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飛我來辣!
小銀(幼崽時期)我也來辣!
夜流水(流水爪)我不要辣,呃不是,我來啦!
斜花(斜爪)我微辣吧
夜流水(流水爪)呃,斜爪,她倆想說的是“我來啦”
斜花(斜爪)哦,咳咳。怎么沒人提醒我!
夜流水(流水爪)……(實在是不好意思拆臺)
夜流水(流水爪)就是!
青草豐嘖……
青草豐一群紙張……
銀飛你!
分割線分割線緊急救場?。。。。。。。。。。。。?!
雨下了快一天了。從昨夜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差不多一天的時間了。秋季的雨能持續(xù)這么長時間也是很厲害了。
巖石族的營地里,幾乎見不到貓。他們大都在樹下亦或是巢穴里面避雨。
不過至少此時,他不用遭受那些武士的惡意評價了。青草爪這樣想。
哥哥筍爪在上次森林大會結(jié)束一天之后離開了族群。得知此消息時,族長和副族長氣壞了。白梅羽,也就是他們的養(yǎng)母,聽到這個消息后,只是靜靜地坐在一邊,將自己的親生兒女護在身下,同時把青草爪招呼過去,叫他挨著她坐。這一舉動是為了告訴眾貓,青草爪是她的孩子,即便他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多少血親了。
白梅羽這段時間一直出面保護他,只為了留下他,同時不讓他受欺負。
但這一舉動并沒有減少他失去哥哥的悲傷,也沒有讓其他的對他有意見的貓停止對青草爪的惡意評價。
此時,他望著外面的天空和地面,靜靜的看著雨從天而降,砸落在地面上,最后與地上的水坑融為一體。雨就仿佛他的生活,直線下滑,速度快的離譜。不過倒是有一點不同,那就是從他有意識起,他就沒過過好日子。
這時,一個溫柔低沉的聲音響起?!斑€好嗎?”
他知道,說話的是燈爪。
青草豐不好。
他嘆了口氣,直言不諱地回答。
“雨真不小呢?!睙糇淼剿磉?,盤起尾巴,蹲坐下來。
青草豐是啊。
空氣安靜了幾秒,他們都沉默著,誰也沒說話。這時,只有外面的雨砸在土地上的聲音。
這時,青草爪打破了沉默。
青草豐你說,如果一只貓連自己的生母都不認識,生父也不認他,兄弟姐妹還不在身邊的話,這只貓是為什么活著呢。
他不只是在發(fā)問,也是在陳述事實。
“我當然不知道,因為我不是他?!睙糇恿藙用兹椎奈舶图狻?/p>
很好,這很燈爪。青草爪在心里默默吐槽。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他必須繼續(xù)活著?!睙糇Φ难劬镂⒐忾W爍。
青草豐為什么?
他轉(zhuǎn)過頭看著燈爪。
“因為只有活下去,才能找到真正的意義。”燈爪也轉(zhuǎn)頭看向他。那雙綠瑩瑩的眼睛閃著光,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和生命的活力。有一瞬間,青草爪感覺那目光好像觸動了他內(nèi)心深處某個最柔軟的角落。
青草豐嗯。
他偏過頭去,不再看燈爪。
他當然知道,他是為了什么活著的。這里,還有值得他掛念的貓。
青草豐我去睡一會兒。
他站起身,朝里面走去。
青草爪也沒想到,自己居然一挨上苔蘚鋪墊就睡著了。他從沒睡的這么快過。
夢里,他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四處都是暗影。
青草豐該死,這什么鬼地方?!
他嘟囔著,往前走去。
這時,暗影運動起來。四周響起此起彼伏的咆哮和打斗聲,暗影中的東西戰(zhàn)斗著,互相傷害、互相攻擊、互相猜疑、互相忌憚。暗影中發(fā)生的事讓青草爪感到陣陣惡心。他們在互相殘殺!他竭盡全力為躲避著,不去看這些。可是,那些瘋子一直追著他,在他面前打架,最后總有一方死在他面前。
就在他快受不了時,一切都平靜了下來。不過幾秒后,四周響起無數(shù)個聲音來。
“你必須直面你心中的黑暗!”
“死亡不會解決一切……”
“別想著逃避現(xiàn)實!”
“去消除那些仇恨的根源吧……”
“答案就在死亡與痛苦中!”
“答案就在死亡與痛苦中?!?/p>
…………
青草豐這什么意思?!
青草豐你們要我干什么?!你們又是什么!?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青草豐到時候……
他瞇起了眼,煩躁的抽打著尾巴,抖了抖耳朵。
那聲音沒再回答,眼前的一切消失了。
青草爪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在學徒巢穴里。此刻,已經(jīng)是深夜了。雨還在下個不停,但大部分貓都已經(jīng)睡了。
青草爪心不在焉的出了學徒巢穴,來到可以避雨的樹蔭下。此時,他的腦海已經(jīng)被一堆問題給塞滿了。而他最想知道的就是。
那些家伙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