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鎖聞言,耳尖微微泛紅,低聲道:
金鎖(玉衡)“不......不必了,只是輕輕磕了一下......”
皇帝見她這般羞怯模樣,眼中笑意更深。他忽然伸手,輕輕撫上她方才撞到的位置:
乾隆“讓朕看看,若是青了可要早些上藥才好。”
金鎖身子一僵,卻不敢躲開,只能任由皇帝溫熱的手掌隔著衣料輕撫。她垂著眼簾,長睫在燭光下投下一片陰影,遮住了眼中的慌亂。
乾隆“果然有些腫了。我去拿活血化瘀的藥?!?/p>
說著他便要下床取藥,金鎖慌忙阻止:
金鎖(玉衡)"怎么敢勞煩您,我......我自己來就好。"
皇帝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嘆了口氣:
乾隆"金鎖,朕知道你現(xiàn)在還不能完全接受朕。
乾隆但你要記住,從今往后,朕就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你不必事事都這般小心翼翼。"
他說著,親自去取了藥膏回來。見金鎖還站在原地發(fā)愣,便拉著她在床邊坐下:
乾隆"來,朕給你上藥。"
金鎖咬著唇,猶豫片刻才慢慢掀起衣角。白皙的肌膚上果然有一塊明顯的淤青,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皇帝沾了藥膏,動作輕柔地為她涂抹。藥膏微涼,他的指尖卻溫暖干燥,讓金鎖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身子。
乾隆 "疼嗎?"
金鎖搖搖頭,聲音細若蚊吶:
金鎖(玉衡)"不疼..."
殿內(nèi)一時安靜下來,只聽得見燭花偶爾爆開的輕響?;实蹖W⒌厣现帲疰i則盯著床帳出神。
乾隆"好了。"
皇帝終于收回手,
乾隆"今晚你就好好休息,朕去偏殿..."
金鎖(玉衡) "皇上!我......我沒想敢您走?!?/p>
皇帝愣了一下,隨即失笑:
乾隆"朕知道。只是看你今日受了驚嚇,需要好好休息。"
他頓了頓,語氣忽然變得認真,
乾隆"金鎖,朕會等你真正接受朕的那一天。"
說罷他便轉身去了偏殿,看著皇帝離去的背影。金鎖終于松了一口氣,眼中浮現(xiàn)出復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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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陽宮內(nèi),五阿哥孤身坐在庭院石凳上,一壺烈酒已經(jīng)見了底。
爾康"五阿哥,這么晚了還在喝酒?"
一道略帶擔憂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永琪放下酒杯,抬眼望去,只見福爾康正站在門前。
永琪"你不用值夜嗎?"
爾康上前在他身邊坐下,自顧自斟了滿滿一杯,仰頭一飲而盡,才道:
爾康"皇上新婚之夜,不需要我守著,就想著來看看你。"
永琪"呵,是我想岔了。"
永琪苦笑著搖搖頭,自嘲道:
永琪 "'春宵一刻值千金',哪里需要旁人礙眼。"
他說著又斟滿一杯:
永琪"來,再陪我喝一杯!"
兩人碰杯,酒液濺出幾滴落在了石桌上。永琪將酒水一飲而盡,喉結滾動間,仿佛要將所有苦澀都咽下去。
永琪爾康,那天我去了承乾宮……我說可以再幫她逃出宮去.
永琪她卻說……蕭劍放棄了她……所以留在宮中也好,至少能陪伴在紫薇身邊……
爾康心頭一震。他雖早對真相有所猜測,卻沒想到竟會如此殘酷。
他忽的想起那日金鎖破釜沉舟也要與蕭劍拜堂成親的場景,心中不由得替她難過起來。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休……
所謂男人的深情,不過如此。
酒杯重重落在桌面上,永琪低聲喃喃道:
永琪“子不言父過,他是我的君父……是我的皇阿瑪,我不該……不該說他的不是,可我就是不甘心!”
他忽的抬眼,眼中涌動著痛苦:
永琪憑什么...憑什么他就能隨意搶奪自己想要的一切,我們拼盡全力做的努力……他彈指間就能讓它灰飛煙滅……”
爾康看著好友痛苦掙扎的模樣,正欲勸阻,卻見永琪突然抓住他的手臂:
永琪"既然他可以...那我為什么不行?"
這話剛出口,他自己先愣住了,
永琪"不...若我真這么做了......豈不是比皇阿瑪還要不堪......金鎖她……她把我當朋友啊……"
透過皎潔的月光,爾康看見永琪的眼中慢慢沁出一滴淚珠,順著臉頰無聲滑落,像極了一只掙扎在情網(wǎng)中的飛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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