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若初?!笔挔a伸手將沈若初攬入懷中,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發(fā)頂,目光溫柔得幾乎能溺出水來。
“我明白你的心意,可你也要多為咱們肚子里的孩子著想。你累著了,他在里面可就要鬧脾氣了。我還盼著他能健健康康、白白胖胖地出生。”
他的聲音低沉而帶著幾分繾綣,兩人相擁的畫面溫馨至極,仿佛時間都在此刻靜止。
從這日起,沈若初便不再親自下廚操持膳食,可她依舊將蕭燼的飲食喜好一一告知廚房,細(xì)致入微地叮囑每一個細(xì)節(jié)。如此一來,膳食倒也十分合蕭燼的口味。
府中的管事見侯爺近來食量比往常大了許多,對沈姨娘的感激與欽佩之情愈發(fā)濃重。
然而,蕭燼歸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可無論多晚,他總要到沈若初的房中坐上一坐,小心翼翼地將臉貼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輕聲細(xì)語地與腹中的孩子說話,那模樣溫柔得讓人動容。待說了好一會兒話,才肯起身離開。
每當(dāng)這時,沈若初便會輕輕將他拉到身旁坐下,伸出雙手為他按摩著昏脹的太陽穴。
蕭燼放松地躺在她的腿上,嗅著她身上淡雅的香味,感受著她指尖傳來的溫柔力道,所有在外奔波的疲憊仿佛都在這一刻消散。
他心中暗想,即便在外面再辛苦,只要回到這里,看到她和腹中的孩子,一切都有了別樣的意義。
也只有在她這里,自己才能忘掉一切,完全放松下來。
蕭燼離開后,沈若初通過系統(tǒng)才得知,原來近日朝堂風(fēng)云變幻,老皇帝忌憚蕭燼手中的兵權(quán),處處設(shè)限,想方設(shè)法要將他手中的權(quán)力剝奪,將他調(diào)離權(quán)力中心,讓他成為一個徒有虛名、任人擺布的侯爺。
蕭燼又怎會甘心?且不說武安侯府滿門慘死的血海深仇還未得報,單是他骨子里的傲氣,就絕不允許自己向那昏聵的狗皇帝低頭。
因此這些時日,他在朝堂上舉步維艱,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絲毫不敢有半分差錯,整個人也被折磨得疲憊不堪。
…………
這天,陽光明媚,微風(fēng)輕拂,沈若初望著窗外大好的天氣,心中一動,想著出去走走活動活動筋骨。
小桃見她有此想法,也覺得夫人整日悶在房中不好,況且大夫也說過適當(dāng)走動有益身孕,便陪著沈若初往花園走去。
沈若初漫步在花園小徑上,表面上一派悠然自得,可內(nèi)心卻在暗暗思忖。
她深知,自己若一直深居簡出,某些人便沒有可乘之機,沒有機會怎么動手呢。
沒有機會,沒有足夠撇清自己的方法,她怎么會出手呢。
不,應(yīng)該說她已經(jīng)出手了,只不過手段過于隱秘,誰都沒發(fā)現(xiàn),而且效果過于慢,如果她想快些除掉自己,肯定會出手的。
走了一會,沈若初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給人一點機會的,對著身旁的小桃說道,“小桃,我有些冷了,你回去給我那件披風(fēng)來吧。”
"奴婢這就去!姨娘就在歇著,可千萬別亂走動,等奴婢回來。"
望著小桃匆匆遠去的背影,沈若初緩緩起身,裙擺掃過滿地落英。
她深吸一口混合著丁香與薔薇的馥郁香氣,心情都好了一些,這個世界應(yīng)該也快進入倒計時了,別讓我看不起啊,張婉儀,把自己摘的干凈些。
果然,一個小丫鬟見她自己一個人,跑了過來,“沈姨娘,您怎么一個人?奴婢扶你吧。”
也不等沈若初回話,小丫鬟已經(jīng)上前攙著她的胳膊了。
小丫鬟看上去很面生,就連沈若初這個自武安侯府重新建府時就在的老人都沒見過。
小丫鬟很愛說笑,這時便一邊虛扶著沈若初,一邊同她閑聊,小丫鬟刻意將她往種滿丁香花的西廂房引,兩人繞了幾圈,沈若初忽地頓住了腳步,眉間蹙了起來。
“我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p>
小丫鬟聽到她的話愣了愣,到底年紀(jì)還小,面上神色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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