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shine:不是,人怎么就成你男朋友?
不是清是青:幻想一下不行???
sunshine:萬一人家有女朋友呢?
不是清是青:幻想一下又不犯法!
sunshine:( ̄O ̄;)
sunshine:再想也不是你的。
不是清是青:[微笑]
不是清是青:那也不會是你的。
丁程鑫看著最后一條消息有種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感覺,心想有機(jī)會真得介紹她和何奇奇認(rèn)識一下。
……
天蒙蒙亮?xí)r,太陽公公就已經(jīng)開始慢悠悠的出來上班了。
今天店里的生意似乎還不錯,丁程鑫停好自行車,透過玻璃窗看到里面一桌一桌的客人。
一向工作認(rèn)真的張青青也開起了小差,人都走到她身邊了,她還在發(fā)呆。
丁程鑫抬手在她面前揮了揮說“工作不專心,扣工資了啊”
張青青則是皺起眉頭拍開他的手,一臉不耐煩的說“走開,別擋我看帥哥?!?/p>
又是帥哥,丁程鑫到底得看看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把她迷成這樣,扭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中午的光線很充足,透過玻璃窗打在那邊的座椅上,那人就坐在光中,可惜的是丁程鑫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陽光籠罩在他身上就好像是給他撒了層金粉,耀眼的像幅油畫。
只是這人的氣質(zhì)似乎與這光芒有些不搭,
不知為何看到這個背影,他的心跟著猛的顫了一下,心跳也慌亂了起來,在他還沒感受到這其中的原由時,身旁的張青青拍了他一下“誒,別發(fā)呆了,快去特調(diào),好幾桌客人等呢。”
“嘖,你是老板我是老板?”丁程鑫不滿的說了句。
“愛做不做?!睆埱嗲喟琢怂谎?,就拿著毛巾去打掃衛(wèi)生了。
卑微老板丁某還是灰溜溜的穿上工作服去做特調(diào)了。
一杯杯特調(diào)做好,丁大老板一一親自給她們端上桌,還不忘說一句“親,請品嘗。”
但到了最后一桌,就是那個張青青的幻想男友時,他本來想讓她去送的,誰知道這個張青青關(guān)鍵時刻找不到人, 他只好自己去了。
一點點走近那個背影時,丁程鑫似乎在空氣中聞到了若有若無的薄荷味,不過他忙著思考該如何稱呼這位男士,不能也叫親吧?那也太別扭了……
就這么想著,他走到桌前,也沒抬頭看,一心全放在餐盤的飲品上“先生,您的紅茶可可好了?!?/p>
被端著的飲品剛要放到桌子上時,卻突然停留在了半空中。
再往上是丁程鑫不可置信的眼神微微閃爍著,面前的男人他再熟悉不過了。
是那個他少年時期一直想救贖的冰山,是那個陪他度過青蔥歲月的少年,是那個他等了整整四年的人,是心跳比他先喜歡上的人。
馬嘉祺。
眼前人的面容與離開那年沒什么變化,無非是多了歲月留下的成熟,眉宇之間也少了份少年時期的稚嫩。
那么一個日思夜想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就好像魔法一樣,丁程鑫來不及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情緒面對,所以他呆在了原地。
馬嘉祺看向他的眼睛里,有許許多多種情緒,激動、心疼、高興、難過、后悔全部混在一起,
“好久不見?!?/p>
在聽到他聲音的那刻,丁程鑫才知道不是夢,這不是夢。
他手上的力氣一松,餐盤連同那杯熱乎乎的紅茶可可都掉了下去。
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原本坐著的人,卻猛的起身,迅速將他擋在了身后。
飲品杯是玻璃的,所以在落地的那刻,玻璃與地板磚碰撞的清脆聲,吸引了店里不少人的注意。
玻璃杯碎的四分五裂,里面的液體也四處飛濺,不過大多數(shù)都被夏辭風(fēng)衣的衣擺擋住了。
緩過神來的丁程鑫,上前伸手抓著他的胳膊,一臉著急得問“沒事吧?”
馬嘉祺抿抿嘴唇,搖搖頭表示沒事。
倒完垃圾剛回來的張青青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趕緊上前“怎么了這是?”
丁程鑫訕訕的摸了下鼻子說“我手滑了”
張青青內(nèi)心表示:這老板太不讓人省心了。
低頭余光注意到男人衣服上的奶漬,從口袋里拿出包紙巾“這衣服還能擦掉嗎?”
