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靈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眸中透露著無語。黑瞎子卻毫不在意,唇角揚(yáng)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人生長短,何不及時(shí)行樂?”他說著,伸手拍了拍張啟靈的肩膀,語氣帶著幾分戲謔與隨意,“啞巴,你就是想得太多了?!?/p>
張啟靈別過頭去,不去理會(huì)那人。他向來知曉,有些人非要撞了南墻才知回頭,而自己也隱隱能察覺到,謝雨辰絕非池中之物。他有智謀,手段凌厲,財(cái)富傍身,容貌更是自己平生所見中的翹楚。這樣的男子 瞎子怎么能輕易得手,恐怕并不那么簡單。
一旁的黑瞎子卻沒有張啟靈那般思緒繁雜。他心中盤算著,今天花爺對(duì)自己的態(tài)度似乎比往日柔和了不少,不再像從前那樣抗拒自己的接近。指尖還殘留著牽上手時(shí)的溫度,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暗自竊喜:“照這個(gè)進(jìn)度,興許明天就能親上嘴了?!蹦X海里剛閃過這個(gè)念頭,他便忍不住低聲笑起來,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那令人期待的畫面。
張啟靈看到和默默的離他遠(yuǎn)了一些,眼神中帶著鄙視,下作
“喂,啞巴,你這是什么表情?”黑瞎子瞥見張啟靈眼中那一抹復(fù)雜神色,不由得勾起嘴角,“等瞎子我抱上金大腿,吃香的喝辣的,你就跟著無家三爺啃泡面去吧,你?!彼恼Z氣里滿是戲謔,卻也藏著幾分篤定,仿佛那“金大腿”已是囊中之物。
張啟靈面無表情地盯著他,黑瞎子那張臉如今越發(fā)顯得厚顏無恥,節(jié)操似乎也消磨殆盡。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腦海中浮現(xiàn)出謝雨辰清冷的面容,再低頭看看眼前這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簡直就像癩蛤蟆妄圖品味天鵝肉般可笑?!昂恰!陛p蔑的一聲從唇間逸出,帶著幾分不屑與無奈。
黑瞎子一眼便瞧出了張啟靈眼底隱隱的嘲諷之意,心中冷哼一聲,卻裝作大度模樣,擺了擺手:“切,瞎子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shí)?!闭f著,他掏出白天謝雨辰給他的那管藥膏,隨手丟到張啟靈面前,“別說我這瞎子有好東西藏著不給你,你試試看?!彼抗庖晦D(zhuǎn),落在張啟靈手傷痕累累,語氣里帶著幾分不滿與揶揄:“要我說,你也真是夠傻的。你流的可是金貴的血啊,怎么就像不要錢似的往外撒?真當(dāng)自己是鐵打的?”黑瞎子搖了搖頭,嘴上雖滿是埋怨,可眼神卻透著難以掩飾的關(guān)切。
張啟靈接過藥膏,輕輕打開蓋子,一股混合著藥物清香與植物芬芳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凝視片刻,將一抹藥膏涂在手上的傷口處。才片刻工夫,傷口竟隱約傳來一陣溫?zé)?,仿佛有種奇異的力量正在緩緩修復(fù)肌膚的裂痕。這種效果來得如此迅速且不可思議,張啟靈不由得抬眼望向黑瞎子,目光中滿是疑惑與探究,自己的身體凝血功能差,以前的傷口恢復(fù)的都很慢。
“好了,智者懂得何時(shí)該沉默,計(jì)較太多并無益處。”黑瞎子故作高深地說道,“反正這事對(duì)你有好處,不是嗎?”他頓了頓,又催促張起靈:“快些擦完,這東西還得還給瞎子,畢竟是花爺送給他的。”語氣里透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卻也隱約流露出對(duì)那物件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