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學(xué)畢業(yè)后,二叔便毅然決然地切斷了對自己的經(jīng)濟(jì)支持,就給自己一個無山居,讓自己自給自足,連啟動資金都沒給,當(dāng)初自己花錢也大手大腳,什么都沒有留下,害得無山居全是擺的是假貨,三叔三叔更別提了,那只老狐貍不從自己手上坑錢就不錯。
自己經(jīng)營無山居月月入不敷出,王萌的工資多久沒發(fā)了?好像快半年了吧,果然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現(xiàn)在的自己恨不得一個硬幣掰成兩半兒花。
這樣想著無邪又流出了一把傷心淚。
阿寧注視著無邪那變幻莫測的臉色,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惑:這人是不是有點(diǎn)問題?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試圖與他拉開些距離。
一旁的張啟靈望著神情落寞的無邪,心中暗自思忖。自己的卡此刻正被瞎子拿著,若是將那卡轉(zhuǎn)交給無邪,或許能讓他振作起來。然而,另一邊黑瞎子正想盡辦法纏著謝雨辰,忽然感到后背一陣寒意襲來,仿佛有人正在背后暗暗算計(jì)自己。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心中狐疑:難道是有人惦記上了瞎子我?
“花爺,小花花”
黑瞎子臉又不疼了,感覺自己又行了,又開始粘著謝雨辰了。
“安靜”
黑瞎子聞言,瞬間閉上了嘴,手指在自己嘴上輕輕一劃,仿佛拉出了一道無形的縫隙。他靜靜地牽起謝雨辰的手,安靜的看著他表情帶著無辜,微微仰頭看向?qū)Ψ?,那副乖巧的模樣與平日判若兩人。
謝雨辰盯著眼前裝出一副無辜模樣的黑瞎子,心中冷笑:這家伙要是算無辜,那這世上恐怕連一個好人都找不出來了。他低頭看向那只緊緊攥著自己手腕的手,眉梢微挑,用眼神示意對方松開。然而黑瞎子卻巧妙地錯開了視線,仿佛完全沒有接收到他的信號。這般無賴的舉動,反倒讓謝雨辰被氣得勾起了嘴角,笑中帶著幾分無奈和慍怒。
另一邊,無邪想到這一趟自己又是賠錢的,忍不住流下了一把辛酸淚。他抬眼看見黑瞎子又在小花身邊糾纏不清,心中一陣不服氣,便徑直上前拉住小花的另一只手,故作深沉地問道:“小花,你覺得‘老牛吃嫩草’和‘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兩句話該怎么理解?”他說完,還裝模作樣地瞟了黑瞎子一眼,嘴角揚(yáng)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補(bǔ)充道:“黑爺,我可沒說你啊。”語氣中卻滿是揶揄的意味。
黑瞎子瞇起眼睛,嘴角揚(yáng)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他偷瞄著謝雨辰,慢悠悠地說道:“老牛吃嫩草,這不就是自然規(guī)律嘛。人年紀(jì)大了,總想找點(diǎn)軟和的,好嚼不是?”他頓了頓,語氣里多了幾分調(diào)侃,“至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嘿,這話說得不對。癩蛤蟆有這份心思,那叫有理想、有抱負(fù)!沒準(zhǔn)哪天真能撲騰著翅膀飛上天,叼走那只白天鵝呢?!?/p>
無邪:……
他沒有想到人臉皮厚,臉皮厚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