馬嘉祺沒有接,解釋說“衣服布料比較嬌氣,估計不行了?!?/p>
“???那你也不能就這么走吧?”張青青看著他本來黑色的風(fēng)衣,現(xiàn)在滴上飲品很是明顯。
一邊被完全忽視的丁程鑫看著兩人一言一語的有種自己很多余的感覺。
“我來東澤比較匆忙,沒有帶行李?!彼捳f了一半,突然轉(zhuǎn)頭看向丁程鑫“不知道可不可以麻煩借身衣服?”
面對突如其來的詢問,對方的眼睛就好像有蠱惑人心的魔法,不自覺的就答應(yīng)了對方。
丁程鑫店里也沒衣服,都在家里,好在住的地方離這里也不遠(yuǎn),自己說回家拿,可馬嘉祺卻提議他們兩個人一起去,剛好在他家換了。
他本想拒絕,可想了一圈也沒想到這咖啡館哪里可以讓他換衣服,就只好同意。
決定做的迅速,兩人走出店門時,就只剩張青青站在原地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丁程鑫出門看到自己停在一邊的自行車。
兩個大男人騎一輛自行車是不是有點怪怪的?
他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打車“你等我叫個車?!?/p>
馬嘉祺卻走到自行車旁,將它推了出來說“自行車就行?!?/p>
他坐上車子,手搭在把手上,那條長腿撐著地,回頭看著他說“上車?!?/p>
丁程鑫沒動,只是傻傻的看著他。
他嘴角揚(yáng)起,輕笑了聲“又不是沒載過你,還怕摔車?”
丁程鑫一邊解釋一邊坐到車后座“沒……沒有,我就是剛沒反應(yīng)過來?!?/p>
在車子起步的時候,他坐在后面,手一時間有些局促的不知道放到哪里,目光在馬嘉祺腰身上劃過,最后還是將手抓在了后車座的縫隙上。
車子載著兩人穿過小巷,丁程鑫抬頭就能看到對方的背影,在馬嘉祺讓他上車時,他就有些恍惚了,就好像他們都還是年少的高三學(xué)生,這只是一個平常的中午,馬嘉祺載著他回家,回夾斜路大院。
……
丁程鑫家就是附近的公寓樓里的其中一間,是他租的一個一居室的房間。
房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玄關(guān),再往前是說不上整潔,但還算可以的客廳,丁程鑫一股腦的領(lǐng)著他走進(jìn)臥室拿衣服,但完全忘記了自己糟糕的房間,還沒來得及整理額行李箱隨意的攤在腳下,床上的被子因為他的起床氣團(tuán)成了一個球,電腦桌前是吃了一半的薯片和喝干凈的可樂瓶。
他停住腳步,有些尷尬看著自己房間的亂糟糟的樣子,然后趕緊轉(zhuǎn)身想攔住馬嘉祺進(jìn)來。
誰知道轉(zhuǎn)身轉(zhuǎn)的太急了,身后的人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這樣撞進(jìn)了對方懷里,撲鼻而來的還是那股熟悉的薄荷味。
丁程鑫又趕緊往后退,結(jié)果又被后面的行李箱擋住了腳步,下一秒就要摔倒在地。
馬嘉祺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攬著他的腰,將他整個人都圈在了自己懷抱里。
四目相對,丁程鑫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急忙推開他,自己站穩(wěn)腳步,然后低著頭將他推出了房間,房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將兩人隔絕開來。
“你在外面坐一會,我給你找衣服!”
聽著緊閉的房門里傳來的聲音,馬嘉祺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臉紅的瞬間,嘴角微微揚(yáng)起。
房門里的丁程鑫有些懊惱的蹲下身子撓了撓頭,太丟人了,真是糗大發(fā)了!
從馬嘉祺出現(xiàn)一直到他出現(xiàn)在自己家一切都好像是他做了一個很真實的美夢,夢醒了,馬嘉祺就會再次消失不見。
等他疏理好情緒后,拿著衣服走出房間。
客廳的沙發(fā)上卻沒有人,他喊了聲“馬嘉祺?”
沒有人回應(yīng),公寓很小,廚房也是開放式的,丁程鑫站在客廳就能看到所有地方。
沒有馬嘉祺的身影。
剛才是自己的幻想還是夏辭又離開了?
在他思考時,一陣嘩嘩的水流聲傳進(jìn)他的耳朵。
丁程鑫順著聲音,這才注意到剛才被自己忽略的洗手間。
他走過去敲了敲門,試探性的問道“馬嘉祺?”
“怎么了?”里面?zhèn)鱽淼氖煜ぢ曇?,讓他心安了不少?/p>
他問“你在干什么?”
“洗澡?!?/p>
what ?
?????
前任男友跑到自己家洗澡?這是什么狗血劇情?
