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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對了,這個東西還你。
男人緩緩舒展掌心,一個草莓的發(fā)夾赫然出現(xiàn)在路昭愿的眼前。
她神色頓時僵住,而一旁的陳耳朵則是滿臉的好奇。
至于小狗,后槽牙都咬碎了。
路昭愿猶豫了下,還是伸手取回了那枚昨晚掉在他家的小發(fā)飾,低聲道了句謝謝。
宋亞軒不用謝,那回頭再聯(lián)系。
宋亞軒一笑眼睛就會不受控制地彎成月牙形狀,使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看著愈發(fā)無辜好親近,陳耳朵魂都跟著男人飄了,宋亞軒走出幾米遠(yuǎn),她眼睛還黏人背上。
路昭愿失神地望著發(fā)夾,只覺得這東西十分的燒手,掌心觸碰到的那塊地放都在發(fā)熱。
劉耀文這東西不要了,我給你買新的!
劉耀文捏住她的手腕,強(qiáng)勢地打開了她的手,然后不由分說地取走了那枚草莓發(fā)夾。
路昭愿眉頭微皺,不高興道:
路昭愿你還我。
劉耀文臟了,聽話,再給你買新的。
路昭愿你直接扔了吧。
路昭愿新的我也不需要。
路昭愿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和劉耀文糾纏,既然他想要,那就拿走吧。
反正也不是多貴重的物品。
路昭愿抽回手,接著拉起一旁的陳耳朵,便走了。
留下小狗一人站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表情有種說不出的低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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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耳朵昭昭……你和那個男生吵架了?
陳耳朵他就是那個背你去食堂的體院院草劉耀文吧?
走了一段距離,陳耳朵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好奇地問道。
路昭愿離了劉耀文,偽裝出的冷漠和疏離瞬間坍塌,她情緒不高地嗯了聲。
路昭愿我們沒有吵架。
只是她單方面想結(jié)束這種互相約束制衡的關(guān)系。
陳耳朵見她不太想談及這個話題,便很有眼色地?fù)Q了一個。
陳耳朵那昭昭……你和Alex很熟嗎?
陳耳朵他為什么會有你的發(fā)夾?
路昭愿內(nèi)心波動了下,垂下眼瞼回道:
路昭愿不太熟。
路昭愿可能是他撿到了吧。
陳耳朵雖然覺得Alex和路昭愿之間的氣氛怪怪的,可聽路昭愿這么說,她還是附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陳耳朵也是,Alex雖然看起來溫和好相處,但是經(jīng)過這兩次上課,我也能感受到他和我們之間存在一道無形的屏障。
陳耳朵哎,他可是天才畫家,注定要站在不同的閃光燈下,或許很久以后,再看到他,我也只能從網(wǎng)上和電視里了。
路昭愿沒有搭話,或許在她的潛意識里也覺得宋亞軒會和陳耳朵說的一樣,他那樣光芒萬丈的人,注定和她們這種普通人不一樣。
所以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她就該忘記,一輩子放在心底。
那只是一個意外,她不該在意,也不該因此對對方產(chǎn)生什么難以啟齒的心思。
陳耳朵昭昭……你有聽我說話嗎?
路昭愿什么?
路昭愿猛地回神,眼中的迷茫還沒散去。
陳耳朵咬著嘴唇忸捏地湊到她的耳邊小聲說道:
陳耳朵我說……晚上吃完飯我們?nèi)ヒ沟晖嫱姘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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