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一楓回到雪寂閣后,閉門不出把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房間里,蕭雪茹見了很是擔心,便進入了蕭一楓的房間,她道:“阿楓,沒有什么坎是過不去的,你應(yīng)當積極面對,雖然阿姐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想必是與白公子有關(guān),是不是白公子誤會你了?其實阿姐覺得你應(yīng)該同白公子講清楚,表明你的心意,如若你一直說不出口,白公子也就一直不知道,受苦的也是你自己,這又是何必呢?”
蕭一楓聽后似乎開竅,堅定的說道:“阿姐說的對,我明白了,我一定會跟他說清楚的,如若我說清楚了,但他還是討厭我,就只能證明今生無緣了,我也不會再留戀其中,我現(xiàn)在就去!”蕭一楓走后,蕭雪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笑道:“這才是我的阿楓呀!”
風云宗內(nèi),白亦晨思緒萬千,他想著今日對蕭一楓說過的話總覺得他把話說的太重,忽然景翳的到來拉回了白亦晨的思緒,他道:“心石有消息了?”景翳道:“有了,在花滿樓。”白亦晨道:“花滿樓?可是蕭氏鎮(zhèn)守的地帶?”景翳答到:“正是?!?/p>
白亦晨自言自語道:“又是花滿樓!”在他想的入迷時,又有人來報:“浮公子,蕭仙宗求見。”白亦晨神色緊張道:“他怎么來了?快把他帶進來,別讓舅舅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你們誰都不許傳出去,若走漏了風聲后果自負,都退下吧!”
蕭一楓進來后,白亦晨道:“你又來風云宗做甚?不要命了嗎?”蕭一楓道:“怎么不能來?只是來看看我那位狠心的老朋友罷了!”白亦晨說:“我就在這,你也看到了請回吧!”蕭一楓自嘲道:“呵!還真是縱我心紅如鐵,也難融你千尺寒冰!你可知天不老,情不滅!但是,現(xiàn)在我的耐心已經(jīng)被你磨完了!”
白亦晨聽了他的話心中一振,他道:“我早勸過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只是仙門百家口中的妖族余孽罷了!你是仙宗,是我配不上你,我只求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不好嗎!你活的太累了!”
蕭一楓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心如刀絞,他怒吼道:“說得輕巧,此生固短,無你何歡!”白亦晨第一次見到蕭一楓惱怒便有些無措,在他驚恐中的一瞬間便被蕭一楓抵在墻壁上,他道:“白亦晨,我的耐心已經(jīng)夠長了,你可知愛而不得是何種感受,都說強扭的瓜不甜,可現(xiàn)在看來唯有扭下來才能使我高興,所以啊!惟有強奪,今日你就算是說出花來我也不會停手,懂嗎?”
說完,吻上那冰涼而又柔軟的唇,又似賭氣般瘋狂的嘶咬,白亦晨此時大腦空白,他用力推開了蕭一楓,他道:“你真是無藥可救。”蕭一楓步步緊逼他道:“無藥可救?怎么會呢?我的藥不就在這嗎?!?/p>
語畢,將白亦晨壓在榻上并用自己的發(fā)帶捆住白亦晨的雙手,笑道:“你這是什么眼神?我說到做到今日絕不停手,你知道的我等的就是這一天?!?/p>
隨即不老實的手便在白亦晨身上開始游走,白亦晨道:“你瘋了嗎?放開我,快點給我解開?!笔捯粭餍Φ?“解開?當然可以,原來你也著急啊!”白亦晨看著蕭一楓一臉壞笑不禁一股驚恐之意涌上心頭,突然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馬叫道:“不是那個意思,住手?!笔捯粭餍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