丁程鑫坐在沙發(fā)上玩著手機(jī),耳邊是略顯曖昧,讓人想入非非的流水聲。
就在他默默吐槽時,流水聲停止了,過了會洗手間里傳來馬嘉祺的聲音“丁程鑫,衣服。”
“哦。”他抱著準(zhǔn)備好的衣服起身,走到門前卻不知道怎么辦了“我……怎么給你?。俊?/p>
話音剛落,門開了條縫隙,一只還帶著水珠的小臂從里面伸出來。
那白皙的小臂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差一點就能貫穿整個小臂,注意到這個的丁程鑫遞衣服的手變得遲疑起來。
他記得馬嘉祺胳膊上沒有疤痕的,難道是在這分離的四年里出現(xiàn)的嗎?
“衣服?”里面的人久久沒有接到衣服,又說了句。
丁程鑫將衣服遞給他后,自己又坐回了沙發(fā)上,腦海里全是那條疤痕。
馬嘉祺的四年……肯定也不好過吧。
……
馬嘉祺從洗手間出來,手里還拿著條毛巾搭在頭上,擦著半干的頭發(fā)。
而沙發(fā)上的丁程鑫一直盯著他。
“怎么了?”他不明所以,看了看身上,也沒有奇怪的地方。
“我在想你這四年干了什么?!倍〕迢蔚穆曇粼谡f出這句話的末尾時變得有些哽咽。
在所有人都在訴說丁程鑫四年的委屈時,只有他本人想知道馬嘉祺這四年的點滴。
馬嘉祺坐在一邊的單人沙發(fā)上,搖搖頭說“沒什么好說的。”
他知道自己的四年與丁程鑫的苦苦等待不算什么。
丁程鑫卻一臉嚴(yán)肅的抓過他的手腕,將衣袖捋了起來,露出那條觸目驚心的疤痕。
“就說說這個吧。”
高考在即那段時間,馬書易準(zhǔn)備安排他出國留學(xué),學(xué)點可以未來幫助公司的專業(yè)。
可那時候的馬嘉祺只有兩個心思,考北大和學(xué)心理學(xué),一是為了見丁程鑫,二是他不想再有和媽媽一樣的人自殺了。
馬書易花了這么多時間,把他從南洛帶回來不是讓他來違背自己的。
他最討厭別人脫離他的控制了!
“你不出國留學(xué),我只能把那個小丁同學(xué)請到東澤做客了?!?/p>
馬嘉祺看著他的眼神泛著惡心“你說過我跟你走,就不會再去擾亂他的生活的!”
“哈哈哈哈哈哈”聞言,馬書易卻突然大笑起來,然后吸了口手里的雪茄,一臉享受的躺在老板椅上,透過厭惡,他看著少年的眼神變得狡詐起來“我是個生意人,不會說到做到,只會達(dá)到我的目的。”
“你個瘋子?!彼闷鹱郎系牟AП拖氤疫^去,剛一抬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身后的助理抓住了他的胳膊。
馬書易起身走到他面前,盯著他那雙帶著不甘和憤怒的眼睛,他心里就是開心。
手里夾著的雪茄,在他面前晃了晃,助理和保鏢會意到,然后一人抓著馬嘉祺的一個胳膊,將他控制了起來。
馬書易在他已經(jīng)捋起袖子的胳膊上看了眼,將那根還在燃燒著的雪茄,直接按在了他的胳膊上。
“這是爸爸教給你的第一課,永遠(yuǎn)不要相信別人?!彼难凵窭锿钢鴰缀醪豢煽刂频寞偪?,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不斷拿著那燃燒著的雪茄,在他細(xì)膩的胳膊上捻轉(zhuǎn)著。
對方越痛苦,他就越興奮!
這個世界上他想控制的人!就必須要聽他的!
疼痛使馬嘉祺不自覺的掙扎起來,可那兩個人像沒看到一樣,繼續(xù)不為所動的抓著他,馬嘉祺咬緊牙關(guān),控制著自己不能叫出一聲,額頭的虛汗不斷的往外冒著,面色如紙一般,眼角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涌出來。
即使這樣,馬書易也不曾停下手里的動作。
最后雪茄斷了,他才一臉遺憾的結(jié)束了這件事情,命令助理將他關(guān)進(jìn)了房間,在出國留學(xué)以前,他都不能出來。
馬嘉祺被關(guān)進(jìn)房間時,突然就感受到了姜靜當(dāng)時的感受,那種孤立無援,任人宰割的孤獨感。
秋桃冬梨
未完待續(xù)
祝大家閱讀愉快??!!
大家都在心疼丁兒的經(jīng)歷和前程以及那四年的等待,其實嘉祺這四年也不好過
他為了丁程鑫做出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