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一伙的!”重昭持劍指向二樓,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憤怒。隨后,迅速恢復(fù)凝重,厲聲喝道:“將解藥交出來!”
“你先走?!避蜍邞蛑o地看著樓下的重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低聲在凌凝雪耳邊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guān)切。
凌凝雪微微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茯苓和重昭一眼。在離開前,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師尊估計很快就到。”
話音未落,凌凝雪轉(zhuǎn)身沖進一間房間,迅速翻窗離開了客棧。動作敏捷而果斷。
重昭見狀,飛身上了二樓,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然而,茯苓早已做好準(zhǔn)備,手中瞬間出現(xiàn)一把弓箭,連射三箭。箭矢破空而來,重昭揮劍格擋,箭矢撞擊在劍身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被迫落在樓下,目光緊緊鎖定茯苓手中的弓箭,心中一震:“云火弓,你果然是冷泉宮的茯苓!”
“是我,又如何?”茯苓收起弓箭,躍下二樓,落在重昭面前。戲謔地笑著,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
“你們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重昭執(zhí)劍質(zhì)問,警惕地看著茯苓,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
茯苓聽到這話,故作思考,緩緩一笑,帶著幾分玩味說道:“當(dāng)然是為了無念石?!?/p>
“你走吧,我?guī)熥鸷芸炀鸵獊砹??!避蜍呦氲搅枘╇x開時的提醒,心中微微一動,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邪魅。
重昭訝異地看著她,心中充滿了警惕:“你就這么放我走?”
“算是還你救我一次。”茯苓眼眸微微閃動,邪魅地笑著,語氣中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
重昭心中疑惑,明明應(yīng)該對她充滿懷疑,但不知為何,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有種奇怪的直覺,茯苓并不會傷害自己。這種直覺讓自己感到困惑,但此刻無暇多想,只能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
深深地看了茯苓一眼,眼前的女子一襲紫衣,嘴唇帶著一絲紅血滴,精致而邪魅。重昭最終轉(zhuǎn)身,迅速離開了客棧。
就在他離開不久,鎮(zhèn)宇出現(xiàn)在茯苓身邊,看著周圍昏迷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事情辦的如何?”
“稟告師尊,已經(jīng)按照您的要求,在全城撒下永眠香。用不了多久,整個寧安城都會在睡夢中死亡!”茯苓單膝下跪,拱手行禮,語氣中充滿了恭敬和堅定。
鎮(zhèn)宇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中閃爍著冷酷而自信的光芒。他深知,此刻的寧安城已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而茯苓則是他最得力、最忠誠的棋子。他環(huán)顧四周,看著那些昏迷不醒的人們,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凌凝雪呢?”鎮(zhèn)宇突然開口,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
茯苓心中一沉,表面上卻依然保持著恭敬的姿態(tài),拱手低頭行禮,恭敬地回答道:“永眠香畢竟針對人族,凝雪她也受到了影響,正在別的地方休息。”
鎮(zhèn)宇的眼中冷意稍稍消退了一些,他看著外面霧蒙蒙的天空,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緩緩說道:“無念石的下落如何?”
“無念石,依然在梵樾手中?!避蜍吖Ь吹鼗卮穑Z氣中充滿了敬畏。
然而,鎮(zhèn)宇卻突然冷笑一聲,手掌猛地按在茯苓的肩膀上,強大的妖力瞬間壓制住她。茯苓臉色瞬間慘白,感受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將她牢牢壓制。
“茯苓,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無念石已經(jīng)進入白爍體內(nèi),還是在和我裝傻?”鎮(zhèn)宇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仿佛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茯苓的咽喉。
“師尊,茯苓真的不知?!避蜍咂D難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知道,此刻的任何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但她依然努力保持鎮(zhèn)定,不讓自己流露出絲毫的破綻。
鎮(zhèn)宇凝視著茯苓,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她的靈魂。最終,他緩緩收回妖力,聲音溫和了許多,但其中蘊含的殺意卻依然清晰可聞:“師尊今日信你一回,不罰你。但是再有下次,定有重罰?!?/p>
另一邊。
凌凝雪剛從客棧跑出來,就看到白爍從不羈樓的方向飛奔而出。她迅速跟了上去,腳步急促,心中隱隱感到不安。兩人一路疾行,朝著客棧的方向而去。然而,在途中,她們卻意外地碰到了之前給茯苓治傷的大夫。
這位趙大夫正捂著口鼻,眉頭緊鎖,神情凝重。他不斷地檢查著街道上那些昏迷不醒的人們,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趙大夫,您在做什么?”凌凝雪走上前去,疑惑地問道。
“哦,你是今天早上那個姑娘?!壁w大夫抬頭看向凌凝雪,訝異地說道。他注意到她戴著面具,毫無反應(yīng)的樣子,心中更加疑惑:“你有沒有感覺非常想睡覺?”
