨著一陣吱呀聲響,那扇厚重?zé)o比的殿門緩緩開啟。

門笛見狀,三步并作兩步,步伐急促而有力,大步流星地踏入殿內(nèi),身上的玄色衣袍隨風(fēng)翻飛,獵獵作響,仿若舞動的墨色旗幟。

緊接著,他“咚”的一聲,單膝重重地跪落在地,脊背挺得筆直,猶如屹立不倒的青松,聲音洪亮且有力地喊道:“拜見義父!”

金屬護(hù)腕撞擊地面發(fā)出的悶響,瞬間驚得梁上棲息的鴉雀撲棱棱一陣振翅,慌亂地四處飛散。

瓦沙克隨即將手中的茶盞輕輕放置在案幾之上,青瓷相碰,發(fā)出細(xì)微而清脆的輕響。

他微微頷首,語氣里帶著幾分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溫和:“門笛,你來找我何事?”

說話的同時,他的指腹在杯沿上來回緩緩摩挲,琥珀色的茶湯在盞中輕輕晃動,一圈又一圈的漣漪緩緩散開。

門笛猛地抬起頭,眼底燃燒著熾熱無比的渴望,那神色鄭重得仿佛此刻正在宣讀著關(guān)乎生死存亡的圣諭:“我想請義父幫我向一人提親?!?/p>

話音落下,他的喉結(jié)上下不住滾動,緊張與期待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盡數(shù)清晰地寫在臉上,毫無保留。

瓦沙克見狀,挑起眉梢,輕笑一聲,再次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那還帶著滾燙溫度的茶水。

當(dāng)茶香在口中緩緩散開時,他笑盈盈地追問:“我兒有喜歡的女子了?是哪家魔神的子嗣?”

尾音故意拖得老長老長,調(diào)侃的意味幾乎要溢出話語,然而在那調(diào)侃之下,也隱隱藏著幾分對門笛婚事的真切探究。

“是玥公主?!?/p>

門笛嘴唇輕啟,五個字如五枚淬了寒毒的利箭,破空而出。

瓦沙克正將茶盞往唇邊送,聽聞此言,渾身猛地一震,整個人直接從雕花座椅上跌下。

只聽“咚”的一聲悶響,他的臀部重重著地,緊接著是“嘩啦”一聲脆響,茶盞傾倒,琥珀色的茶湯如同決堤的洪水,在華貴的地毯上肆意蔓延,蜿蜒成一條刺眼的長河。

“你小子說是誰!”

瓦沙克雙手撐著案幾,狼狽地爬起身,瞪大的雙眼布滿血絲,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活像聽到了天方夜譚。

他的喉結(jié)劇烈滾動著,染著茶漬的袖口隨著顫抖的手臂不?;问?,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魂魄。

“陛下之女,玥公主。”

門笛不但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挺直脊背,向前半步。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深深掐進(jìn)掌心,指甲幾乎要刺破皮膚,一字一頓,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

語氣堅定得仿佛要將這幾個字刻進(jìn)堅硬的地磚里。

瓦沙克喉間溢出一聲悶哼,伸手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

霎時間,整個大殿的空氣仿佛被無形的大手瞬間凝固,連檐角那串往日叮當(dāng)作響的風(fēng)鈴,此刻也忘了晃動,死寂得可怕。

他死死盯著門笛微微發(fā)顫的睫毛,恍惚間,幼時那個躲在自己披風(fēng)下怯生生的孩子,與眼前這個妄圖攀摘高枝的身影重疊。

這一剎,他突然覺得,門笛要去觸碰的,是那帶刺的玫瑰,稍不小心,便會被扎得鮮血淋漓。

“門笛!”

瓦沙克俯身撐住桌案,指節(jié)因用力過度而泛白,青筋在皮膚下凸起。

“我鄭重再問你一遍,你對白玥是認(rèn)真的嗎?”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從幽深的胸腔底部擠出來,帶著砂紙打磨過的粗糙感。

“我作為玥兒的三叔?!?/p>

瓦沙克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案幾上的裂痕,一下又一下。

“縱然你是我的義子,你們兩人之間,我肯定會選擇站在玥兒一邊,這是毋庸置疑的?!?/p>

說到這兒,他猛地抬頭,眼底翻涌著擔(dān)憂、無奈與掙扎,情緒復(fù)雜得如同翻涌的暗潮。

“但同樣,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受到懲處。”

