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含子,嘛呢?快說呀!”
“奶奶的!說一半兒吊什么胃口呢?”
只見劉含子手往前一伸,動動手指。
“切?!?/p>
幾個人從自己食袋里拿幾條肉干,放到他手里。
他也不急著說,拿著手里的肉干兒吃了幾條才道:“是魏安侯。”
幾個人聞言倒吸一口氣。
“艸,你可別騙我們。”
世人誰不知道,魏安侯府可是當今圣上的母家。前幾年食菜人一事,也不算廣泛。更不會到那種明目張膽去抓捕婦孺老之事,而且就算出現(xiàn),永安帝在世,也會派人解決此事。
如今想想,陳家食菜人最頻繁就是在這一年,也是在當今圣上登基的這一年,說不定此事也是他默許的。
“可傳聞陛下未登基前,也只是不問世事,閑情雅致的閑散王爺。他能有這么深的心思嗎?對這些事說不定真的不知如何管理,更不知道此事?!?/p>
“我可沒聽說過哪位閑散王爺,突然肩此重任,能般穩(wěn)定如山,幾句話的功夫打點一切……”
“咳咳——”既然正頭抵著頭小聲的議論著,上頭的很。被突如其來的咳聲,嚇得愣在原地,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其中一個人反應快,臉上掛著笑容:“呵呵,柳將軍我們在說些家中的私房事兒,所以就……”
“皇家和朝庭何時是私房事了?!彼话驼婆牡侥侨四X袋上:“說話注意點兒,別什么都往外說,被人聽到了都不知道。尤其到了京城,不知多少眼睛盯著你們,長點兒腦子?!?/p>
“是是,將軍教訓的是?!彼麑擂蔚淖サ淖ツX袋。
“將軍說的是,是我們沒注意分寸?!?/p>
“嘖。”柳古城落在他們手中的酒壇,和燒雞上:“吃好的也堵不上你們的嘴,走了,管好自己的嘴?!?/p>
“俺的娘啊!啥時候來的?”
“不曉得?!?/p>
“來,喝酒吧?!?/p>
“從這里能看到安成山?!毙ち钑股心巧缴系囊惶幓鸸?。
祁悠塵須著他的目光看去,夜色如稠墨潑灑,穹隆低垂,壓得四野岑寂。
在黑夜里聳立的高山,輪廓似巨獸脊骨,沉默地割裂天際。唯一整增色彩的便是火光漾出的紅暈,山影與火光相蝕,竟透出幾分古畫的蒼茫。
安成山他去過,但從未見過如此巍峨的意境,如同展在在眼前的墨畫。
他的目光最終也停落在火光上,他記得那個位置,是安成宮。
沒想到,這么快又要回來了,看來沒幾天安分的日子了。
“明日我們?nèi)グ菰L一下這位魏太妃?!毙ち钑行┰囂叫缘脑儐柶钣茐m。
祁悠塵點點頭:“早晚也是要見的,那便去一趟。也許她知道些什么,對我們也有利?!?/p>
“看魏太妃這樣子,是打算久留安成宮,也不知是否思念遠在京城的景王殿下?!?/p>
祁悠塵自然知道四嫂對自己這位小侄兒,異常的話疼愛,但某些方面還是有些嚴厲的:“大多數(shù)母親應當很疼愛自己的孩子,我想四皇嫂應當會思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