凌凝雪搖了搖頭,疑惑地看著他:“趙大夫,您這是?”
“滿城如今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昏迷狀態(tài),只有我們幾個大夫用針刺激后,迅速捂著口鼻保持清醒。我們正在試圖檢查這些人,看看能否找到救治他們的方法。”趙大夫嘆了口氣,看著街道上躺滿的昏迷者,憂心忡忡地說道。
“那您找到什么了嗎?”凌凝雪關(guān)切地問道。
“并沒有,很奇怪。他們的身體看起來非常健康,但心脈卻在漸漸變得微弱,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壁w大夫眉頭緊鎖,語氣中充滿了困惑和擔(dān)憂。
“我?guī)湍黄?。”凌凝雪看著趙大夫又要記錄又要診脈觀察,立刻提議道。她知道,現(xiàn)在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或許能更快地找到解決的辦法。
趙大夫點了點頭,感激地說道:“那太好了。我去檢查那些昏迷者的脈搏和呼吸,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你來記錄和分析數(shù)據(jù)。”
趙大夫迅速行動起來,蹲下身子,仔細(xì)地檢查著每一個昏迷者的脈搏和呼吸。動作迅速而準(zhǔn)確,不放過任何一絲細(xì)微的異常。
“脈搏都很微弱,但呼吸還算平穩(wěn)。”凌凝雪一邊聽著一邊寫著。
“這種情況真的很罕見,我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病癥?!壁w大夫喃喃自語,語氣中充滿了困惑。
………
夜晚,寧安城被一層詭異的寂靜籠罩著,月光灑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顯得格外冷清。
夜幕低垂,冷泉宮外寒風(fēng)凜冽,奇風(fēng)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那座森嚴(yán)的宮殿。
一路上,奇風(fēng)的心情如同翻滾的波濤,久久不能平靜。不斷加快腳步
找到凌凝雪,確保她的安全。
抵達寧安城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心中一緊。街道上空無一人,死寂籠罩著整個城市,只有遠(yuǎn)處偶爾傳來幾聲微弱的呻吟,打破了這份令人窒息的寧靜。
奇風(fēng)小心翼翼地穿行在街道上,目光如炬,搜尋著凌凝雪的身影。
凌凝雪正靠著墻,專注地寫著什么。神情認(rèn)真而堅定,仿佛周圍的一切危險都無法干擾她。奇風(fēng)心中一喜,但隨即又被擔(dān)憂取代??觳阶呱锨叭ィp聲喚道:“凝雪。”
凌凝雪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幾乎是本能地想要拔匕首自衛(wèi)。當(dāng)她看清來人是奇風(fēng)時,才松了一口氣,疑惑地說道:“奇風(fēng),你怎么來了?”
“你是人族,寧安城如今到處都彌漫著永眠香,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奇風(fēng)低聲呵斥,語氣中充滿了關(guān)切和責(zé)備。
“知道,但還不是沒出事?!绷枘o奈地笑了笑,隨即正色道,“奇風(fēng),我現(xiàn)在需要讓白爍集念,但前期我改變了太多未來的走向,導(dǎo)致現(xiàn)在缺乏集念的基本條件。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凌凝雪轉(zhuǎn)動著手中的毛筆,焦慮地看著奇風(fēng),等待著他的回答。
“你要集什么念?”奇風(fēng)緊緊盯著凌凝雪,凝重地問道。
“五念,善、殺、愛、恨、貪。什么念都可以!”凌凝雪老老實實地回答,手中的筆不停地轉(zhuǎn)動著。
奇風(fēng)聽后,陷入了沉思。他看了看四周,整個寧安城寂靜無聲,毫無生息,仿佛一座死城。
“善和殺,會很好集齊?!逼骘L(fēng)思索片刻后,緩緩說道。
“何出此言?”凌凝雪好奇地問道。
“制造一個擁有解藥的人,然后讓一些家庭中只有一個人醒著。這個擁有解藥的人,無法給予解藥,那么滿城的人對此人產(chǎn)生的念,就一定會是殺念或恨念。而反之,如果此人給了解藥,那就是善念,因為代價可能是他的生命?!逼骘L(fēng)平靜地陳述著這個方案,語氣中帶著一絲冷酷。
凌凝雪覺得這個方案可行,但心中仍有些猶豫。她在思考,是否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而不必犧牲無辜的人。
“我?guī)湍阒圃爝@么一個人?!逼骘L(fēng)看著凌凝雪,平靜地說道。
凌凝雪疑惑地看著他,心中充滿了疑問:“你要做什么?”
