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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越這樣說,路昭愿愧疚感越重。
畢竟她向來吃軟不吃硬。
過去劉小狗就是這樣的,靠著低頭,一次又一次地向她求和。
她掀起眼皮,余光往旁邊掃了一眼,劉小狗還在,當(dāng)然,夏梔禮也在。
這次,是她對不起劉文在先。
路昭愿我考慮下吧。
她沒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劉耀文呵。
忽然劉文冷笑著從她身邊經(jīng)過。
瞬間,路昭愿心如擂鼓,她不知道他這聲冷笑到底意味著什么。
心虛的人,總是這樣,即便對方什么也不做,她也會自行腦補(bǔ)出無數(shù)種可能。
路昭愿渾身僵硬,就連呼吸都屏住了,直到男人徹底走遠(yuǎn),她才陡然松了口氣,然而鼻尖卻始終縈繞著那股獨屬于劉耀文的氣息。
下一秒,另一股更為強(qiáng)烈的香氣撲來,馬嘉祺拉起她的手,低下頭關(guān)心地問道:
馬嘉祺你還好嗎?
馬嘉祺我看你臉色突然變的有些難看。
路昭愿當(dāng)然不好了。
事情在一步步失控。
甚至比之前還要嚴(yán)重!
她將自己逼進(jìn)了進(jìn)退維谷的山崖,好像不管怎么選,往哪個方向邁出步子,都會落入看不見的深淵。
嚴(yán)浩翔是不是昨晚受涼感冒了?
另一道陰影逐步靠近。
頓時路昭愿被各種不同的氣息包裹。
整個人的腦子又開始不受控地發(fā)暈了。
同時某根繃緊神經(jīng)也在隱隱作痛。
馬嘉祺剛剛在車上沒來得及打招呼。
馬嘉祺你就是昭昭鄰居家的哥哥吧?
馬嘉祺我知道你和劉文都是她的朋友。
馬嘉祺過去十幾年,感謝你對我家昭昭的照顧。
就在嚴(yán)浩翔快到路昭愿的跟前時,馬嘉祺忽然往前一站,微笑著伸出手。
嚴(yán)浩翔停住,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暫的交匯了下,波濤兇涌,剎那間若有若無的硝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他垂下眼瞼,掃了眼男人停在半空中的手,無聲勾唇,蜻蜓點水般的碰了下。
其中的輕蔑、高高在上像一記巴掌,甩的馬嘉祺面皮火辣。
眼底暗芒閃過,他那張俊臉有過一逝的面無表情。
嚴(yán)浩翔下巴微微昂起,慢條斯理地說道:
嚴(yán)浩翔前晚我們見過的。
嚴(yán)浩翔在RíoVel。
馬嘉祺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果然,男人身上散發(fā)出的惡意不是他的臆想。
他不就是想挑明自己男模的身份嗎?
他是舞臺上表演,不入流的模子,而他是高坐看臺,隨手撒下千金的客人。
呵。
這種級別的刁難,和他在RíoVel曾遇到過的根本不在一個level。
他還不至于被男人這樣譏諷幾句,就沉不住氣。
畢竟,最沉不住氣的綠帽他都接了。
馬嘉祺臉上的笑容不僅沒有減少,反倒加重了:
馬嘉祺說到這我還得感謝你最后關(guān)頭送來的金花。
馬嘉祺下回再去RíoVel,我請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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