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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昭愿嗆了兩口水,但意識卻沒有任何的恢復。
她浮出水面,仰起腦袋,眼角處染著淡淡的薄紅,委屈又不滿地看著他。
一聲低笑從男人的胸腔漫出。
他坐在浴缸邊緣,伸出只手。
路昭愿宛若一只乖巧的寵物立馬將自己的臉貼了過來,輕輕地蹭著他的掌心。
討好之余又多了一絲嬌憨。
宋亞軒好乖。
他低頭夸道,聲音里有著明顯的愉悅。
而她聽懂了他的夸獎,眼睛緩緩彎成了月牙。
宋亞軒平靜的眼底漾起微不可察地波瀾,望向她的眼神愈發(fā)溫柔,柔得詭譎。
他的一只手被她的臉貼著,蹭著,而另一只手卻拿起了畫筆。
潔白的畫布上不多時就出現(xiàn)了五彩斑斕的色塊,輪廓與浴缸里的人兒如出一轍。
路昭愿好熱……
路昭愿我好難受……
僅僅只是一個手掌的接觸已經(jīng)滿足不了浴火焚身的路昭愿,她仰起修長的脖頸,汗珠順著下頜線滾了下去,襯得那張?zhí)壹t的臉愈發(fā)誘人。
可面對這么個嬌媚尤物,宋亞軒卻依舊臨危不亂。
他愛憐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宋亞軒小包子,這是最后一次藥效了,等熬過去,就好了。
但失去理智的人怎么可能聽得懂他在說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好熱,像被人架在了烤爐里不停炙烤,全身都被燒的滾燙,喉嚨干到發(fā)疼,就連骨頭架子也在隱隱作痛。
而眼前的男人卻不肯給予她一點點清涼,還在討厭地拿著筆,在那塊破木板上畫著什么……
路昭愿生氣地鼓起雙頰,哀怨地盯著男人。
路昭愿我真的很難受……
路昭愿這里、這里、這里,都好疼……
男人唯一留給她的只有他的右手。
路昭愿笨拙的將手擠進他的指間,然后操控著他的手一一移到自己所說的地方。
當手探入水中,冰涼的感覺撩撥神經(jīng),宋亞軒才終于舍得分出一絲注意給她。
宋亞軒你在做什么?
原本清麗悅耳的嗓音在不覺中染上了一絲沙啞。
路昭愿聞言條件反射地抬頭,對上他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睛,又立馬心虛地挪開視線。
她小聲委屈地道:
路昭愿你不幫我……我只能自己幫自己了……
宋亞軒挑了挑眉,低頭看向水底,明知故問:
宋亞軒你幫你自己,干嘛拉我的手下水?
宋亞軒嗯?小包子,你想對我的手做什么?
路昭愿……
即便是被藥物操控失去理智,路昭愿本身的性格還是無法讓她說出什么出格的話。
她沉默著,紅著眼眶無聲又可憐地看著他。
宋亞軒的克制在這一刻松動、瓦解。
他微微一笑,主動……
(接下來的內(nèi)容略過)
……
當畫板上最后一筆完成,耳邊的喘息也變成了失控的尖叫。
宋亞軒滿意地丟掉畫筆,扭頭看向了浴缸里面色潮紅、雙眼失焦的女孩兒,他輕笑著抽回自己的手,俯低身子,將她抱了出來。
宋亞軒小包子,睡個好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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