“你之后就會知道。”奇風(fēng)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說道。
第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一個驚人的消息如野火般迅速傳遍了整個寧安城——白爍的父親白荀醒了!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讓滿城百姓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們紛紛涌向城主府,跪地祈求上蒼的眷顧,希望自己的親人也能像白荀一樣奇跡般地蘇醒。
城主府內(nèi),白荀知道白爍讓自己蘇醒的暫緩解藥時。
“爍兒,這是真的?”白荀聲音沙啞,帶著一絲不敢相信的語氣。
白爍眼眶濕潤,緊緊摟住終于醒來的父親,點了點頭,淚水終于奪眶而出。
“爍兒,那東西對你會不會有害?”白荀緊緊抓住女兒的手,上上下下仔細(xì)打量著,眼中充滿了擔(dān)憂。
“沒事的,爹。”白爍忍住淚水,笑著搖了搖頭,試圖安慰父親。
白荀看著女兒,心中充滿了愧疚和心疼。他輕輕撫摸著白爍的頭,聲音低沉而溫柔:“爍兒,其實爹知道你吃了多少苦。城里那些嘲笑你、挖苦你的人,爹都知道,爹都看到了?!?/p>
“那你為什么不說?”白爍不敢相信地看著父親,眼眶濕潤,心底隱隱約約感到不安。
“因為爹是城主,”白荀嚴(yán)肅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即使再相信你,也不能站在你這一邊。爹對不起你,因為一城之主不僅要保護百姓,更要穩(wěn)定民心。這城里所有人都可以相信,唯獨我不能。”
白爍聽到這話,心中一震,仿佛明白了什么。她突然覺得頭暈?zāi)垦#闹袇s異常清醒??聪虬总魇种械乃幫?,瞬間明白了父親的用意。
“爹,你!”白爍聲音顫抖,眼中滿是絕望和不解。
“睡一覺,睡一覺就什么也過去了,爍兒乖?!卑总鞯穆曇魷厝岫鴪远?,他迅速將昏迷的白爍交給身邊信任的部下,命令他們立刻將白爍送出城,自己則準(zhǔn)備去面對城民的討伐。
趙大夫的醫(yī)館內(nèi),氣氛凝重而壓抑。凌凝雪聽到白荀醒來的消息時,手中的筆和本子瞬間滑落,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眼眸微微睜大。
“不對,白爍沒有解藥!趙大夫,白爍沒有解藥的!”凌凝雪緊張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心中明白,這一切都與劇情的發(fā)展不符,即使她如何努力改變,似乎都無法扭轉(zhuǎn)最終的結(jié)局。
“凌姑娘,你怎么了?”趙大夫看著凌凝雪突然變得瘋瘋癲癲的樣子,擔(dān)憂地說道。
凌凝雪沒有回答,猛地沖出醫(yī)館,朝著城主府的方向飛奔而去。此刻,城主府外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半個城沒有陷入昏迷的百姓們手持各種武器,與士兵們對峙著,憤怒地吼叫著,要求交出白爍。
“凝雪!你干嘛!”奇風(fēng)在注意到凌凝雪六神無主地跑過來時,迅速上前將她拉住,不讓她沖進混亂的人群中。
“奇風(fēng),劇情沒有改變,為什么還是走到這個結(jié)局?為什么我無法改變這一切?”凌凝雪六神無主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崩潰和無助。
奇風(fēng)緊緊抓住她的肩膀,堅定地說道:“這一段改變不了,我們就努力改變下面的內(nèi)容!凝雪,你不能沖出去,師尊還在寧安城,你忘記七年前自己差點死了嗎?”
“可是!人是自私的,凝雪!你救不了所有人!你不是神!更何況神都無法救自己,這不是你曾經(jīng)說過的話嗎?”奇風(fēng)焦急地勸說著,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凌凝雪愣住了,緊緊盯著被百姓們威脅的白荀,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痛苦。白荀,這位一生都在為寧安城操勞的城主,如今卻被逼著交出自己的女兒。
“奇風(fēng),他是茯苓的爹!如果他這次死了,茯苓會瘋的!我答應(yīng)過她,會讓她回到父母身邊的。”凌凝雪推開奇風(fēng),焦急地說道。
自己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白荀死去,不僅僅是因為他是白爍的父親,更因為她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茯苓,要讓她回到父母身邊。
奇風(fēng)聽到茯苓的名字,眼眸緊縮,愣住了:“茯苓父親?”
