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我要喝那個!”
“沒了!”
拖把立刻將那瓶牛奶往身后藏了藏,想耍賴
吳邪則是化身護(hù)犢子的公雞,氣勢昂揚(yáng)地勾了勾手
“拿來!”
拖把心如死灰,看著許澄澄身邊快要堆成山的獎勵,至少一半是從他身上搜刮來的
拖把一臉肉痛地交出了最后一瓶牛奶
“小三爺,小姑奶奶,換個人薅吧,我都快被薅禿了。”
許澄澄吸著牛奶,大方地擺擺手,讓他退下,陰險狡詐地再度尋找下一個受害對象
吳邪摸索著手里的石子,寵溺地看著她
“下一個,想讓我?guī)湍銓Ω墩l?”
許澄澄瞇了瞇眼,小手一指,選中了一個年輕男孩
“他!”
這家伙賊喜歡吃巧克力,贏了她好多,有了吳邪的助攻,許澄澄總算大仇得報
劉浩撓了撓頭,被吳邪下崩潰了,還在垂死掙扎,看著一臉快意的許澄澄,心里憋著一股氣,使出了激將法
“怎么就他一個人,你怎么不跟我下,贏得毫無技術(shù)含量?!?/p>
許澄澄不吃他那套,笑意盈盈地往無邪那歪歪頭,嬌滴滴道
“天真贏了就是我贏了,你管我呢,你說對吧天真?”
吳邪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
“嗯,場子是我主動替她找的,不服,你就贏我一局?!?/p>
“或者你也找別人跟我下,不過這群人中好像沒有能贏我的人。”
吳邪氣定神閑地扶了扶眼鏡,語氣很是淡然,他說的,的確是事實,就是太氣人了
劉浩氣得臉紅脖子粗,好氣啊,可他偏偏就贏不了,無論怎么下就是贏不了!
半個下午過去了,許澄澄收獲頗豐,吃不完就分給了別人
夕陽斜照,吳邪拿起樹枝在地上畫下她的背影,修長的指骨執(zhí)筆,留下了兩人的名字,中間卻獨獨空了幾個字的距離,直到最后都沒填上,徒留風(fēng)姿斐然的五個瘦金字體。
吳三省摸排好了路,地下水勢很淺,大家?guī)涎b備開始下墓,走了一段距離后,四周開始不斷地涌出野雞脖子。
眾人四散而逃,阿寧,吳邪和許澄澄跑到了一起,還有一些三爺手下的人,以一個叫陳彪的壯漢為首
隊里起了爭執(zhí),他們正處在一個神秘的地宮,那些野雞脖子沒敢跟過來,似乎這里有著更為可怕的存在
殿中心是個圓形的貢臺,上面擺著一枚幽綠色的玉盤,而盤上放了一顆散發(fā)著異香的藥丸
“我滴乖乖,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長生不老藥?”
陳彪毫不掩飾貪念,伸出手沖那顆藥丸湊去
隊伍里的人躁動起來,都忍不住為這顆神秘的藥丸心急眼熱
畢竟,至死都在追求的東西擺在面前,很難有人能抵住誘惑,這可是一筆無盡的財富,要是能帶出去這么一小點,發(fā)家致富都是小的了,更重要的是,誰不想向往永生
吳邪下墓很有經(jīng)驗,墓里的東西輕易不能觸碰,很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大家先別亂動,小心有機(jī)關(guān)?!?/p>
陳彪?yún)s已經(jīng)癡癡將那顆藥丸捏在指上,似是受了蠱惑般,徑直往嘴里送去
只是沒等他入口,手腕像被人折了一下,痛的像是骨頭斷了,他哀叫一聲,手里的藥丸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