就在這時,殿外狂風(fēng)驟起,“哐當(dāng)”一聲,卷著枯葉狠狠拍打窗欞,仿佛在為這場對峙助威。

瓦沙克下意識抓起半碎的茶盞,鋒利的碎片在掌心劃出細(xì)痕,鮮血緩緩滲出,他卻渾然不覺:“若你只是一時興起,這件事情我就當(dāng)你沒提過。”

話音未落,他的拇指已經(jīng)把盞口碾出細(xì)碎的冰裂紋,“咔嚓”聲在寂靜的大殿中格外刺耳 。

門笛唇角勾起一抹張揚(yáng)的弧度,眉梢眼角盡是勢在必得的鋒芒。

他脊背筆直如槍,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腰間佩劍,那動作帶著幾分渾然天成的優(yōu)雅:“義父,我對玥公主之心,自始至終,都是認(rèn)真的?!?/p>

話音落下時,他突然向前半步,眼底翻涌的熾熱幾乎要灼燒空氣,連殿內(nèi)搖曳的燭火都被映得黯淡三分。

“我一直等的人,便是玥公主。”

他喉結(jié)劇烈滾動,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重重按在胸口,衣料下的心跳聲似要穿透掌心。

記憶如潮水漫過眼底——某個雨夜玥公主遞來的油紙傘,她發(fā)間若有若無的玉蘭香,此刻都化作他話語里沉甸甸的分量,一字一頓砸在青磚地面。

“我覆在眼上的白布,便是為了讓她再次看到我的時候,能夠認(rèn)出我?!?/p>

門笛的聲音陡然放輕,指尖緩緩撫過蒙眼的白布。

那布料早已被摩挲得柔軟,他動作卻依舊虔誠,像是觸碰稀世珍寶。

隨著腕骨翻轉(zhuǎn),布料邊緣滑落半寸,露出一道猙獰疤痕,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青白色。

瓦沙克瞳孔驟縮,喉間溢出壓抑的驚呼。他終于看清,義子挺直的脊梁上,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孤勇。

那些深夜獨自擦拭的佩劍,案頭未寄的信箋,此刻都有了答案。

他忽然想起門笛幼時總愛蹲在宮墻根,只為等玥公主的馬車經(jīng)過揚(yáng)起的塵埃。

瓦沙克上前兩步,粗糙的手掌重重拍在門笛肩頭,指腹深深陷進(jìn)少年緊繃的肌肉:“孩子,你與玥丫頭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追求了,為父也說不上話?!?/p>

他頓了頓,余光瞥見門笛攥得發(fā)白的指節(jié),語氣難得染上幾分無奈。

“但可以給你支個招,長公主的認(rèn)可,比陛下的認(rèn)可更重要。”

這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在門笛心頭。

他張了張嘴,喉嚨卻像被星魔藤纏住般發(fā)不出聲。

長公主府朱漆大門在他腦海中轟然洞開,又化作千萬根倒刺。

當(dāng)瓦沙克轉(zhuǎn)身時,他才驚覺自己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那抹自信的笑僵在唇角,竟比哭還難看。

門笛像被釘在原地般,直愣愣地盯著瓦沙克,眼底翻涌著錯愕與不甘的暗潮,那模樣活像被搶走骨頭的幼犬。

瓦沙克見狀,屈起指節(jié)輕叩喉頭,刻意制造的咳聲震得燭火都晃了晃,與此同時,指尖無意識地一下下敲打著腰間溫潤的玉佩:

“不是為父無能,是大哥對玥丫頭看得極重,我要是替你去提親,陛下能拉著我來一場‘友好切磋’。”

說到“友好切磋”四個字時,他刻意咬重字音,尾調(diào)還帶著顫巍巍的虛浮,嘴角扯出的苦笑比哭還難看。

仿佛已經(jīng)看到自己被打得鼻青臉腫、趴在地上的狼狽模樣。

“我是打不過陛下的,所以,你指望不上為父。”

瓦沙克雙臂一張,掌心向上攤開,掌紋間縱橫的溝壑與厚重的老繭在燭光下清晰畢現(xiàn)。

他原地轉(zhuǎn)了半圈,玄色長袍下擺掃過地面,沙沙聲響里裹著細(xì)碎的煩躁。

沒等門笛開口,他又猛地轉(zhuǎn)身,鞋跟重重磕在青磚上發(fā)出悶響:“曲線救國,只有長公主能勸動陛下,所以,你可以先討好討好圣女?!?/p>

說罷,鷹隼般的目光直直撞進(jìn)門笛眼底,那眼神里既盛滿對自家義子的無奈,又藏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焦躁。

瓦沙克背著手在殿內(nèi)踱了兩圈,越想越覺得自己仁至義盡。

畢竟放眼整個星魔宮,誰能像他這樣,不僅把話說得明明白白,還貼心地給指出一條“光明大道”?

