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純屬虛構(gòu),沒看過劇,純屬喜歡遠徵弟弟,若與劇不同,請見諒,文里有些私設(shè),有些ooc,不喜歡可以退出??
觀影人員:宮遠徵??宮尚角??宮子羽???宮紫商???上官淺??云為衫??后山幾位???各位長老?????金繁……
(可以聽見心聲)
花公子摸了摸下巴:“你們還記得前面說蕓夫人說的話么,莫非……她就是玉兒?”
幾位長老聽聞也打起了精神,宮門的血脈不止流落在外的軒徵,還有個女娃。
年清蕓擦了擦眼:【“我的女兒手腕上還有顆紅痣,孩子,我能看看么?”】
云厭連忙點頭:【“當(dāng)然可以。”】
年清蕓拉過云厭的手,翻過手腕,果然有顆紅痣,當(dāng)即喜極而泣,抱住了云厭:【“玉兒,是我那苦命的玉兒?!薄?/p>
云厭只感覺和做夢一樣,才來晉國沒多久,便找到了親人:【“您……您真的是我的……”】
許是意識到情緒太過激動,她擦了擦眼角,松開云厭,坐會原處,仿佛剛才欣喜若狂的不是她:【“抱歉啊,孩子,嚇到你了吧?”】
她想要質(zhì)問,為何母親當(dāng)年狠心拋下她,為何讓她獨自承受長達十余年的欺凌;更想追問,在那些苦難的日子里,為何至親之人不曾出現(xiàn)在身旁……然而,無數(shù)尖銳的質(zhì)問如同亂麻般堵在喉間,無論如何也掙不開那無形的束縛。她用力抿了抿嘴唇,將所有的苦澀與酸楚壓回心底,最終只勉強擠出一句輕若微風(fēng)的話語:【“您,這些年,過的可還好?”】
年清蕓看著面前這個亭亭玉立的女兒,有些思緒萬千:【“好好好,母親過的都還好,只是玉兒這些年可還好?”】
云厭眼眶也有些通紅,從小到大除了月牙,她還是第一個關(guān)心自己的人:【“我過的很好,你看我還作為和親公主來到了晉國。”】
【她在騙她,年清蕓咬住嘴唇,她的名字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況且如果受寵又怎會作為和親公主,長途跋涉來到晉國這種人身地不熟的地方和親?】
【云厭,也知道面前的女人也在騙她,她曾在衛(wèi)國皇宮伺候皇后,見識過太多嬪妃娘娘。一個妃子如果受寵,又怎會在這偏僻旮旯的地方,何況她的臉色是蒼白沒有血色的,她隱約聞到一股很淡的血味和濃烈的藥膏味?!?/p>
【母女兩個都知道對方都在騙自己,只是誰也不想戳穿這個偽劣的借口。】
【“你……不肯叫我娘,是不是怨我?”】
云厭有些驚慌,連連擺手:【“不……不是的。”】
【“阿……阿娘。”】
【“哎?!薄磕昵迨|的眉眼彎成了月牙:【“玉兒,我等這聲娘,等了十五年了,若你爹知道該不知道該怎么高興呢?!薄?/p>
【阿娘,您叫我玉兒?那我的名字是什么?我莫不是晉國皇帝的……】
年清蕓咬了咬牙:【“不,玉兒,你的名字叫宮玉徵,你與這惡心的晉國皇帝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云厭有些奇怪,娘恨那個皇帝,那又為何會在后宮?!?/p>
年清蕓收斂了眼中的怒意,拍了拍云厭的手:【“玉兒,當(dāng)初“玉”這個字是為娘纏著你爹要的,你爹說若有個女兒當(dāng)用“玉”這個字,我們倆的女兒自然是千嬌萬寵,如珠似寶,應(yīng)像塊玉一樣珍貴。”】
【“只是當(dāng)年你爹并不知道為娘已經(jīng)懷上了你。”】年清蕓有些悔恨,若不是當(dāng)年自己執(zhí)意出宮門,也不會現(xiàn)在分居異地兩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