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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昭愿終于看清身上人是誰了。
路昭愿阿文……?
她聲音有點沙啞,語氣帶著疑惑。
她記得自己不是在宋亞軒家嗎?
劉耀文不語,密集的吻落到她的脖子,忽然張嘴咬了她一口。
路昭愿疼得倒吸了口涼氣。
路昭愿劉耀文……!
她不開心地推搡著他的腦袋。
小狗悶沉地抬眸,眼睛濕漉漉的,看得路昭愿心里一軟。
路昭愿你怎么了?
路昭愿還有……我怎么在這?
她的記憶只停留在浴缸里那片刻清醒的時候,至于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劉耀文你被人暗算了不知道嗎?
劉耀文這是我家在京北買的房子。
他就算生氣,就算嫉妒,也還是會回答路昭愿的問題。
路昭愿一怔,垂下眼睫,小聲道:
路昭愿你都知道了……
劉耀文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劉耀文我不僅知道,還把你從另一個男人的家里帶了回來。
劉耀文19,你就沒什么要解釋的嗎?
劉耀文比如,那個把你帶回家的男人又是誰?
路昭愿腦子本來就疼,對上男人那雙飽含怒火的濕漉眼睛,她只覺腦袋要炸了。
她逃避般躲開了他的視線。
路昭愿他是我選修課的助教。
路昭愿而且上回野營的時候,我在森林里迷路,也是他幫我找到了出去的方向。
劉耀文上回怎么不告訴我?
聽到這里,劉耀文眼底漾起一絲波瀾。
呵……
想不到那個男人,竟這么早就接近19了。
路昭愿不喜歡劉耀文這質問的語氣,她覺得自己和他就是好朋友的關系,沒必要事事都向他匯報。
她推開他,想保持兩人間的距離。
路昭愿當時發(fā)生的事太多,就忘了。
劉耀文無聲冷笑。
劉耀文忘了?
劉耀文那現(xiàn)在又怎么扯上關系了?
路昭愿我說了,他是我選修課的助教。
路昭愿抬眸,面對不依不饒的劉耀文,她不僅精神上有些疲倦,身體上也是同理。
體內的藥效雖然揮發(fā)干凈了,但帶來的后遺癥卻不可小覷。
劉耀文聽出了她的不耐煩,嘴角冷冽的弧度擴大:
劉耀文只是助教?
路昭愿回道:
路昭愿只是助教。
這次她沒再避諱他的眼神,而是直直迎了上去。
長達半分鐘的對視,最后劉耀文敗下陣來。
路昭愿強打起精神,開始問他:
路昭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顯然她轉移話題的這招對劉耀文很奏效。
劉耀文沒有故意抹去嚴浩翔的存在,將事情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
只是說到后面,他隱去了自己廢了嚴浩翔胳膊的事,謊稱他有事先走了。
路昭愿也沒有懷疑。
畢竟劉耀文描述的太真實了。
再加上嚴浩翔確實一直都是一個以學業(yè)、工作為先的人,所以路昭愿并沒有從劉耀文的只言片語中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她只是有點擔心,嚴浩翔也知道了自己被網(wǎng)暴的事,她一向不喜歡自己這種破爛事傳進他的耳中,和劉耀文不同,嚴浩翔在她心里就是掛在天邊的明月,容不得半點瑕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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