想著門笛日后若真能抱得美人歸,跪在自己面前千恩萬謝的場景,他下意識摸了摸下巴,喉間溢出兩聲得意的悶笑,連眼角的皺紋都跟著抖了抖。

而門笛還真把這番話當(dāng)作了金科玉律。

從那以后,余念夏無論走到哪都能“偶遇”門笛的身影。

清晨她在演武場舞劍,門笛不知從哪冒出來,非要以武會友,劍鋒相撞的火花濺得滿地都是。

午后她在書房翻閱古籍,一抬頭準(zhǔn)能看見門笛抱著她隨口提過的典籍,堵在門口追問個沒完。

有次她被纏得煩了,挑眉斜睨:“門笛閣下,這是改行當(dāng)跟屁蟲了?”

話音未落,門笛竟一本正經(jīng)點頭:“若能借此靠近長公主,當(dāng)個跟屁蟲又何妨?”

這邊余念夏被纏得頭疼,那邊小皓晨更是氣炸了毛。

某次撞見門笛手捧一大束艷紅的玫瑰,單膝跪地遞到余念夏面前,小家伙“蹬蹬蹬”沖過去,像只護(hù)崽的小獸般擋在小姨身前。

他雙手叉腰,奶兇奶兇地仰著腦袋:“叔叔,你不能腳踏兩只船!要追就光明正大地追,別想糊弄我!”

清脆的童音在廊下回蕩,驚得梁上棲息的鳥兒撲棱棱四散而逃,只留下門笛僵在原地,舉著花的手尷尬得不知該往哪放。

龍皓晨站在命運的十字路口,一邊是媽媽可能被他人“拐走”的危機(jī),另一邊是小姨陷入糾纏的困局,這兩難抉擇堪比讓魔狼在鮮肉與珍寶間做選擇。

換作旁人早就急得原地打轉(zhuǎn),可這小機(jī)靈鬼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突然計上心頭。

兩條小短腿倒騰得飛快,像一陣旋風(fēng)般朝著外公楓秀的書房沖去,那架勢,活脫脫是要去搬救兵的小將軍。

“外公!”

龍皓晨猛地撞開書房門,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臉蛋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呼吸急促得如同剛跑完百里的戰(zhàn)馬。

他瞪圓了眼睛,雙手攥成小拳頭,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活像只被激怒的小獅子。

“有魔水性楊,前段時間還逼著我發(fā)誓要對媽媽好,轉(zhuǎn)頭就纏著小姨不放手!”

那聲音帶著哭腔,委屈巴巴的模樣,任誰看了都覺得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正端著茶盞準(zhǔn)備小酌一口的楓秀,聽聞這話,手猛地一抖,“砰”的一聲,茶盞重重砸在案幾上,滾燙的茶水如驚濤駭浪般四處飛濺。

他“嚯”地站起身,周身魔氣瞬間翻涌而出,似有實質(zhì)般在屋內(nèi)肆虐,連沉重的桌案都跟著劇烈震顫起來。

“有人敢玩弄吾的女兒還有妹妹!”

話音未落,他整個人便化作一道黑色閃電,裹挾著能撕裂空間的凜冽氣勢,朝著余念夏所在之處疾馳而去,空氣中只留下一道若有若無的殘影。

當(dāng)楓秀怒氣沖沖地趕到,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陡然剎住腳步。

只見門笛耷拉著腦袋,活像只斗敗的公雞,被余念夏死死按在堆積如山的奏疏前。

門笛苦著一張臉,手中的筆仿佛有千斤重,艱難地在奏折上挪動著,那模樣,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而余念夏則斜倚在座椅上,慵懶地?fù)沃X袋,挑眉睨著門口的楓秀。

  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語氣里滿是陰陽怪氣:“呦呦,這不是陛下嘛!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了?”

  

   楓秀的目光在案幾上那摞得高高的奏疏,和門笛生無可戀的表情之間來回切換,瞬間意識到情況不妙,后背不禁滲出一層冷汗。

   他干笑兩聲,腳步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半步。

  “既然你這邊這么忙碌,吾就不打擾了,你們繼續(xù)??!”

