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遠初眼神深邃地凝視著瞬間變臉的沈若初,心中不免涌起一絲不滿。
但當他的目光觸及女孩滿身觸目驚心的痕跡時,那原本堅硬如鐵的心還是悄然軟了下來。
“醒了?”
他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fā),一邊慢慢地朝著床邊走近,眉目舒展,試圖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溫和一些,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可在沈若初聽來,卻好似來自地獄的魔音。
駱遠初身上松松垮垮地穿著浴袍,隱約能看到上面有些牙印和撓痕,那是昨夜激烈糾纏留下的證據。
沈若初卻隨著他的步步靠近,臉色愈發(fā)慘淡。
恐懼如洶涌的海浪將她徹底淹沒,她害怕得渾身發(fā)顫,雙手緊緊地擁著被子,費力地向床角縮去,仿佛那里是她最后的避難所。
“你別過來…別過來!”
她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嘶啞干澀,帶著無盡的恐懼與絕望。
此刻,她終于意識到,昨晚的一切不再是她所期待的美夢,而是一場可怕到讓人窒息的噩夢。
她再也不想見到他!
“不想和我談談嗎?”駱遠初側坐在床頭,身姿筆挺,垂眸靜靜地看著她。
“你這是……是犯法的!”
沈若初受不了他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紅腫著眼,滿是恨意的看著他,顫顫巍巍的控訴著,一瞬間淚如雨下。
駱遠初嘴角微微一抬,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那笑容根本未達眼底,對女孩的話,他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突然,他大手一伸,隔著薄薄的棉被將她強行摟進懷里,輕而易舉地壓制住她所有的反抗。
他的手掌寬厚有力,緊緊握住女孩的纖腰,薄唇緩緩移至她的耳后,漫不經心地開口:“想去告我?要不要我?guī)湍懵撓倒簿???/p>
沈若初濕潤的睫毛重重地顫抖了一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繼續(xù)冷冷地說道:“證據呢?酒店監(jiān)控昨晚應該壞了!其他的證據?已經沖走了,就算能找到,我也可以讓它查無此人!”
說著,駱遠初捏住女孩的下巴,在她那滿是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勾起唇角,薄唇輕啟,“昨晚房里的痕跡已經擦干凈了!”
他微微低頭,雙眼幽暗深邃,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濕熱的鼻息噴灑在沈若初蒼白的臉蛋上,竟熏出幾抹不自然的紅暈。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冷漠,一字一句仿佛帶著千斤的重量:“初初,這下你打算怎么告我呢?”
駱遠初前二十多年從未動用過與生俱來的特權,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會用。
瞧瞧,他不過只是給女孩展示了冰山一角,她便已經驚惶成這副模樣。
沈若初的下巴被緊緊捏在他手中,尖銳的恨意和劇痛如潮水般涌上心頭,滾燙的淚水不受控制地順著眼角滑落。
她強忍著內心翻涌的恐懼,死死地瞪著他,嫣紅的小嘴微張,聲音因為哽咽而變得嘶啞:“你怎么能……”
你怎么能如此張狂!肆無忌憚!你憑什么?
但她內心深處卻隱隱約約地明白,男人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這也是她一直以來害怕他的原因。
他深不可測,非富即貴,權勢滔天。而她,作為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卻被他像螻蟻一般置于掌心,肆意玩弄、恣意蹂躪!
她反抗不了,連討回公道的可能都沒有,只能打碎牙齒往肚里咽,只能獨自捂住傷口,將痛苦深深藏起來!
沈若初仿佛一只迷路且絕望的鴕鳥,周身被令人窒息的茫然與痛苦所包裹,連內臟都在隱隱顫抖。
淚眼迷離間,手指甲深深地陷進肉里,她卻渾然不知。
駱遠初沒有回答她,只是輕輕拉出她的手,在指節(jié)上落下幾個冰冷的吻,隨后冷聲說道:“初初,和馳淮分手!”
這才是他此番談話的真正目的。
“你休想!”沈若初以為自己已經身處懸崖邊緣,那便是絕望的極致,卻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要一步步將她往懸崖下逼。
她啞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嘶吼,“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為什么不放過我?”
“我想要的?”駱遠初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女孩還是太天真了,她根本不明白,男人從一開始就打算將她的一生據為己有,他早已筑起銅墻鐵壁,讓她無路可退!
唯一的出路,便是乖乖待在他懷里。
駱遠初的呼吸立馬變得粗重了幾分,低啞的嗓音在她耳后循循善誘:“我想要你陪我一輩子?!?/p>
沈若初猛地劇烈顫抖了一下,整個腦子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她天真地以為昨晚便是自己墜入地獄的開端,經受著赤焰火烤般的煎熬。
卻沒想到,那僅僅只是噩夢的開始,等待她的,將是被囚于籠中、任人玩弄的一生。
“不…不…我不要…”她拼命地搖頭,嘴里喃喃自語,她不要這樣的生活,她不要被這個男人掌控。
她要離開這里!她要去找馳淮!馳淮!馳淮!
這樣的念頭一出現,沈若初便開始劇烈掙扎起來,手腳并用,試圖掙脫掉這令她恐懼到極點的禁錮。
駱遠初緊緊地摟著她,卻冷不防被沈若初一記巴掌打在臉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平日里透著幾分慵懶的薄唇此刻微微抿起。
“你以為你能躲到哪去?”駱遠初的聲音低沉,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
他一步一步朝著床邊的女孩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女孩脆弱的神經上。
女孩驚恐地往后縮,卻被他一把拽住手腕,隨即狠狠地被壓在床上。
他的手如同冰冷的蛇,在襯衣里游走,女孩的身體因恐懼和憤怒而顫抖。
駱遠初低頭含住女孩的唇,女孩拼命掙扎,發(fā)出嗚咽的反抗聲。
“馳淮知道你昨天在我床上嗎?不對,我在你床上,他要是知道還會要你嗎?要不要去告訴他,嗯?”
駱遠初的聲音在女孩耳邊響起,帶著一絲嘲諷和威脅。
昨晚那些曖昧和瘋狂的畫面涌入駱遠初的腦海,他的眼神愈發(fā)幽深,其中散發(fā)著難以抑制的獸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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