另一邊,茯苓緊緊攥緊了拳頭,目光死死地盯著城主府的方向,心痛如絞,難以自持。
“爹!”她在心中無聲地吶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但被她強行忍住。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不能崩潰,必須保持冷靜,完成師尊交代的任務(wù)。
鎮(zhèn)宇站在高處,俯視著下方陷入瘋狂的百姓,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他看著那些百姓哭訴著,手持刀劍不斷攻擊著士兵,心中充滿了不屑。
“永眠香只是引子,真正的惡是他們自己。去,白爍應(yīng)該很快就到了?!辨?zhèn)宇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茯苓點頭,邪魅地笑著:“是,徒兒知道怎么做。”
她轉(zhuǎn)身,攥緊了手指,飛快地向城主府的方向奔去,心中充滿了慌亂和不安。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趕到那里,阻止事態(tài)的進一步惡化。
與此同時,梵樾將白爍帶回寧安城后,看著蘭陵五仙,緩緩松開了牽著白爍的手。他護住白爍,冷冷地說道:“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仙人,還是蘭陵上仙!”
“梵樾,你把她放了!”重昭焦急地說道,眼中充滿了擔(dān)憂。
“還不快走。”梵樾看著白爍,語氣中帶著一絲催促。
白爍迅速轉(zhuǎn)身,向著城主府的方向跑去。蘭陵五仙想要追上去,卻被梵樾一鞭子直接阻攔。
就在凌凝雪快要沖上去的時候,趙大夫慢悠悠地走出了人群,護住了白荀。他給白荀診脈,搖了搖頭,嘆息道:“各位,白城主確實沒有解此毒。他只是意志力堅定才蘇醒,我明顯能感覺到他的脈搏還在變得微弱?!?/p>
“我們怎么相信你說的就是真的!我們那么信任他,他竟然有了解藥卻不給我們!”百姓們憤怒地吼叫著,手持武器,不斷地指責(zé)著白荀。
白荀心痛地看著這些曾經(jīng)信任他的百姓,如今卻對他刀劍相向,心中的絕望和失職的愧疚感如潮水般襲來。
“各位對不起,是白某失職!”白荀顫抖著聲音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
“趙大夫,你明明是大夫,到現(xiàn)在為什么還是沒有找到解藥!你對得起自己的職責(zé)嗎!你明明和我們說過一定會醒的!”趙大夫的到來,讓百姓們連著他一同指責(zé)。
白荀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拔出腰間的佩劍,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而無情的光芒。他的手微微顫抖,但眼神卻異常堅定。作為一城之主,他深知自己未能保護好百姓,已是失職。如今,面對百姓的憤怒和絕望,他別無選擇,只能以自己的生命來平息這場怒火。
“我不知道寧安為何遭此一劫,但我知道這世間有神。神明在上,白荀愿以血肉之軀,求神垂憐,降臨寧安,救我寧安百姓!”白荀跪地朝天,虔誠地祈求。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每一個字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我愿以一人性命,換一城平安?!彼捯魟偮?,便毫不猶豫地拔劍自刎。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衫,他的身體緩緩倒下,生命在眾人的注視下迅速流逝。
同時趙大夫見狀,急忙上前,擋在白荀身前,試圖阻止他。甚至勸著百姓:“各位,請聽我一言。白城主從未放棄過大家,他一直在盡力尋找解藥?!?/p>
但是沒能阻止白荀自刎,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人群中突然有人丟出一把短刀,直直地朝趙大夫而去。
在趙大夫和白荀倒下的那一刻,時間仿佛都凝固了。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衫,生命在眾人的注視下迅速消逝。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每一個在場人的心。
“不要!”剛剛趕到的白爍和茯苓同時高呼,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悲痛。凌凝雪目睹了這一幕,差點跌倒,被奇風(fēng)及時扶住。
就在此時,白荀和趙大夫的身體中涌出一抹光點,徑直飛向了姍姍來遲的白爍,涌進了她的體內(nèi)。白爍瞬間感到一股強大的吸力,那是無念石在吸收這突如其來的善念。
凌凝雪當(dāng)機立斷,強行利用隱力,將善念中白荀和趙大夫的靈魂剝離出來,注入奇風(fēng)之前為她制作的銘牌之中。動作迅速而果斷,但強行使用隱力也讓她猛地噴出一口血,隨即倒在奇風(fēng)懷中,暈了過去。
奇風(fēng)慌亂地將凌凝雪抱住,看到茯苓趕到,點了點頭。茯苓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毫不猶豫地取出一枚飛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白爍。
梵樾接住了白爍,同時接住了這枚飛鏢。他抬頭看去時,奇風(fēng)和凌凝雪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奇風(fēng)臨走前,將白荀和趙大夫的尸體收了起來,帶著他們迅速離開了現(xiàn)場。
鎮(zhèn)宇趕到時,只看到白爍吸念的畫面,并沒有注意到奇風(fēng)和凌凝雪的小動作和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