   說著,又小心翼翼地往后撤了撤,轉(zhuǎn)身就要腳底抹油開溜。

   “吾還要去準(zhǔn)備大婚事宜,就不耽誤你們處理政務(wù)了?!?/p>

   話一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生怕慢上半拍,就會被余念夏抓去當(dāng)苦力,處理那些繁瑣得能讓人頭禿的政務(wù)。

   龍皓晨立在雕花廊下,稚嫩的小腦袋歪成問號狀,指尖無意識地在毛茸茸的后腦勺來回?fù)蟿印?/p>

   先前的誤會如遇烈陽的晨霧,正絲絲縷縷消散——原來門笛那些看似圍繞余念夏打轉(zhuǎn)的殷勤,字里行間全是白玥的影子。

  他忽而攥緊繡著暗紋的衣角,掌心沁出薄汗,既為錯怪他人松了口氣,又因母親未來的感情走向,泛起絲絲縷縷的忐忑。

  

   當(dāng)門笛擱下狼毫,將最后一份奏疏碼放整齊,起身準(zhǔn)備告辭時,廊柱后倏然竄出個小小身影。

  龍皓晨三步并作兩步,像棵剛抽芽的青松般筆直擋在去路中央。

  他仰起沾著薄汗的小臉,澄澈如清泉的眼睛里,倒映著門笛略顯驚訝的神情:“門笛叔叔,你為什么非要當(dāng)我后爹??!”

  少年胸腔劇烈起伏,喉結(jié)上下滾動兩下,聲音不自覺壓得極低:“你是真心喜歡我媽媽嗎?”

  尾音微微發(fā)顫,帶著孤獸護(hù)崽般的警惕,“我不想我媽媽再受傷害了!”

  字字如淬了霜的箭矢,直直釘入門笛心口。

  

   那些藏在記憶深處的畫面,此刻在龍皓晨眼前翻涌。

  他記得母親深夜倚窗垂淚,鮫綃帕洇濕大片。

  記得她將自己摟進(jìn)懷里,顫抖的脊背硌得他生疼。

  此刻他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指節(jié)泛白,像守護(hù)最后領(lǐng)地的小獸,將滿心擔(dān)憂化作鋒利的爪牙。

  

   門笛凝視著眼前倔強(qiáng)的少年,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

  他屈膝緩緩蹲下,玄色衣擺掃過青磚,動作輕得仿佛怕驚飛檐下的燕雀。

  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撫上龍皓晨柔軟的發(fā)頂,指腹輕輕摩挲:“玥公主也是我愛的人,我自然不會讓她受到傷害?!?/p>

  嗓音低沉如陳年美酒,字字落地有聲,眼底流轉(zhuǎn)的溫柔,比春日漫山遍野的暖陽更灼人。

   門笛如同雕像般立在古樸的案幾旁,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無意識地在腰間佩劍上來回摩挲,金屬劍柄的涼意透過指尖,卻壓不住心底翻涌的熾熱。

  他目光穿透雕花窗欞,直直望向天際翻滾的墨色云層,聲音低沉得如同古老的洪鐘,卻字字清晰:“我一直努力的目標(biāo),就是有朝一日,能夠成為和她并肩而立的魔。”

  這話落下,殿內(nèi)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瞬,既像是對身旁余念夏的剖白,更像是在與過往的自己宣戰(zhàn),每個字都裹挾著破釜沉舟的決然。

  

   就在這時,余念夏踩著慵懶的步伐從陰影里踱出,素白的衣袖半掩紅唇,一個哈欠打得眼尾泛起盈盈水霧。

  她斜睨了門笛一眼,眼波流轉(zhuǎn)間盡是漫不經(jīng)心,“你這句話,剛剛陛下來的時候,你怎么不說出來?”

  話音未落,她已經(jīng)伸手抓起桌上的奏疏,紙張翻動的沙沙聲混著她指尖劃過紙面的摩挲聲,在寂靜的殿內(nèi)格外清晰。

  

   還沒等門笛開口回應(yīng),余念夏已經(jīng)將奏疏重重砸回桌面,震得案上的墨硯劇烈晃動,濃稠的墨汁蕩出層層漣漪。

  她蹙著眉,語調(diào)里滿是不耐:“明天你不用過來了,有時間討好我,不如去阿玥姐姐面前刷刷臉?!?/p>

  說到這兒,她突然轉(zhuǎn)頭,目光如炬直直撞上門笛的視線。

  “阿玥姐姐的想法最為重要,她喜歡誰,在意誰,哪怕是陛下,也不能干預(yù)和阻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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